“後來那和尚說,我這一劫想要躲過就得出家一段時間,而且這段時間還得裝作不認識你,如果見到了就得像那晚那樣做”。
文順鬆說完了自己的遭遇,李冬梅對此深信不疑,從來沒有想過文順鬆會對自己說謊。
“那個和尚真的說得有這麼準”李冬梅問道。
“他說得可準了”說起那個和尚來文順鬆自然是讚不絕口,盡管那個和尚隻是他杜撰出來的,可這並不妨礙。
“對了,那晚在你身邊的人是誰”文順鬆突然提起了張偉,看他的神情像是根本不認識一樣。
“張偉呀!他不是你交的朋友嗎”?李冬梅詫異地說道,從文順鬆說話的語氣,他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張偉一樣。
李冬梅又花了一點時間說起了自己和張偉是怎麼認識的,文順鬆聽完後陷入了沉思。
“你被騙了,那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從西湖離開後沒多久我就跟著那個和尚走了,怎麼有時間去交朋友”。
“可你那天晚上不是還叫他幫你嗎”?李冬梅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多。
她把文順鬆給張偉遞紙條的事情給說了出來,文順鬆聽後說道:“這一切我都是按照那個和尚的指示來做的,紙條上寫的什麼我就沒有看過”。
他們兩個裏肯定有一個在說謊,這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可說謊的會是誰呢!兩人看著都有嫌疑,兩人的話都存在了漏洞,盡管文順鬆的話漏洞更多更明顯,可李冬梅還是選擇相信他,張偉就這樣被他打下了不懷好意的標簽。
兩人從海邊離開後一切又好像又回到原來的樣子,回到他們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整日都膩歪在一起,唯一不爽的是文順鬆身上的袈裟一直沒有脫下過。
可惜好日子總是長久不了,不過短短三天文順鬆說他要離開了,而且自己離開後會在一個星期以後回來,那是文順鬆會追殺李冬梅。
“還是那個和尚的意思”?
文順鬆沒有回答,久違地親了李冬梅的臉一口,揮了揮衣袖決然離開,李冬梅留在原地沒有去追,這三天她其實想了很多,盡管文順鬆還是那個文順鬆,可她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得好遠,這是她的直覺,而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覺。
文順鬆或許沒有發現,這三天裏他一直都沒有把自己的後背對著李冬梅,他潛意識地在防備著什麼。
李冬梅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冷靜一下,分析一下文順鬆對自己說的話,這其中或許藏著什麼。
而文順鬆在這三天一直全心全意地扮演自己的角色,演得他自己都入戲了,演得他險些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在他的心一直在提醒著他,他心裏有無相給他的加持,終歸無相還是放心不下。
文順鬆其實並沒有走多遠,在一個轉角處他回頭看了一眼後就轉了進去,裏麵劫空正在等著他。
“怎麼樣,她信了嗎”?
文順鬆點了點頭,:“八成是信了,師兄我就搞不懂為什麼要這麼麻煩,一個妖女而已,費得著花這麼多功夫嗎?而且她修煉的功法真的有那麼奇特,居然能讓她沉浸在我的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