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立牌坊是吧?(1 / 2)

不過想歸想,該幹的事可是一點都不能落下,李強的問題此時不搞清楚那可不是政治問題,而是政治地震才對,先不說他們這些出國的主官,連在國內的從頭到下一個都跑不了,有一個算一個全得倒黴。

當然這是說遠了,就撿近的說吧,李強身上這玩意,是用材質這種最簡單的方式來區分等級的。

在那個等級森嚴的宗教裏銀質,就代表著中層領導了,而中層領導對下層的教民們用‘生殺予奪’這個詞形容可能有點過了。

但隨便招呼幾個人,綁個背心提溜個手榴彈之類,玩個*oow是絕對沒問題的,至於營區飲水食物投毒啊,沒事半夜給營區主官脖子上添點東西,開個口子什麼的更是跟玩一樣。

一想到這裏張連長就頭疼的厲害,他是軍事主官,從進部隊就開始打仗,打完仗就參與基層部隊新型訓練方式的摸索,不客氣的說,當年李強的訓練大綱都有他的一分汗水在裏麵,說白了他就是大老粗,除了打仗和準備打仗兩樣其他的都不熟。

而熟這一套的指導員被他扔出去迎接那幫過來紮牌坊的孫子了,整個房間裏就剩下一個醫療方麵的主官了。

其實這也是張連長的私心,孫醫生是什麼人他知道,而李強人在沒爆出這個隱藏屬性之前還是挺不錯的,在整個營區裏跟誰都聊得來,跟誰都沒紅過臉,從來也不計較什麼針頭線腦的。

再加上檔案裏的一片好評,張連長覺得他和孫醫生倆人在這裏先問問好一點,要是情況不嚴重的,就向上麵報個告解決一下就完事了,要是嚴重了那就另說。

而如果讓指導員摻和進來就不好說了,出於一些曆史問題,張連長對負責精神文明這一塊的指導員一係都不太感冒,或者該說他總是下意識的在做決策時忽略指導員。

提起指導員來,被扔在外麵的指導員可沒一門心思的在那迎接那幫碧池,他先是抓住了被有意識隔離開,正急的滿地亂轉的胖子,幾句話就給胖子支通訊班去了。

他估摸著那幫人來了以後通訊差不多也就該通了,要是還玩著那爛事,還沒紮好的牌坊就得倒上一半。

細細囑咐了胖子幾句,讓胖子先別著急和家裏,也就是大本營聯係的,而是讓胖子先和大使館那邊的國安部門通個氣,因為這個極端宗教是世界範圍內掛號的,讓胖子先問問,到底是不是國安那邊故意埋下來的暗樁。

他生怕胖子給露了底,還特別囑咐胖子別提這邊的事,就是問問國安那邊在部隊裏有暗樁沒,有了大家哈哈一笑當沒事就過去了,沒有的話再考慮別的問題吧。

末了了他還告訴胖子,估計胖子這小子密級也不夠,不行的話就把他叫過去,有什麼事都先朝他身上推,但是這事在打完電話之前先別告訴張連長。

這是有原因的,畢竟他算是這個營地軍事係統的二把手,要是有什麼責任他把那屎盆子一舉來句‘這事是我私下決定的’直接就扣自己腦袋上了,跟其他人尤其是張連長啊孫醫生啊沒半點關係。

說完之後他拍了拍胖子肩膀,示意胖子趕緊去通訊班那裏等著,自己則低頭用手搓了搓有點僵硬的臉,抬起頭來後已經是一臉溫和如春風般的笑容了。

“歡迎朋友遠道而來,不知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

要不說指導員有水平呢,張口就把麵前跟他一臉笑容,等著被感謝的家夥噎了個夠嗆,聽他這麼一說,對方嘴裏就是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來了。

對方在那愣了幾秒,心裏怎麼尋思怎麼不對勁,說‘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吧,眼瞅著人家都把話頭給堵死了,話裏話外聽著都是咱們自己來尋求幫助的。

要是說‘我們路過的看情況不對來幫忙’的吧,那一連隊的人乘著帶著.50的防彈悍馬開顱,中間是三輛20mm機關炮的斯德瑞克,還跟著輛醫療車……

這說是去哪幹啥的根本解釋不清啊,就算是強辯說咱們是執行機密任務路過的。那從最近的40公裏外的營地,一路執行任務到這邊分管的片區,還要路過來看看不說,沒到營門口就展開戰鬥隊形了這該怎麼解釋?

就說我們有個恐怖分子跑你們營地了,我們要武力搜查一下,先不說他腦袋是不是真抽了需要治療一下,那畫風也對不上啊。

再說了,誰家執行機密任務還帶著醫療車的?

這邊帶隊的尋思了半天,心一橫幹脆就把準備好的理由說出來了,我們接到線報,說你們營地被當地反對派武裝突襲了,這不是過來幫忙的麼。

指導員聽對方一說立馬笑的更開心了,那是標準的八顆牙笑容,太陽一照顯得白慘慘的牙齒,讓對麵的家夥怎麼都覺得,指導員會在下一秒翻臉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