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歌以為這裏是醫院,他至少會收斂,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霸道的占有她。
可是她的想法是錯誤的,一個男人若是盯上了一個女人,那就好比一隻野狼看中了一隻野兔,獵物怎麼可能從他的嘴邊輕易逃走?
他的身子雖然高瘦,但是身上的每一寸都很結實,尤其他的腹肌成倒三角,八塊腹肌結實有力,這可不是她估摸的,更不是看到的,而是憑真感覺感慨的。
“你放手啊!這裏是醫院!”
蘇默歌掙紮著,卻被他用一隻大手將她的纖纖手腕固定在了她的頭頂之上。
她扭動著身子,想要將他從身上踢開,他卻像個螃蟹一樣,修長的雙腿成了鉗子,將她的雙腿夾進了他的腿間。
“你在不起開,我可是要喊爺爺了,他就在隔壁!”
“老婆,你喊吧!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因為爺爺他剛才和於叔回家了,林叔也出去辦事了,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來。”
蘇默歌看著顧景辰邪惡的嘴臉,到像是蓄謀已久了,她恨得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他是男人,力氣甚大,她根本無法招架。
她靈機一動,忽然停止了掙紮,主動去吻顧景辰的微涼卻很柔軟的雙唇。
他先是有些驚訝,感受著她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齒,在他的口中糾纏和攪動著,讓他有種氣血過盛,直衝向他的頭頂,讓他變得有些沉迷。
他被她挑起了興致,手在她的身上不安的按動著,吻也變得如狂風暴雨,霸道的侵占著,讓她透不過氣。
她伸出纖長的手臂挽住了他的後頸,將整個身子貼的他好近,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熱和愛火燎原的氣勢。
他已經的身上每一處神經都被她的挑\/逗撩撥起,興奮到他的身心都在劇烈的跳動著,大手已經開始扒著他身上的病號服。
他已經燥熱到快要被身上的那股yu\/火燃盡,隻想現在早一點和她激情似火,也好將這幾年對她身體的思念,全部傾覆在她的身上。
“景辰,我要在上麵!”
她身上的病號服也被顧景辰扒開了大半,白希的肩頭已經露出,豐腴的身子也越來越讓他看的激動,恨不得現在就要了她。
“好!老婆,你好美!”
顧景辰摟住她柔軟的小蠻腰,在病*上一滾動,他在了下方,而她坐在了他腿間最傲挺的部位。
雖然病號服並不薄,可是男人一旦衝動了,就好比金屬錐子一樣堅\/硬,就算隔著在厚的布料,也是能讓她感覺的真切。
她的臉色潮紅,意識越來越渙散,被他炙熱的雙手揉搓的有些情動,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開始酥軟。
“老婆,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他伸出手要將他的褲子扒開,她眼見就要看到他的*之處,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不是怕他的凶器,而是她現在還沒有準備好,她現在還不想做。
鈴鈴!
蘇默歌趁著顧景辰激動的拔掉他的褲子,她抬起手按住了*頭上的按鈴不放。
顧景辰意識到了她在耍陰謀,氣的鼻子都要歪了,雙眼都在噴火。
他剛把褲子提上,病房的門已經被幾名女護士推開。
蘇默歌從他的身上翻身而下,頭發和病號服已經淩亂,倒像是被人強暴過的樣子,有些窘迫和狼狽不堪。
他們在一看躺在病*上的那位冷酷的俊男,上衣的扣子都打開,露出了精壯的身軀,看人的眼色雖然很冷,但是他淩亂的衣服和此刻憤怒的表情,明顯是要*了卻被人攪了好事,憤怒到要噴血的樣子。
有名護士不屑地感慨一句:“真是衣冠*!”
其他幾名護士之前還帶著著迷的眼光打量著裸露上身的美男,這一刻卻被她的話警醒,三三兩兩也開始議論開了。
總體就是一句話:“真是個衣冠*!”
顧景辰從病*上坐起,深邃的雙眸暗不見底,像是要將她們活活要死,恨得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你們說誰是衣冠*?”
“說的就是你,顧大少,就算你是家財萬貫,你也不能仗勢欺人,到處強搶美女啊!”
最先感慨他是衣冠*的女護士不悅的反駁一句,最後望向蘇默歌,很同情地問道:“蘇小姐,要不要報警,讓警方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捍衛你的人身權利。”
蘇默歌忍住了想要笑得衝動,沒想到顧景辰也會有如此丟盡顏麵的時候,竟然被人看成了強搶美女的衣冠*了。
顧景辰鼻子噴著火,朝著蘇默歌大吼大叫。
“你是想報警嗎?”
有幾名護士已經走到病*邊,伸出手將蘇默歌擋在了身後。
“顧大少,你這是在威脅她嗎?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
蘇默歌目的就是讓顧景辰停止對她愛的欲\/望和衝動,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也不想將這件事鬧大,所以決定告訴這些好心的護士們真相。
“其實……他是我的老公!你們誤會了!”
女護士們麵麵相覷,以為她是害怕了,隨口找個理由敷衍她們,可是他們看到了她一臉正色,並不像是說假話敷衍她們。
她們都覺得心底發寒,這才意識到她們剛才義氣當頭,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了財高望重的顧家大少爺了。
這可怎麼辦啊!
其中一名女護士腦子還有些轉不過勁,又問了蘇默歌一遍:“蘇小姐你確定他是你的丈夫,而不是你受到了威脅,才會隨口編製的謊話嗎?”
顧景辰氣的都要吐血,他咬牙切齒吼道:“你確定你這是在問我的老婆嗎?要是你們還不走,我現在就去讓你們醫院的院長將你們開除了,然後在去法院告你們。”
有名護士已經瑟瑟發抖地問道:“顧大少,你要到法院告我們什麼?我們又沒有違法?”
“破壞我們夫妻正常的xing生活,而且阻止我們合法夫妻造人生孩子的機會,你們這是在抹殺還未出生的孩子性命,是要判死罪的!”
顧景辰說的一本正緊,一雙好看的劍眉都要擰到了額頭頂,看起來劍拔弩張,很是冷酷。
幾名護士以為他這是在用冷笑話來逗她們,可是一看到顧景辰嚴肅的模樣,他們意識到或許他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想要去法院告她們,用這樣荒唐可笑的理由來控訴她們?
她們真是倒黴,竟然遇到了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顧總裁啊!
“對不起顧大少,對不起顧夫人,我們真的是無心的!”
“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們息怒!~”
“我們錯了,不要開除我們,我們也不想上法院,真的錯了!”
這幾名女護士已經嚇得眼淚都含在了眼圈裏,低眉順眼對顧景辰和蘇默歌一直賠禮道歉。
顧景辰還真是和她們杠上了,攪了他的雅興,還想讓她們當英雄來罵他衣冠*?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們。
他邊將身上敞開的病號服衣服的扣子係上,邊眉梢帶著淩厲和冷酷的氣勢,掃了這幾位誠心懺悔的無心人。
“你們不要擔心,我老公是在和你們開個玩笑!”
蘇默歌想一想顧景辰這樣幼稚的行為,都覺得好笑,不過她知道,他一本正經地時候,你要是敢笑話他,那簡直就是死路一條。
她也不想看到這幾名好心的護士被顧景辰為難,所以好心的安慰她們。
“誰說我要放過她們了?”
顧景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朝著蘇默歌大吼一聲。
她就當聽不見,垂眸時望見她左手背上還在紮著的針頭已經堵住了,輸液進不去,手背變得又青又紫腫了老高。
她腦中一激靈,裝作一副驚恐的模樣,慘叫一聲:“哎呦,我的手背怎麼了?好痛啊!”
“裝!你就……”
顧景辰以為她又在耍什麼陰謀,當看到她左手背上真的又青又腫很是嚇人。
他朝著還站在原地軟磨硬泡向他們道歉的護士吼道:“你們沒看到嗎?我的老婆的左手出事了,還不快點醫治?”
“好!顧大少別著急啊,顧太太一定沒事的。”
幾名護士手忙腳亂開始幫蘇默歌手背上的針頭拔出,用藥棉按住了左手背上的針孔止血。
等到確定她的手背上的針孔不在流血,她們將輸液換了一個新的,針頭也是新的,想重新紮入她的左手背。
蘇默歌平生就不喜歡的就是生病打針,所以她皺著眉頭,輕聲地問道:“護士,還有幾袋輸液?”
“就這一袋了,不過晚上還要打三袋藥液。”
她心裏是厭惡的,不過想著忍一忍,隻要在輸完這一袋藥液就可以休息一下午了,這樣愜意的生活不也很好嗎?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看到護士拿著針頭刺進她手背上的皮下血管,不管護士是表情認真,還是麵對著笑容,她總覺得在紮下針的那一刻,她們一定是卯足了勁,是猙獰的。
“先停一停,這一袋輸液先不打了,你們都下去吧!”
護士們聽他的話,這是不想和她們計較剛才誤把她看成衣冠*的事了?
幾個人麵麵相覷,麵帶著微笑,恭敬的退出了病房,臨走前還不忘好心提醒,如果有需要幫助的話,按下*頭的按鈴就好。
蘇默歌一想到這一袋輸液不用打了,心情頓時如煙消雲散一樣暢快了許多。
“你餓不餓?”
蘇默歌歪腦袋瞅了一眼擱在*邊桌子上的幾袋食品盒,摸了摸有些發扁的肚子,點了點頭。
“確實有些餓了!”
她等著顧景辰將桌子上的食物遞給她,可是見他從*上走下,正在穿鞋子,明顯是不願意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