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來想去,黎遠天最有可能便是從長生下手,這個孩子呆在這裏太危險了。
“你把石玉月也接來了。”謝長君提起茶壺慢慢倒茶。
黎羲淺嗯了一聲,隨即反問:“不行嗎?”
謝長君喝了口茶:“這本是你的家,你身為一家之母,想做什麼都是對的。”他頓了頓,又道:“一個黎遠天就讓你方寸大亂,在樂都我就是天,長生不會有事,倒是石玉月,我可以幫你送回去。”
黎羲淺當然曉得石玉月身份問題,突然就笑了笑:“我不是你的籠中鳥,我並未原諒你,隻是有些事情現在再說已經於事無補,不過算了而已。”她勾起唇角淡淡笑了起來,盯著眼前的人:“謝長君,我很討厭皇室很討厭皇宮。”
她說完起身出去,徒留謝長君呆坐在房中,半響他無奈輕笑。
事實上他的確有事情隱瞞了黎羲淺,他平靜叫來除夕:“去讓南宮天負責捉拿黎遠天的事情,十天之內,所有牽扯官員勢力本王隻要他們的人頭。”
晚間皇室宮宴,黎羲淺過門一個月,才知道永安帝與謝長君每月十五都有家宴,她心中雖有詫異,到底也明白不能在推遲,穿好王妃服飾上了馬車。
終於見到了謝長君都會主動誇獎的安皇後,皇後看上去和永安帝差不多大,穿著紅紫色長袍,從容簡樸,生的端莊賢淑,一眼便能看出是書香世家才能教育出來的大家閨秀,從容大雅的氣度讓黎羲淺忽而找到了的自己一般。
唯一的不同,是永安帝十分尊敬喜愛他,見她到了,隻是冷哼一聲,轉頭叫謝長君過去說著宗親事務,連見禮都免除了。
“原來你就是長君口中那位離離,果然是個清秀靈動的人兒,比起京城庸脂俗粉好太多了。”安皇後溫柔看著她,起身朝她走過去:“素日聽宮婢嚼舌頭說有人和離離長的相似,本宮便說,世上哪裏有一模一樣的人,或兒人雲亦雲,總歸眼中心中都是不一樣的。”
黎羲淺這才重新打量起來這位安皇後,雍容大度,謝長君慵懶眨眨眼睛:“皇嫂最會說話,皇兄你也好好學著點,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朕說她兩句都不成了?”永安帝看給他倒酒的小弟。
安皇後主動拉住黎羲淺的手:“讓他們兩個說話,咱們妯娌之間逛逛院子去,這樂都皇宮你還未曾看過吧?”
黎羲淺嗯了一聲,沒有抽出手。
二人隨意逛著,安皇後極其平靜進人,詢問言談十分有禮得當,讓黎羲淺也忍不住多了兩份笑意。
“長君自打回到樂都除開政務幾乎沒有任何事情上心,他的婚事陛下著急好幾次,卻見他直言要娶大周的姑娘,鬧得兄弟不快,本宮想著,你大約是個極好的姑娘,娶回來也好,身在皇室倘若身邊人都在日日夜夜算計,還有什麼意思?”
黎羲淺淡淡的笑起來:“王爺曾經每年都回來,沈姑娘與他也算青梅竹馬,或許是離離從中作梗的緣故。”
她想來想去,黎遠天最有可能便是從長生下手,這個孩子呆在這裏太危險了。
“你把石玉月也接來了。”謝長君提起茶壺慢慢倒茶。
黎羲淺嗯了一聲,隨即反問:“不行嗎?”
謝長君喝了口茶:“這本是你的家,你身為一家之母,想做什麼都是對的。”他頓了頓,又道:“一個黎遠天就讓你方寸大亂,在樂都我就是天,長生不會有事,倒是石玉月,我可以幫你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