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三生劫,誰彌足深陷?一(上架首更萬字,求訂閱麼麼)(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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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拾葉察覺道一絲不對,環顧四周,殺機頓起。

鳳汐暗叫不好,正欲遁走,身上一緊,已被枝蔓困住動彈不得,片刻之間已到了那女子的身前。

這絕美的容顏,不是拾葉又是誰?

“說,你剛才看到了什麼?”拾葉貌美如花的臉此刻變得麵目猙獰。

在師伯身邊這麼久的女子,竟會是妖物!

鳳汐嚇呆了許久,既然跑不掉,索性直言不諱:“你根本就不是仙!”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拾葉忽然笑了笑,素手把玩一支梨花在手中:“其實,就算你看見了也沒什麼,啊謹他一定會信我,而不會信你!”

那種肯定的得意神色,真當是極其令人厭惡的。

“我不信!”鳳汐看著拾葉此刻的笑,全身起雞皮疙瘩:“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他們與你無冤無仇,若是師伯知道你如此心狠手辣......”

簡直不能想象,師伯喜歡的女子竟然會是這樣的,鳳汐在心裏無數次告訴自己師伯一定被她蒙在鼓裏了。

“不,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

拾葉笑著逼近,眼前毫無靈力的鳳汐,已然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隻要你死了,啊謹就不會知道了!”

心裏僅存微弱的一絲信念,鳳汐連連倒退了幾步,纖弱的背抵到了後麵腰般粗的梨樹,既然無路可退,索性坦然麵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我死可以,告訴我理由。”

看著這個小丫頭倔強的神色,拾葉反倒生出一份玩味來,緩緩開口道:“第一,我根本沒有殺他們,我隻是借用他們的靈力而已,他們根本就不會死。第二,我討厭你這張臉,憑什麼你可以和她長的那麼像,我用了七千年來換,你呢?憑什麼雲謹要對你這麼好就憑你是天生的神族,與身居來!”

一說道第二點,拾葉身上的煞氣忽的重了起來,眼中是濃烈的嫉恨,讓人不寒而栗。

鳳汐看著她此刻變得無比猙獰的容顏,淡淡道:“如果可以,我寧願我是你,起碼師伯是喜歡你的!”

一番話說得真心實意,聽在拾葉耳中卻多了幾分諷刺,風瞬間變得冷冽,殺氣越來越重,鳳汐自知難逃此劫,忽然就想起雲謹來,如果還可以見師伯就好了。

隻是沒曾想她好不容易想活下來,上天卻又不給她這個機會。

“你沒機會了!”拾葉一章襲來,原本等待死亡中的鳳汐,條件反射的揚起通靈指,高聲呼道:“師伯,救我!!!”

第一次發現原來有些事,習慣成自然是這般可怕的,習慣有師伯的保護,她便連反抗都忘記了。

然而,一聲痛呼淒厲,傷的不是鳳汐,而是拾葉自己。

“怎麼會這樣……”拾葉被彈出數尺,倒地不起,元神在人身和樹身之間不斷變化著。

強撐著化回人形,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一臉怨毒的看著鳳汐,明明是個身無靈力的廢材怎麼可能傷她至此,怎麼可能?

剛才好像又有用了,鳳汐看著自己的手掌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時,道道靈光接踵而至,化作人形立於兩人之間。

師伯真的來救她了,鳳汐麵上一喜,正欲上前。

隻見雲謹彎下身子,緩緩扶起拾葉,關切的問道:“啊葉,你沒事吧!”

鳳汐睜大了眼,還有些難以接受雲謹的舉動,她終究還是比不上那個拾葉來的重要麼?

拾葉索性美眸一閉倒在雲謹懷中,不省人事,此刻鳳汐所麵臨的誤會,對她來說無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果真是這個異類,近幾日傷了這麼多弟子……”

“殘傷同門,惡毒之至,真令我等毛骨悚然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一旁的弟子還癱軟在地,不等鳳汐開口,眾人已是七腳八舌的指責聲一片。

口口聲聲要把這個廢材除之而後快。

一個是受了重傷的柔弱女子,一個是毫發不損的廢材。

誰都隻能想到,是這個廢材神女又惹事了。

“師伯,是她要殺我,是她……”

麵色蒼白的鳳汐指著雲謹懷中的人兒,指責時都無力了幾分。

隻要雲謹說他信她,那麼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夠了,縱使你是仙尊,今日也不能再包庇這個罪魁禍首,短短數日,吸了這麼多弟子的靈力,如今還想痛下殺手,本仙若不誅她,天道不容!”空寒不等雲謹出聲,便欲出手。

“師伯......”

鳳汐望著雲謹,眼中的悲傷掩蓋了所有希望,小小的肩膀卻依舊倔強。

後者靜靜的看著她,眼中閃過不忍、痛心重重神色,一向乖巧聽話的小師侄,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事來。

就在僵持之際,清越的鳥鳴聲劃過天際,天邊祥雲乍起,十二隻五彩的巨大的鸞鳥直朝絕塵之巔而來,空中所有飛禽避而讓之。

霞光依依,五彩鸞鳥在上空盤旋了幾圈之後,以極快的速度落地便化作成了清一色俊男美女,齊齊朝著鳳汐躬身下拜:“屬下參見殿下!”

他們來的太過突然,鳳汐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為首的俊美男子上前恭聲道:“屬下鳳輕歌,奉鳳主之命,特來迎殿下回朝凰宮!”

來的還真快,鳳汐心下輕歎了一聲,看著雲謹,眼眶在不知不覺中濕潤了大半。

就算早就知道不能留下,卻從未曾想,會是以這樣的方式離開絕塵山,離開她的雲謹師伯。

“鳳汐在絕塵山犯下如此大錯,這麼輕易就想走,妄想!”空寒上仙手中拂塵一掃,說的斬釘截鐵,絲毫不容商量。

鳳輕歌隻是瞥了他一眼,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朗聲道:“殿下天生神族,爾等區區眾仙若想強留,真是不自量力!”

眾仙憤憤不平,眾鸞鳥傲氣逼人,兩相對持,一時間,劍拔弩張,各人心懷心事,暗流湧動。

似乎隻要一人有異動,絕塵之巔立刻就會變成打成一片的模樣。

若真打起來,誰也占不了便宜。

雲謹臉上寒了幾分,一拂袖,氣流湧動,硬生生逼退了兩旁的人數步,就那麼平靜的看著鳳汐,不語。

不知如何開口,倒不如沉默。

“師伯,真的不是我…….”鳳汐隻是看著雲謹,別人怎麼說都無關緊要,逐漸模糊的淚眼,已看不清他的容顏。

隻是執著的想著,眼中僅存一絲期盼,真的隻要他信,三千眾仙隻要他一個人信就好

“我信你!雲謹淡淡開口,鳳汐聞言眼睛一亮,熠熠生輝,散發著如同星辰一般的光芒,眾仙正欲反駁。

隻聽他又道:“可從今以後你不能在留在絕塵山了!”

一字一句、所有人聽的清晰非常,斷的卻是鳳汐所有的希望。

分明還是那個給予她溫暖的人,分明還是那個說要護她一生無憂的師伯,如今更多的卻是絕情。

“好,甚好…..”鳳汐眼中的光芒一絲絲的暗淡下去,望著雲謹忽然的就笑了,帶了那麼些許的淒涼。

隨即毅然轉身,不在多看他一眼。

“走!”鳳輕歌一行又化作鸞鳥,鳳汐踏上他寬大的背部,瘦弱的的背影顯得越發單薄。

匆匆而來的玄歌,著急的喊道:“笨鳥,等等我!”

鳳汐彎腰,撈起了地上的玄歌放在鸞鳥的背上。

金色的翅膀張開,衝入雲霄,鳳汐看著絕塵之巔越來越遠的人們,緩緩合上了雙眸。

師伯,為什麼連你不信?

難道三百年的朝夕相處,三百年的溫暖守護,都隻是她的一個人幻想的。

都說仙者無情,其實也不盡然,他們隻是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而她恰恰好不是他們相信的那一個罷了。

“你曾說,要護我一生無憂,我卻忘了問,要如何才能相守一生,要如何才能一世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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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鳥展翅,一飛千裏,穿過層層雲霧,閃過無數座層巒疊嶂的山峰,很快就帶鳳汐回了目的地。

碧綠的梧桐延繞整個朝凰宮,金色的大字在日光下閃閃發光,一路行來的石壁上都雕刻著鳳凰的印記,活靈活現,形態逼真。

鳳主向來高傲,看到一臉失魂落魄的鳳汐,越發的恨鐵不成鋼。

鳳汐看到雍容華貴的那人也沒有特殊的感覺,隻是恭恭敬敬的喚了一“母皇”便站在一旁沒有在開口。

鳳主皺眉道:“這幾百年你在外麵也沒少惹是生非,從今後就好好呆在朝凰宮罷!”

“是,母皇!”除了朝凰宮,她早已無處可去…..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鳳主怒從中來,忽的想到了什麼似得,又把即將奔瀉的怒火壓了下來。

母女倆一向感情淺薄,即使幾百年也說不上句話,這一壓,反倒兩人都沒話說了。

鳳主頭痛的撫了撫額,吩咐道:“罷了,采兒你帶她回聽風閣罷,不許她在亂跑,否則為你是問!”

“采兒遵命!”

語罷,鳳主又囑咐了幾句,大抵都是些時機一到,便祭出女蝸石為她續命之類的話。

鳳汐聽著渾渾噩噩,沐浴、焚香、念經像個布娃娃一般任人捏圓戳扁,呆呆的也不說話。

位於南禺之地的朝凰宮不似絕塵山那般清淨,這裏有大片大片的梧桐樹,有無數的色彩斑斕的鳥兒在這裏鳴唱,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