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三生劫,誰彌足深陷?(二十 3000+)(1 / 2)

我和你的三生劫,誰彌足深陷?(二十 3000+)

我和你的三生劫,誰彌足深陷?(二十 3000+)

北縉城一役,za公子謹一封書信寥寥數語,瞬間扭轉乾坤,兵力懸殊的兩軍陣前忽現絕跡多年的九曲玲瓏陣,穆國千軍萬馬困於陣中,縱使沐九珂研習兵法多年,亦是動彈不了半分,馬嘯長空,刀劍未曾足飲,便以穆國兩萬兵馬慘敗於雲國兩萬鐵騎手下,振國大將軍墨情以少勝多,一戰成名,在兩道百姓歡呼聲中班師回朝。

大戰剛過的出雲見日,待到穆國退兵的二日,日光照亮著整個天空,縉南中早已流轉關於雲國大勝各種版本。

男女老少一起津津樂道的原因,無非是因為這次的主角是個纖塵不染且又博愛天下的神仙公子,那一襲如同謫仙落塵的翩翩白衣,叫人遠遠看一眼,也能興奮上好幾日的。

“話說,那一日,穆國五萬鐵騎困於九曲玲瓏陣中三日,無水無糧,這些個平時牛氣衝天的穆國將士方寸大亂,餓的那一個是嗷嗷叫,又迫於沐九珂的軍中鐵訓,一個個餓的麵黃肌瘦,手腳無力,數萬人命差點就一同歸了西,就在那時一白衣公子憐憫萬千將士性命,長劍一揮,刹那間天地風雲變色,在睜眼時陣門以開,在占盡優勢的情形下未傷敵國將士一兵一講,是何等仁善之舉,好在這沐九珂也是個識趣的,當即休兵回國而去!”台上二十出頭的說書先生長的頗為俊秀,紙扇折合間,唾沫橫飛,說的身臨其境一般。

台下有人隨即問道:“這白衣公子是何許人,竟有這般的能耐,為何從前都未曾聽聞過?”

“切~~~,竟連雲國公子謹都不知都還好意思在縉南城混!”公子謹原本困於風國都城中,未曾踏足江湖,因此知曉他的人,並沒有其他八位公子的多,隻是這一戰過後,名聲大噪,在這消息最為靈通的縉南城竟有人還不知雲國公子謹的大名,眾人嫌棄的拉長了聲調。

台上的先生整了整衣襟,掛著招牌式的微笑,笑而不語。

“雲國公子謹~~”

“先生,在同我們說說唄!”

“來一個,來一個!”明顯女性居多的人群中,起哄聲一浪高過一浪,比往常不知熱烈了多少,二樓的青衣公子衣袖一揮,有眼尖的小童打著銅色的盤子走過,眾聽客紛紛打了賞錢,伸長了耳朵等說書先生繼續講。

先生朝著二樓翻了個白眼,折扇一開繼續道:“這公子謹啊,乃是雲國水皇後嫡出的三皇子,曾困於風國都城十年,也算是因禍得福,遠離是非,都道是公子無塵似仙,誤落凡間。”

聲落,台下一幹紅紅綠綠的花癡狀,來了這麼一出,倒是給公子謹招了不少桃花。

而這罪魁禍首,風卓然淡淡一瞥,水無顏立即笑著遞過茶水來:“卓然該不會怕以後同你搶公子謹的人憑空多了好幾百倍吧!”

風卓然接過她遞過來的茶水飲了一口,放了下去,繼續看著她,不語。

連她也學會裝深沉了,雖然感覺還差了那麼一點,後者輕咳一聲,笑問道:“你這毛病是同誰學得,好好的美人眉目含情,如今這麼盯著倒變得怪滲人的!”

“阿無!”風卓然喚了一聲,然後托腮問道:“你說,你家妖孽那日到底同清之說了什麼,再怎麼說他也是穆國皇子,反過來幫雲國,好像怎麼都說不過去,可是若不是他暗中.......”

有些事,當真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後者笑的雲淡風輕:“那妖孽的心思九曲十八彎,九羅神仙都能被他繞了去,又豈是你想的明白的!”

公子惜顏善謀略天下皆知,可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說她頭腦簡單更多一些呢?

看那人一臉的奸詐,風卓然撇了撇嘴:“你同他可是一條船上的,怎麼連你也這麼說他!”

“我怎麼就不能說了,還有誰和那妖孽是一條船上的了,誰說的,拖出來打!”後者不滿的反駁。

“錯了,應該是一個榻上的!”風卓然見狀,立馬更正道。

水無顏一口茶水嗆著,咳了好久,憋著滿臉通紅,後者笑的幾乎是花枝亂顫的起身去撫她的背,好讓水無顏能順過氣來。

不過是之前在洛水山莊和那妖孽過了幾招,一個忘乎所以便過到了榻上去,說來也巧,風卓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看到他們兩個在榻上壓著,難分難舍,便一直將她倆當做好基友,但其實事實上,他們之間同基友也沒有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