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三生劫,誰彌足深陷?(三十五 3000+)(1 / 2)

我和你的三生劫,誰彌足深陷?(三十五 3000+)

我和你的三生劫,誰彌足深陷?(三十五 3000+)

黑雲壓城,風聲緊迫,直接發兵圍了三王府的傾城殿下真是硬生生的讓所有人都嚇呆了。

礙於人家如今的權勢又是敢怒不敢言,誰讓三王爺如今不管事了,竟讓一個黃毛丫頭欺負到頭上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雲蓮墨要對三王府趕盡殺絕,一雪前恥之時。

忽的又在一刹那間,一束強光出雲破日,滿城緊張的風聲散去,三王爺對雲蓮墨的血緣的數年執念,在一夜之間,忽的成了雲國最大的笑話。

傾城殿下不惜以自身血肉救生身之父,完全顛覆了眾人眼中對蓮墨的認知。

解毒之法,自然是出自有神醫之稱的花逸塵口中,那一日這位神醫忽然出現在三王府,羞死了十來位白發蒼蒼的太醫,人到病除,自然還是需要藥引的:至親之血。

六年前,曾有傳聞,傾城殿下並非三王爺親生,雲霄一怒之下,親自誅殺雲傾城,那一日風雲變色,鮮血染紅錦衣,曆曆在目。

那一年,水氏一族被連根拔起,墜入塵埃,在無人敢提及。

而今,卻是她這個最不該出頭的人救了三王爺。

不消多時,三王府的世子被在自己王府裏被發現,自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所有傳聞不攻自破的同時,雲蓮墨理所當然的處置了三王爺的一幹姬妾,安排了綺夢殿那位夫人的後事,一切都處理的十分大氣有序。

唯獨扣住了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可惜雲蓮墨沒有任何表示,隻是繼續幫雲皇處理許多朝上的瑣碎事,似乎完全把自己所承受的都拋到了腦後一般,風卓然在暗衛口中得知了這許多之後忍不住有些心疼,她總覺得那個隨心所至的蓮墨不該有這般沉重的抉擇。

即使,即使結果是這樣的大獲全勝。

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去關心她,風卓然隻好趁著天黑摸進皇宮,躲在暮雲宮的屋頂上,偷偷的看她一眼。

雖然,自從嫁給公子謹之後,風卓然已經許久沒有做過這檔子事。

好在她當初經驗豐富,做起來倒也不是難事,小心翼翼的掀開瓦片。

風卓然心裏忽然有那麼一點緊張,若是看到那般蒼白無力的蓮墨,她該怎麼做?

如果看到半死不活的蓮墨,她又能怎麼樣?

還好,還好瓦片下那一抹華麗的宮衣包裹著的那人,隻是臉色蒼白了幾分,眼中的神采倒是沒消減半分。

風卓然看著她心裏忽然鬆了一口氣,隻聽著慵懶而帶點妖孽的男聲溫暖而包容的說道:“不傷了自己就好”

雲傾城聞言微微一笑,容色傾城。

隻是身旁的那抹紫衣優雅的坐著,似乎更有攝人心魂的魅力一般,風卓然也忍不住跟著嘴角上揚,原來這妖孽在,那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這妖孽這般懂她,這般縱容她,真讓他們這些所謂的朋友忍不住汗顏。

“笑什麼!”公子惜顏沉著臉低喝了她一聲。

風卓然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妖孽不笑的樣子,特別是對蓮墨這般,頓時有些愕然。

隻是雲傾城像是視而不見一般,笑道:“妖孽,我若是有朝一日嫁人了,你可怎麼辦呀!”

言語間取笑之意愈濃,風卓然有些好笑,這兩人還是趁早在一起罷,也免得出去禍害人了。

“那就要看,誰敢娶你了,嗬嗬!”公子惜顏一笑,美豔不可方物,讓青天白日都遜色了幾分。

雲蓮墨習慣性的伸手去打他,一陣刺痛,冷吸氣,傷卻是自己的手,血色隱隱從層層白紗中溢出。

公子惜顏勾了勾薄唇:“怎麼,這會兒知道痛了!”

看著兩人打趣了許多,難免放鬆了不少,風卓然這會兒才注意到那人層層包裹的手掌滲出的鮮紅血跡,幽幽的歎了口氣。

放了這麼多的血,能不疼嗎麼?

公子惜顏視若珍寶一般的換下了那染血的紗布,蓮墨素白的手掌上長長的血痕有些可怖,風卓然別看眼不忍去看。

那個一點疼都要喊上好幾天的人,如今倒是一聲不吭的任憑公子惜顏擺弄著。

好在,那個妖孽般的男子此刻眉眼間都是細膩的柔和,白色的絹布拿在他修長的指尖似乎都有了特別的魔力的一般,風卓然趴在屋頂似乎可以看見他長長的睫毛在顫動著,心疼著有似乎有些說不出來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