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相思盡,返我玲瓏心?(三 3000+)(1 / 2)

何日相思盡,返我玲瓏心?(三 3000+)

何日相思盡,返我玲瓏心?(三 3000+)

隱約有淡淡的梨花香縈繞在鼻尖,鳳汐其實已經醒來許久,卻不敢睜開眼,身側的心跳聲平和而安穩,這般靜靜閉著眼反而感受的更真切。

這樣的場景怎麼想怎麼不真切,她沉睡百年醒來,剛剛明白一點自己作為鳳族神女所背負的責任和使命,卻立馬從這一瞬間的清明掉入另外一個夢境裏麵。

長發散漫,有溫涼的觸感劃過她的耳翼,有一道目光直射在她心間,灼熱的她整個人都仿佛要著了起來。

這麼裝睡下去也不是辦法,鳳汐悠悠醒轉,對上一雙溫和的眸子,眼中情意流轉。

這一笑,春意撩人,撩她心裏直癢癢。

昨日從南海回來,兩人都沒有開口,本來也沒什麼,隻是暖暖小姑娘忽然在夜裏鬧情緒,死地白咧非要娘親和仙尊爹爹三個人一起睡。

這妮子懂事的早,平日裏從不胡亂發脾氣,偏偏一發便是地動山搖,狂風大作,不可收拾,千樹梨花林的大半梨花都遭了秧。

鳳汐後來困得很,依稀記得暖暖精力好的要命,鬧騰了大半夜,兩雲謹哭笑不得的把小姑娘放在中間一起睡。

如今一覺醒來,小姑娘早已經跑得沒影了,隻剩下他和她,同塌而眠,四目相對。

有些許的尷尬,鳳汐這般想著,可貌似尷尬隻有她一個。

雲謹正側著身子,姿態自然,見她醒來發了許久的呆,淡淡一笑:“醒了?”

“嗯”鳳汐輕輕應了聲,臉上卻忽然燥熱起來。

上一次和師伯一同睡得時候,當時年紀,心無旁騖,現在離得這般近,怎麼看都覺得純潔不起來了。

他麵容清雋,身上氣質又一向清清淺淺,情緒虛無,別有一番可望而不可即的韻味。

可鳳汐如今看來,覺得自己在多看這麼溫柔的他一眼,不撲到都對不起自己那麼長的一段倒追史。

鳳汐有些別扭的一開眼,有意淡化尷尬的開口問道:“暖暖呢?”

“這個時辰,暖暖在練劍!”身旁人兒麵若桃花,有意無意避開的眼眸,波光瀲灩。

也就是說,師伯早就知道暖暖不在這裏,可他為什麼還不起呢?鳳汐腦袋有些發蒙,耳邊又回響起,他昨日在迎風台上鄭地有聲的那句:“汐兒是本尊的妻!”

她是他的妻呀!一想起這話,臉上不知不覺被紅雲暈染。

“怎麼了,汐兒,你不舒服?”時光恰正好,挽風人未遲。

莫名的心情愉悅起來,雲謹有些戲謔的伸出手去她的額頭,觸及一片熱意,鳳汐便觸電般的彈坐了起來:“師伯,我沒事!”

鳳汐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那般客氣而尊敬的稱他為仙尊,而此刻一緊張,所謂稱呼,所謂禮儀,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誇張,紅暈瞬間蔓延她白澤的耳根。

從前,隻要一有機會,她就賴在他懷裏不肯離開。

現在,她已經會害羞了,而她害羞的摸樣,看起來還真是——秀色可餐。

雲謹好看的嘴角上揚著,一抹溫柔的笑意,無聲無息充滿眼底:“汐兒,你緊張什麼?”

這話,明知故問的嫌疑頗大,鳳汐起身看著美男半臥榻上,血氣瞬間逆流直上,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勉強保持著鎮定開口道:“昨日,定是暖暖不懂事為難仙尊了,許是我與龍轍的婚事太多倉促,並無過多的顧及她的感受,待我稍後帶暖暖會鳳族,定會為仙尊像六界仙神澄清昨日之事,實屬誤會,以免沾染了您的清譽!”

“澄清?清譽?”稱呼用的是“您”,雲謹的笑僵在嘴角,分明多了幾份清冽,隱隱的還有幾份不滿的意味。

鳳汐咬著唇,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師伯也開始變得這般喜怒難測來。

“就算我同龍轍的婚事是個錯誤,我也不能…..”話未說完,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拉進懷裏。

溫暖寧神,男色惑人。

鳳汐額頭恰恰磕在他的薄唇上,暖流侵襲心間,腦袋有卡殼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