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下一秒,陳陳陳這家夥噗嗤一聲的笑了,“騙你的啦,你男人從小的生活條件就比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要優越,這樣條件好的人家會受到什麼傷害,就是用腳趾頭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啦。”
“........”紫輕然瞪了他一眼,“你除了喜歡騙人,還喜歡什麼?”
“.....嘿嘿,和你開玩笑撒。別這麼一本正經嘛,都說了你男人問題不大的,有我在,肯定會還你一個健壯如牛的床伴。”
紫輕然吐了口氣,“行了行了,快給他打針。”
“遵命!”
“他今天能否醒過來?”
“應該可以。”
“明天還要打針不?”
“醒了以後就不需要了。”
“哦。”
陳陳陳平常鮮少親自為病人打針,動作難免有些粗魯,打針的時候弄了些許的鮮血出來。
看得紫輕然心疼的直叫著他要小心。
好在一次不成,三次過後,順利打入。
之後又交待了幾句,陳陳陳返身出了病房,臉上的神色在這一刻就變了。
剛才所說得話確實不假。
他的一位病人確實談了有關於靳馳小時候的事情。
病人那些帶有心疼的話語,估摸著是能記上一輩子的。
隻是這些事情,他確不忍對紫輕然講。
現在所有的人都以為靳馳殘忍變態,動不動就要殺人殺鬼。
確沒有人細細的想過,是什麼樣的經曆才會照就了如今的性格。
心理正常的人,能戴這麼多年的口罩一直不肯示人嗎?
答案自然是不能的。
靳馳說起來也是個很可憐的人。原本出生在官宦人家,父親權勢滔天,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確在九歲那年經曆了那樣一件可怕變態的事,讓原本的生活起了滔天變化。
想到了這裏,不知不覺得,就走到了那位病人的房間內,親自為他換藥。
剛才聊了小會,現下忍不住的繼續說道:“陸叔叔,剛才您對我說的那些話,可萬萬不能再對其他任何一個人提了,要是讓靳馳知道的話,你會倒黴的。”
這位姓陸的病人,年紀挺大了,一頭的白發,他搖了搖頭,歎氣說:“我也沒什麼好怕的,反正我一隻腳已經踏入鬼門關,也活不了多久了。隻是因為心上的這件事情,不說出來,總覺得不舒服。”
“真要說起來,就得怪靳馳的媽媽胡美麗,要不是她,後麵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話是這樣說沒錯,一方麵也是怪靳少小的時候長了張驚天的容貌,以至於讓那個變態的男人起了歹毒的心思。”
陳陳陳的想法一直就非常開放,能接受很多常人都不能接受的事情,可一想到靳馳小時候的那些經曆,都覺得心上一陣發麻,眼裏的不平也是相當明顯的,“好在那個男人現在已經死了,靳馳也算是出了口氣!”
“砰!”突然的,紫輕然一把將門打開,出現在他們麵前,打斷了此時的對話,“所以,這位老爺爺,你真的知道靳馳小時候發生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