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路過的行人,臉色一頓。
向四周後退。
八卦又驚怕的喊叫。
“啊,著火了啊。快來人,快來人救火!”
“天呐,小車自燃了麼。”
“快打電話報警啊。”
“這是誰的車啊。”
“好像是那個男人點的火!”
“對,就是那個戴口罩的男人點的火,我剛才親眼看到了,就是他!”
“瘋了吧他,怎麼做出這種事情來啊。”
十幾秒後,人群中衝出來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年輕男子。
瞧著自己心愛的座駕被燒成了那個樣子,雙眼瞪得無比大,氣惱的直衝而來,“我++你媽的,你有毛病是吧?”
靳馳如山而立在旁邊,麵對著身邊越來越大的火勢不動於山,眼角的冷意如此時寒冬臘月的堅冰一樣,直戳向對麵而來的男人,打得對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來,咽了口唾沫,呼吸加重的停在原地,再次開口時,聲音雖還有氣結,可卻小了不少,“你,你到底是在做什麼啊,好端端的放火燒我的車做什麼,我不管,今天你必須得加倍賠償,否則別想離開!”
靳馳站在男人的麵前,要高上他一個頭,視線望著的角度,居高臨下,周身的強壓直逼而去。
然而,卻沒像以往那樣做出什麼可怕的行動,右手摸向口袋,從裏麵拿出一張支票和一支筆。
唰唰的在上麵寫了幾個數字,隨手扔在地上,“像你這種車,裏麵的錢可以買三輛!”
年輕男人被這種舉動弄得一愣,頂著這股強壓,小心的向前走了幾步,拾起地上的支票,看了眼。
隨即,臉上的暴怒全然消失,眼角的笑意越揚越高,‘沒關係’三個字都還在嘴裏沒說出來。
靳馳已抬起修長的大長腿,離開了此地。
而這個時候,保鏢剛打了電話給蘇安希,想著出來看看情況,一見這樣,臉色一變的跑來,“少爺,您這是什麼了啊?沒,沒事吧?”
靳馳喜歡放火燒東西的這毛病,這輩子估計是改不了了,但好歹不會像以前那樣做出傷害自身的行動。
出了口氣,心中要舒爽了些,說話的語氣也沒那麼冷了,“去處理下。”
“哦。”保鏢撓撓頭,不解的在原地頓了會兒,隨後才跑到事發中間,尋問了些人情況,將大致的情況弄懂,瞧了眼旁邊收了支票樂得合不攏嘴的男人,皺眉問了句:“剛才我們家少爺還對你說了什麼?”
年輕男人不解這話,但還是如實的回答了,“沒說什麼啊,就是說像我這種車,支票裏的錢可以買三輛。”
“沒有說什麼其它的?”
“沒有啊,難道還得說其它的??”
保鏢隻是一時無法確定如何處置麵前這個男人,不過看他這種臉色和說詞,大概是不需要處理了,“拿著錢趕緊走吧,萬一咱們少爺臨時改變主意,要治你的罪,可就麻煩了。”
年輕男人瞧著手中的支票,想著出手如此豪氣。
還有一口一句少爺叫著,剛才那個男人也好狂。
疑惑了一句,“請問剛才和你說話的那位少爺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