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米開外的地兒停下,又對著靳馳溫婉一笑,禮貌中不失親切,“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靳馳回的話也是相當的直白,“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過去那邊,那邊你應該能找到不少的熟人。”
蘇安希聞言後,也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怎樣,倒是一點兒也不生氣,也沒覺得尷尬什麼的,臉上的笑容加大了,“好啦好啦,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去那邊了哦。”
並未多說,返身就離開了。
幾米距離之後,接過女傭手中的酒杯,找了個離這兒最近的一套黑色真皮沙發上坐下。
晃動著酒杯,帶笑的視線從左到右,最後有意無意的停在紫輕然和靳馳的身上。
這時,身旁突然間坐下來一個女人,伴隨著好聽的聲音,“安希,在看什麼呢?”
蘇安希被抽回神,這才發現身旁坐下了個人,笑臉中帶著淡淡的驚訝,“玫瑰,你怎麼也來了呢?”
大概是因為懷孕,安玫瑰的臉蛋和身材都胖了不少,臉上也長了一些斑點,因為懷孕不能化妝,以往的白皙皮膚再也找不著半分。
聞聲後,便歎了聲氣,“本來我也不想來的,你看我這個樣子,懷孕後變得醜死了。孩子生下來前,真的不太想見人的。”
“懷孕變醜是會生兒子的,你肚子裏懷的一定是個兒子。”
“有這種說法?”
“當然有了。不信你可以去做個胎兒性別鑒定。”
“旭堯說不做胎兒性別鑒定,想生下後有個驚喜。”
“嗬嗬,也是哈,反正你記好我說的話,孕婦變醜一般來說就是生兒子的。”
安玫瑰撫著自己的大肚子,想起以前發生的事情,眼簾不禁暗了暗。
忍到這種地步,但願將來能有個好的結果,“我之前和我婆婆說了,想讓旭堯一個人來,但是我婆婆說,這樣重大的日子做為弟媳婦是要來的。再加上我老公也非要我過來,說這麼重要的日子,不能失了做兄弟的本份。既然他們母子倆都這樣說,我要是不來,可會被他們念叨死的。”
蘇安希和安玫瑰相識的時間有半年多了,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她心裏全清楚。
頓了頓,說:“你們是靳馳的親人,確實得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那不都是誤會麼。而現在那個照成誤會的紫瀟瀟也已經死了。我想你們以後還是和二小姐交好比較好,以她的本事你們不是她的對手,更別提還有靳馳這麼個強大的助功。服個軟吧,以後對你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安玫瑰以前想要殺了紫輕然的心思,已經被現實毀得再也凝聚不到一起。
事實當前,不得不低頭。
心裏的恨,早已被其他的情緒所取代。
“單氏集團現在成那個鬼樣子,旭堯的手指也被紫輕然讓人給切斷了。我們安家又被靳少給弄得寸步難行,我哪裏還有資本和她鬥呢,你再看看靳少現在對她那個疼愛的盡!這個女人太有手段了,愣是把脾氣暴躁又無情冷血的靳少給調教的在她麵前沒了半點的脾氣!偷瞞生下孩子的事情發生,靳少不但不敢對她發火,反而還怕這怕那的不敢出現在她眼前。他們倆之間的這些事情,現在傳得到處都是。哪個人不是說紫輕然簡直就是勾心高手,對付男人挺有一套,如同狐狸一樣狡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