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保鏢的眼神輕微閃動,“少爺還有一整瓶呢,況且,這是少爺親自給你倒得酒,你這樣子....好像,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這話,蘇安希卻聽成了另外一個意思,“你說得對哦,拿礦泉水瓶裝這樣好的紅酒,著實不妥。要不你幫我去找找看,看看莊園裏還有沒有裝酒的玻璃瓶吧?”
文保鏢看了眼靳馳,頓頓後,“行吧,我去幫你找。”
“謝謝哦。”
“不客氣。”
文保鏢走了。
蘇安希挪動身子,坐得離靳馳更近了些,“真沒想到呢,你在寶石國還有莊園。”
靳馳拿起剛才在陽台上倒了酒,一直晃動的那個杯子,“我剛才倒得酒,你應該喝完的。”
話,聽著有些奇怪,蘇安希下意識的將雙手握成了拳頭,“我,我不是不想喝呢,我隻是覺得這酒太過珍貴的,一下子不舍得喝哦。”
“既然你不舍得喝,我親自喂你喝吧?”
“........啊?”
靳馳倒入一半的紅酒入杯。
扭頭過來時,臉色突然間變了!
一把抓過她的肩膀,手裏的紅酒灌溉而入!
不顧及蘇安希的驚恐,一股作氣將所有的酒都灌入她的胃裏!
說的話,哪裏還有半分溫柔,“讓你自己喝你不喝,要我喂那我便喂吧!”
“.......咳咳咳..”蘇安希嗆得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自己的腹部,臉色難看,“靳馳,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靳馳將手裏的空酒杯哐當一聲扔在地上,嫌棄的瞧了眼剛才碰到蘇安希的那隻手,“你心裏既然有數,還問什麼。”
這會,房門被打開。
剛才出去的文保鏢快步過來,“少爺,外麵的那些保鏢全都不肯喝我們送過去的水,出了一頭的汗水,也堅持說不渴,他們的防備心太重了!”
靳馳站了起來,將身上的外套西裝扔掉,“既然如此,那這座莊園便不要了!”
莊園範圍很大,風景又這樣的好,文保鏢真心舍不得,不過也沒辦法,陰得不行,隻能正麵剛了!
“咱們馬上從密道離開吧,再過一會兒,她的手下就該上來提醒她出發去機場了!”
“恩,紫輕然還在外麵?”
“在的,還有一個老年人,一個年輕人。”
“老年人就是我的父親!”
“啊??那,那是您的父親呢。”文保鏢驚愕。
靳馳走到洗手間裏,用洗手液洗雙手,出來時,蘇安希已經疼得臉色發白,眼眸一直瞪著靳馳,“你,你會後悔的!”
靳馳想著以前的事情,心裏就跟針紮了似的難受,有些人,認識了就是害了自己一輩子,“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年找你當我的主治醫生!”
“你,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為什麼我全身會這樣,這樣的難受!”
“放心,難受的日子還長著呢。”
“你!!”
靳馳接過幹布,抹幹自己的雙手,“剛才酒裏放的藥,不會另你馬上死去。每七日就會疼一次,隨著時間的加長,會越來越疼。在這期間,如果你能幫助我殺了灑家少爺,滅了這個家族,我或許會考慮把解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