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念頭充斥著腦海,我的心惴惴發慌,反而加劇了周身的燥熱。
我口幹舌燥,仰起脖子喘了口氣。修長滑膩的手滑到我的腹下,一直探進褲縫內,掠過根莖撫摸了一下我的大腿內側,便將褲子扯散開來。
上衣還穿得完好,下半身卻被剝得寸縷不掛。什麼也看不見,但恥意無孔不入的湧入每個毛孔,令我汗毛聳立。
“放開……放我下來!”我嘶聲喝止,嗓子酥啞得不成人音。
回應我的隻有我顫栗的回音,衣料悉悉簌簌的摩擦聲。
頭被向後扳住,喉頭被貪婪的吮咬。耳邊的呼吸潮.熱洶湧,染濕了我的整片頸項,凝成汗水淌到胸口。我抖得愈發厲害,連牙關也在打戰,因為燥熱,也因為羞憤。我掙動著隻能小幅度活動的身軀,卻被立即他的手緊緊鉗住了腰。
碩大的一根硬物擠入我的雙腿間,密布的細細軟鱗擦過我的大腿內側,像蛇在穿梭,激起一絲絲妖異的奇瘙。我繃緊腿部肌肉,拗高了腰想遠離腿間之物,卻隻惹得它愈發粗硬,似捕食餓蟒蓄勢待發。
手腳的束縛被放鬆了些,鐵鏈在寂靜中發出細碎的撞擊。我的身體全然落在一個燙熱的懷抱裏,像墜入一張致命柔軟的蛛網,重重糾纏。
這擁抱像極了記憶裏的感覺,令我一瞬間又精神恍惚。
被掌控著,逃不掉了。
這念頭擭取了我的整顆心,被蒙蔽的視覺放大了一切感知,唯有張嘴發聲才能宣泄我混亂交雜的情緒。
“我知道你是誰……”
他不出聲,我卻不自禁的重複,近乎自言自語:“我知道你是誰。你不是弗拉維茲,是不是?”
“對,我不是。”
一片煎熬的寂靜中終於傳來回應,耳畔他的聲音暗沉平靜,喉頭壓抑著濃稠的欲流。
我忽而想起那張破碎的命運之輪,一瞬間近乎泫然。無力的垂著頭,沿眼角淌下的不知是汗是淚,染濕眼上縛的布料。我忽然覺得像極了一個妄圖尋回光明的盲人,兀自在回憶的迷宮裏徘徊,一次一次走進死路,比撲火之蛾更悲哀。
液體沿著下巴滴淌,侵犯下腹的手便順胸口滑上,為我細細拭去。臉上力度輕柔至極,以至我能感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顫抖,仿佛滑過易斷的琴弦。
他蘸起幾滴,低頭靠在我肩上,似在品嚐,又覺不夠一般,唇舌覆上來吮舔我的臉頰,呼吸如崩裂之弦,紊亂不堪。
“你希望我是嗎?”
我的心口猛地一悸,溺水般喘不上氣。耳垂被含進他的唇間,粗暴的肆意品嚐,似被咬破了,有血液與下巴淚液彙在一處。
“你希望我是嗎………還是寧可他永遠活在你的記憶裏?害怕他若是真的死而複生,就要把你困在身邊,一生一世?”
字字音音如夢魘中經年縈繞不散的魔咒,我抖得愈發厲害,汗流浹背。
“阿硫因?”
他低喚我的名字,聲音輕得幾不可聞,似誘人深陷的泥沼,底下藏著致命陷阱一般的深情。
“我的……小愛神。”
我入中魔般通體發麻,分不清自己是醒是夢,是否真的聽見了這句呼喚。臉上液體恣肆,在鎖骨淤積成一小股。腰間的手沿著脊椎滑下,他的手指撕開我的衣擺,侵入臀後那片未曾被人踏足的禁地,我狠狠打了個抖。
“不行……別碰…別碰那!”
他的動作忽然變得粗暴,我的腿被撈起來掛在鎖鏈上,雙腿大大分開,擺成一個孩童撒尿般的姿勢。底下赤.裸.裸的空門大敞,即使什麼看不見,我也難堪得無地自容。
心慌如受驚之馬絕蹄疾奔,眩暈重重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