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心開始偏離軌道(求首定!求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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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慕容燁將路晗抱回臥室床上,然後把丫丫也抱了進來,給她們蓋上被子,這才下樓,“你就照實說吧,她還能治好嗎?”
歐陽醫師摘掉眼鏡,“按道理說要到醫院去做了詳細的腦波檢查才能知道結果,但我相信你這也不是第一次打算給她治療,她的情況,你很清楚,想要治愈非常困難。”
“……”慕容燁緊緊抿著唇,對,結果他是知道的,而且不是第一次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也正是因為無論嚐試幾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結果,他才更恨。
“麻煩你了,歐陽醫師,你也知道,這種事情,總是要多死心幾次……”
“為什麼要死心?”路晗站在樓梯口,看著樓下的兩個人問道。
她是眯了一會兒,但他把她抱到床上後,她就醒了,丫丫倒是睡得很熟,她站在這裏,聽著歐陽醫師的結論。
慕容燁抬起頭,看向一臉嚴肅認真並且不解的路晗,她走到他們麵前,“我分明聽到歐陽醫師說治愈非常困難,但卻沒有說不能治愈。”
“……”是,他是這麼說,可是慕容燁感覺不到這兩種說法的差別在哪,隻是一個委婉些,一個絕對些罷了……
“歐陽醫師,您說治愈非常困難,也就是說是可以治愈的。”
歐陽醫師看向路晗,他點頭,“話是沒錯。”
“那你就告訴我,該怎樣做,不去嚐試,不盡全力怎麼知道行不行?”路晗問著歐陽醫師,也問著慕容燁。
“丫丫小姐是因為精神和肉體受到強烈的刺激而被逼瘋,她的精神雖然錯亂,但從她下棋的過程來看,她的思路還是很清晰,這種情況,就是典型的抗拒治療,抗拒恢複。”
路晗知道,這點慕容燁和她說過。
“經過醫院精密儀器的檢查過後,我會給她配藥,丫丫小姐的情況,服用藥物是必須的,其次,患者需要解決社會和人際交流方麵的問題,這就需要家人的陪伴,一周至少要帶她出門一次,什麼樣的活動都可以,隻要她的反應不強烈。不僅如此,還要花時間和耐心,每天不間斷的去啟發她。”
“還有嗎?”
“像丫丫小姐這種情況,可以讓她接觸一點藝術,比如書法,音樂之類的。”
“我懂了。”
“但是夫人,您花費了時間和精力,但丫丫小姐卻不一定能被治愈,這點請您做好心理準備。”
“如果數字化,她被治愈的可能性是多少?”
“百分之一。”
“嗬,這數字給的可真吝嗇。”
“慕容先生早就知道這個數字了不是嗎?”
慕容燁點頭。
“雖然吝嗇,但不是零。如果是零,那才是絕望。”路晗淡淡道,“我們會配合治療,百分之一百二的配合,所以希望歐陽先生您也不要放棄我們家丫丫,她是個可憐的孩子……”
“說實話,如果你不說這句話,我可能真的沒什麼耐心在她身上……”
“歐陽醫師,您在學術界應該也認識許多這方麵的專家吧?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如果有什麼新的可能,請務必要告訴我們。”路晗一臉誠懇。
“少夫人都這樣說了,我如果再不放在心上,就是我的不稱職了。”
慕容燁沒再說一句話,他看著路晗的側臉,聽著她和歐陽醫師說的每一句話,他承認,她比他來的堅定。
“那麼慕容先生,少夫人,我就先走了。”
“歐陽醫師慢走。”路晗起身,和慕容燁一起將歐陽醫師送出門。
路晗深深吸了口氣,她轉過頭對上慕容燁打探的眸子,“答應起來是很容易,想要真正的做到——”
“我們是不是說過要治好丫丫?”路晗問道。
“是。”
“那我們就去做,如果一年不行,我們就兩年,兩年不行,我們就三年……”
“如果三年還不行呢?”
“就用一輩子的時間。”路晗認真的看著他。
“你舍得用你的一輩子?”
“不是舍得,而是我覺得劃算,她二十歲都不到,我每每想到都覺得心疼。而且算起來,我也是被強.暴過得人,我不也一樣活的好好的,為什麼丫丫不行?”
她說的是事實沒錯,但是她這樣毫不在意的說出來,讓慕容燁聽著怪刺耳的……
他摟過她的肩膀,往花園走去,土鱉從籠子裏懶洋洋的爬了出來。
坐在秋千上的路晗朝它伸手,“阿土。”
土鱉蹭著路晗的身體,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讓人越看越喜歡!
慕容燁靠在一邊,看著關係頗為不錯的一人一狗,曬著午後陽光。
“土鱉今年多大啦?”路晗問道。
“算來也有十歲了吧。”慕容燁淡淡道。
“十歲的狗,應該算是很老咯……”
“一般來說,雪獒的壽命比一般的狗略長一點,有的能活到十八歲。”
她撫著雪獒柔順的白色毛發,“土鱉這個名字是誰取的?這麼有才!”
“我母親。”
“……”路晗的手隻是微微頓了一下,繼續撫著它的毛發,隻見土鱉兩隻三角眼緊緊垂涎著路晗,嘴巴張著,口水往下滴,一臉“爽翻了”的慵懶神情。
“爺爺說你母親是個很溫柔的人。”
“她是。”慕容燁靠子啊秋千上,淡淡應道,隻是目光已經死死瞪在土鱉身上,這死狗,盯著誰家的老婆在看?
“爺爺說他很喜歡你母親,很感謝你母親為慕容家生了個好孫子。”
“嗬嗬!”慕容燁冷笑兩聲,“你確定這是我爺爺說的話?”
“恩,你爺爺說的。覺得可笑嗎?”
“稍微有一點。”
“我覺得一點都不可笑,打一個人並不代表不喜歡這個人,寵一個人也不代表有多愛這個人。事情和人都不能隻看表麵。”
“又是爺爺說的?”
“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不過後來爺爺確實說了一句很可笑的話。”
“什麼?”
“他說慕容燁是個溫柔細膩的人,我呸!”
“……”
慕容燁一張臉黑了下來,“那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恩,至少和溫柔細膩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吧?粗暴狡狐比較符合……”路晗說道。
慕容燁順手把她往懷裏一撈,“在你心裏,我就沒有一點好?”
“恩……不完全沒有,雖然很偶爾,但,做的飯還不錯。”
慕容燁揚起眉頭,“那是當然,本少爺下廚,一般人能比的了嗎?”
路晗淺笑,土鱉的下巴靠在路晗的大腿上,雖然路晗穿著牛仔褲,但慕容燁依舊很不爽……
秋千輕輕晃著,慕容燁抱著路晗輕輕晃著,而土鱉的下巴擱在路晗腿上,同樣輕輕晃著。
太陽曬著曬著,路晗就舒服的打起了盹兒,自然土鱉也不例外。
慕容燁看著懷裏的女人,她就像陽光,但不是會刺疼眼睛的那種,而是和煦暖洋洋的那種,一開始察覺不到她的好,時間久了,她就會開始溫暖你,讓你曬著曬著……有點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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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星一直認為自己一口氣當了五年多和尚已經夠悲催了,卻沒有想到在靳妍初回來之後,都把她扛進了酒店,他竟然還得繼續當和尚!
靳妍初靠在床頭,慕容星坐在床尾,他重重的歎著氣,“能別哭了麼?我記得你不喜歡掉眼淚。”
“誰喜歡掉眼淚?”靳妍初問道,“如果不是被欺負了,我哭什麼?”
“我還沒欺負你呢,小初兒……”慕容星再次重重的歎了口氣,他現在很抓狂,非常抓狂!像他這麼懶的人,能在心裏暗自費盡抓狂這麼久已經是個奇跡了!
“你不是已經準備要欺負了麼?”靳妍初指著他的鼻子就控訴道。
慕容星深吸口氣,看著自己實在是……不忍直視的胯下!
“小初兒,五年,你真的是變了,至少以前你還知道用手幫我——”
“你給我閉嘴!”靳妍初拿起一旁的枕頭就砸向慕容星,“誰讓你有反應的?誰讓你心術不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