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現在的人昏迷了……
眼睛眨了眨,他搖搖頭,即便昏迷了,這方麵還是會迎合的吧?從長遠之計出發,讓她爽也等於是讓自己爽了,那麼也等於在母後麵前多了一層保障,也不算是件壞事。
這麼想著,他繼續耐著心開荒,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底下的人兒忽然睜開了眼。
燭光下,她那漆黑的眼珠如同兩顆上好的黑珍珠,滾圓滾圓的,燭光印在她的眼底,明亮璀璨。
她仰望著他,他俯看著她;時間在兩人的對視間流逝,她漸漸變得清明,而他,忘了接下來的動作。
忽然,他覺得□□被狠狠踢了下,然後肚子上又挨了很重很重的一下,最後整個人往後仰著摔倒在冰涼的地板上。
哎喲我的個娘嘞!尾椎骨!本王的尾椎骨裂了、裂了!他扯開嘴猛吸氣。
“大膽狂徒!竟敢擅闖本公主的房間,作死麼?!”女人一把扯過被子罩在身上,立於床頭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
公主?作死?忍著劇痛,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摸摸痛到不行的屁股,指著女人的鼻尖罵,“元氏!別給臉不要臉!本太子今天心情好來寵幸你,你非但不謝恩還敢把本太子踹下床?你實在是……罪不可恕!”
“我要告訴母後,把你給休了!”竟然罵他大膽狂徒,本來就不喜這個刁蠻任性還不講理的潑婦,現在倒是讓他逮著機會了!蒼天有眼,不是他無情,而是她自掘墳墓!
“太子?”女人柳眉倒豎,殺氣頃刻間流淌在眉宇間,“就你這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家夥,渾身上下沒一點太子樣子,□□熏心的家夥也敢自稱為太子?信不信本公主立刻就要了你的狗命?!”說著,她抬起手來準備拿擱置在床頭的鞭子,卻發現那根她常年握在手的玄鐵鞭不見了,再看看房間的布局,完全不是她所處的原來的房間。
“這是……”兩道柳眉深深蹙起,“這不是本公主的房間……”稍微的愣神,女人惡狠狠地看向他,“你,好大的擔子!竟然敢把本公主偷出來,看我不教訓你!”二話不說,她飛起一腿踢了出去。
男人後退欲躲,沒料到對方的動作比他還要快,加上角度問題,不偏不倚正好踢中了兩腿間軟下去的某什物。雙膝碰到了一起,他雙手緊緊捂住被踢中的要害,嘴巴張得可以塞下雞蛋的樣子,那一刻,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
護著已經疼痛難忍的什物,他緩緩倒在了地上。
這回,不僅是裂了,更是不能……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