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怕自己的兩個寶貝徒弟,因為年少無知,急於提高境界,而忽略了根基的重要性。
所以發現了二小的修為後,不喜反驚,抓住穀、丁二人的手腕,輸入自己的內力仔細探查。
一查之下,感覺到兩人的內力,都是如淵似海、洶湧澎湃,根基非常的紮實,這才放下心來。
“哈哈哈,你們兩個還真是給了為師一個驚喜,好好好。”李猛心情大暢,仰天大笑,感覺連體內的傷勢,也好像輕了許多,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
“師父你的傷勢···?”在李猛探查自己修為的時候,穀浩的精神力精純浩大,同時也稍微觀察了一下,李猛的傷勢,一看之下不由地心內巨震。
李猛體內,內氣雜亂、經脈堵塞,修為已經下降到了,初級武師的地步,這到底受了多重的傷勢,過了幾個月還這麼嚴重。
師父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能動手,也就是說,他現在雖然還有武師的境界,但是卻隻是個花架子。
“這件事我們回去再說。”
此時李猛一擺手,打斷了穀浩的問詢,扭頭看向一側,穀浩與丁力,也隨著師父的目光看去。
隻見此時從那台轎子上,走下一個身穿,大紅團花錦緞袍子,身高五尺、身體像肉球,但是卻長著一個小腦袋的家夥,正在張世倫與吳馳的攙扶下,分開人群向三人處走來。
“李統領,這兩個無禮賤民,到底與你什麼關係?他們目無王法,竟然敢毆打王府的人,這個罪過可是不小。”小腦袋胖子尖聲細氣地叫道。
“程總管說話請客氣一些,不要隨便給人扣帽子,這兩人是我的弟子,他們來王府是來尋我的,斷沒有無故毆打王府中人的道理,這裏麵恐怕有些蹊蹺。”李猛對著程總管冷聲說道。
“唉吆,原來是你的徒弟呀,可是就算是有這樣的關係,也斷斷不能輕饒,現在王爺還沒有來行宮,如果王爺在這裏,這兩個鄉野小子,也是這麼魯莽的話,想李大人也是擔待不起吧。”程總管不陰不陽地說道。
“哼,我徒弟雖然出身鄉野,但也是有禮貌的孩子,隻是性格樸實,不比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
自已明明說了穀浩與丁力,是自己的徒弟,這個程胖子竟然還敢如此貶低,李猛心裏有氣,於是冷冷地諷刺道。
“師父,弟子二人來此是來尋找您的,那裏會無故地滋事。”此時穀浩上前,,想要說出事情的經過,可是那個什麼程總管,突然大喝道:
“懂不懂不規矩,這裏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你他媽的什麼東西,敢對我們師徒大呼小叫的,信不信丁大爺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此時的丁力,實在是忍耐不住,程總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大喝一聲踏步上前,嚇得那個程總管,趕緊後退了幾步,對著李猛氣急敗壞地叫道:
“你看看,你看看,這算什麼禮數,李統領你今天,如果不懲治這兩個人,我是一定要,如實稟告王爺知道的。”
李猛自從受傷後,就感覺出,皇子殿下的疏遠,雖然還掛著侍衛統領的頭銜,但是實際上,已經名不副實,手下已經沒有了幾個人指使。
看自己失寵,往日不看在自己眼裏的小人們,就開始漸漸的,越來越囂張。
這次王爺派自己,與這個程健,來黃泥鎮主持日常事務,指定了以程健為主,這個小人就開始囂張起來。
對於修者來說,這些都是小事,自己受皇子殿下大恩,也就不予計較,忍忍也就算了,可是今天這個程健,竟然對自己的兩個徒弟,不依不饒而且話語無理,心中不由地大怒,於是厲聲說道:
“程健,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相信我徒弟本就沒錯,就算是魯莽打了你的手下,那又如何,你想怎麼稟告,那是你的事,我李猛不在乎。”
李猛說完,回頭對著圍在四周的士兵、守衛大聲喝道:“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