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簡下定了決心要殺穀浩,免得以後待穀浩成長起來,找他報仇。所以各種手段齊出,使出了渾身解數。穀浩雖然實力雄厚,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但是想要戰勝苟建,顯然是力有未逮。
一方是武徒初級,另一方早已經晉級武師,並且在武師中級境界,滯留了很多年,不但內力精純,而且打鬥經驗豐富,穀浩能夠與之周旋,那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穀浩與苟建的戰鬥,不同於平時李猛的陪練,稍有差池就可能丟掉性命,所以精神高度集中,並且還要時刻散發出自己的勢,與對方抵抗。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就漸漸地處在了下風,並且在巨大的壓力下,內力消耗巨大。而苟建因為境界比穀浩高,內力也相對的雄厚,所以現在表現的,越來越遊刃有餘。
“小子,別硬撐了,隻要你告訴我,你修煉的功法,這次我就放過你如何。”苟建掌握了主動,得意洋洋地說。
“老狗打得倒是好主意,休想。”穀浩開口罵道。
“你是不是在等你的同門,叫來幫手救你?恐怕是等不到了,我那疾風雕可也不是吃素的,現在你那兩個同門,恐怕是自顧不暇了。”苟簡繼續打擊穀浩頑抗的信心。
在武者相鬥的時候,並不是隻拚實力,有的時候打擊敵手的信心,也是取勝的一條,非常重要的途徑。在實力相當的交戰中,如果一方信心受到嚴重打擊,沒有了必勝信念,那麼失敗也就不遠了。
可是這次苟建恐怕要白忙活了,穀浩從習武之初,就被激發出來心域,心誌堅定無比,隻要認定了一件事,外因很難動搖他的信心。況且現在的穀浩,也並不是毫無反抗之力,他還隱藏著後手沒有使用,隻是在等待時機罷了。
苟簡見穀浩根本不聽自己的話,眼神堅定無比,就知道自己的話算是白說了,不由地心內暗恨,內氣運轉加大了出手的力度與速度,逼迫的穀浩,隻有依靠飄渺無影身法躲避,間或地抓住機會,才能反擊一兩招。
兩個人一個攻,一個守,早已經偏離了原先的戰鬥之地,也不知道此時在什麼方位,在巨大的壓力下,穀浩竭力堅持,雖然消耗頗大,可是勝在氣血充足,身體微粒裏儲存的真氣,也紛紛參入到體內真氣的運轉,一時半會兒倒是無奈。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也轉眼即逝。雖然苟建瘋狂的進攻,但是愣是沒有拿下穀浩。此時苟建心裏,暗罵穀浩變態。
這他媽算是怎麼回事,老子內力悠長,這麼長時間的戰鬥,都有點疲憊內力不濟了,可是這個小孩子,竟然還是活蹦亂跳的,這要是讓外人知道,還不笑掉大牙。
隨著時間的延續,苟建心裏愈加的焦急,這裏的情況他不熟悉,而且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疾風雕還沒有回轉,如果這三個小孩子的師門長輩尋來,恐怕自己就難以脫身了。想到這裏,苟建暗地裏一咬牙。
“嗨,一個武師戰武士,這麼長時間也沒有拿下,反正已經沒臉了,索性不要了這臉皮,還是盡快解決了的好。”
想到了此處,苟建不再猶豫,手中劍突然一連三招攻出。穀浩見對方攻勢突然又緊,趕緊格擋閃避、暫避鋒芒。突然聽到苟建大喝一聲‘著’,隻見他左手屈指一彈,頓時出現一蓬白霧,在苟建內力的催動下,劈頭蓋臉地罩向穀浩。
一開始穀浩還以為是苟建,又使用玄陰指一類的功法,可是突然聞道一股甜香的氣味,體內真氣的運轉速度陡然變慢,腳下虛浮踉蹌著後退幾步站定。
“你,你這是什麼手段?”穀浩驚異地問道。
“哈哈哈,縱然你小子再逆天,也同樣著了老子的道,此乃軟筋散,乃是黃級上品奇藥,聞了後全身酥軟,內氣不暢毫無動手能力。”
見穀浩終於中計,身體踉蹌腳步虛浮,沒有了再戰之力,苟建也停了下來,喘了兩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氣息,才得意地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