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天的修煉,穀浩滿懷欣喜,回到自己在武院的住處,本想在趙芳的陪伴下,共度晚餐,談談今天的修煉心得,不想還沒有到門口,就見到一個討厭的人,正與潘家大少潘汝江,堵在自家門口。穀浩臉色陰沉,全身透出一股冰冷之氣,緩步走了過去。
“啊哈哈哈,原來穀兄不在屋內,我怎麼說叫了半天不見回應。”潘汝江看到穀浩神色不善,腦袋一縮幹笑道。
“潘兄深夜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麼?”穀浩冷冷地問道。
“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要見趙芳一麵而已。還請穀兄通融。”多日不見,穀浩身上的氣勢更甚,潘汝江當然不會在魯莽從事,依舊客氣地說道。
“這是你們與芳姐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潘兄說話還請注意一點。”穀浩毫不客氣地駁斥道。
“誰不知道現在趙芳與你打得火熱,整天待在你住處,要找她隻能經過你的同意。”在一旁的霍海,妒火中燒下不管不顧地說。
“哼,可憐的爬蟲,你沒有資格與我說話。”對於霍海,穀浩已經不願意在虛以為蛇,直接大聲斥罵道。
“你、你、你怎敢對本少爺如此無禮。”霍海沒有想到穀浩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被氣得麵紅耳赤,一時連完整的話都說出來,他從小養尊處優,那裏受過這種當麵蔑視,這小子被穀浩氣的腦袋有點蒙。
“哼,無禮?真是笑話,你身無官職本是布衣,我乃當今陛下親封的一等子爵,按照梁國律令,平民百姓見到貴族,應該行跪拜禮,你站在這裏,不行禮暫且不說,而且話語無理,我沒有追究就算是仁厚了,快快滾回去,也不知道你父母怎麼教育子女的。”穀浩本就口舌伶俐,而且占據了道理,幾句話就說的霍海啞口無言。
“你、我,穀浩你如此羞辱我,我定然謹記於胸。”霍海辯不過穀浩,隻好陰狠的說。
“大膽,還敢威脅於我,難道你以為在此地,我不敢懲戒你麼。”穀浩斷喝一聲,猛地踏前一步,如山氣勢如排山倒海相仿,鋪天蓋地的向霍海壓去。
霍海與穀浩的實力,相差太遠,被穀浩氣勢一逼,頓時麵紅耳赤說不出話來,想要後退,擺脫穀浩氣勢壓迫,可是卻感覺仿佛身處激流漩渦,動彈不得,卻原來穀浩在自己的氣勢中,運用上了水之意境。
到了此時,霍海才知道自己與穀浩的差距,簡直是天地之遙,冷汗頓時流了下來,旁邊的潘汝江也被波及,不過穀浩對自己氣勢的運用頗有心得,使用的方式不同,潘汝江噔噔噔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子。
潘汝江看到穀浩發怒,立刻知道自己與穀浩的差距,又拉大了,現在恐怕不是人家一合之敵,不由地暗自埋怨霍海,心裏罵道:“真他媽的被美色蒙住了眼睛,你算個什麼東西,竟也敢挑逗人家,老子兩次因為你吃癟,這次回去後,當然要討些好處來。”
潘汝江埋怨完霍海,又對自己的弟弟頗有微詞,暗道:“我說這小子百般推托不來走這一趟,原來是早有預料,倒讓我來頂缸,回去後也不能放過他。”
潘汝江身為潘家子弟,頭腦當然不慢,上次約鬥穀浩也是因為情況不明所致,此時看霍海在穀浩的氣勢壓迫下,臉色漲紅,嘴角已經隱現血跡,顯然已經受了暗傷,不能支持太久,所以趕緊說道:
“穀兄暫息雷霆之怒,霍海不懂事,還請放過他,在武院裏把實情鬧大,也是麻煩。”
穀浩知道在武院裏,不能真的對霍海怎樣,所以也就稍施薄懲、見好就收,聽了潘汝江的話,氣勢一收冷笑了兩聲道:“今天就看在潘兄的麵子上,且放過他這一回。”
霍海終於擺脫了穀浩的壓迫,踉蹌著倒退了五六步,喉頭發甜,胸口一熱,再也壓製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這口血突出,他反倒感覺輕鬆了不少,趕緊掏出一顆療傷丹藥吞下,暗暗行功,雖然對穀浩恨極,但是卻不敢再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