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來敬酒,她回過神,迅速調整自己的心態,露出笑容,端起酒杯祝福新人。簡單吃過了喜宴後和同事打過招呼便和楊晨離開了。楊晨說要送白霧,白霧沒讓,她想自己走回家。
白霧帶上耳機和帽子往家走,她不知道此時在她身後有一個人一直在看她,這個人就是王茲。
王茲看著白霧一個人的身影,他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點起一根煙,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煙圈,他定定的看著白霧漸行漸遠。
他曾經是很想保護好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不受一點委屈,他有的時候覺得白霧走路像個受氣的小丫鬟,小碎步邁著,走的很快,很容易摔倒,他一看到白霧這個樣子就想著一定要好好保護她,永遠讓她不離開自己,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白霧最喜歡出去旅遊了,到時候他就賺好多錢讓她想去哪去哪,不用再窮遊的委屈自己。
可是現在的白霧近在眼前,他卻隻能躲在背後偷偷的看著她,他心裏五味雜陳,可是他此刻真的做不了任何事,除了默默關注沒有其他。王茲看著白霧漸遠的身影,深吸一口煙,將沒抽完的煙扔到了地上,撚了撚,他轉過身,把嘴抿到嘴裏,深吸了一口氣,露出勉強的微笑,快步走進酒店,他還得回婚禮現場幫忙,。
此刻的白霧覺得今天很幸運沒有看見王茲,不用尷尬,也不用裝不認識,白霧開心的笑了笑。她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牽扯和瓜葛,最好連麵都不要見。
她此刻很想念語桐,看了看手表,中午12點10分,語桐現在應該不能在加班吧,她撥通了語桐的電話。
“白霧,怎麼了?”語桐問。
“沒怎麼。”白霧說。
“啊。吃過飯了?”語桐問。
“剛參加完婚禮。”白霧說。
“怎麼聲音乖乖的?”語桐問。
白霧沒有說話,語桐繼續問:“白霧?”
“你會娶我嗎?”白霧問。
語桐被白霧突然一問驚到了,雖然他很喜歡白霧,想和白霧一直這樣在一起,可是說到結婚,尤其還是從白霧口中說,他還是有些反應慢些。
過了十幾秒,語桐緩緩開口:“怎麼了?怎麼這樣問?”
“沒事,我就是有感而發而已,不用回答了。我在回家的路上,不方便說,我掛了。”白霧苦笑著說。
白霧掛斷了電話,此刻她的心像砧板上垂死的魚一樣在抽搐,她覺得自己真的有些下作,怎麼能開口問男生這個問題呢,何況那個人還是語桐。白霧原地跺了跺腳,她恨自己,難道主動給人家寫信還不算,還要主動求婚?這下好了,人家根本不回應你,你的臉全都丟盡了。白霧憋著嘴,她有些想哭,可是又覺得自己沒臉哭,她摘掉耳機,快速向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