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被語桐扔在床上,床上有些硬,上次白霧就想著要拿一床褥子,還沒等白霧拿,她就嚐到了苦果,她被摔倒床上的一刹那,就感覺骨頭錯位的聲音,白霧大叫了一聲。她抱著手臂,蜷成一團,語桐被白霧這麼一叫有些發懵,她以為白霧在跟他鬧,他笑著戳了戳白霧,白霧繼續蜷縮著。語桐坐下來,推了推白霧,“怎麼了?”語桐問。
白霧打了一下語桐的手,“你摔疼我了!我感覺都骨折了!”白霧說。
“我看看。”語桐過來拽白霧的胳膊。
“你輕點!”白霧說。
“好好好,我看看,能動嗎?”語桐搖著白霧的胳膊問。
“能,我這麼瘦,能隨便放著床上扔嗎?床上就鋪了一層褥子和一個床墊。你硌死我了。”白霧捶了一下語桐的胸口。
“好了好了,我錯了,以後家裏的窗多鋪幾層褥子。鋪的軟軟的,好不好?”語桐說。
白霧撅起嘴,又捶了一下語桐,“你補償我。”白霧說。
“怎麼補償?”語桐問。
“自己想。”白霧依然撅著嘴。
語桐低下頭附上白霧的小嘴,狠狠的咬了一口。“行嗎?”語桐問。
“你咬疼我了!”白霧捂著嘴。
“你不是讓我補償嗎?這樣不行嗎?”語桐問。
“韓大秘書,這好像是我在補償你,好嗎?”白霧說。
“哪有哪有,還疼不疼了?”語桐摸著白霧的胳膊問。
“疼,我想喝水。”白霧說。
語桐起身把原來晾涼的水端給白霧,白霧喝了一口,“有點熱。”白霧說。
“我給你吹吹。”語桐認真的吹著杯子裏的水。遞給白霧,白霧喝了一口,搖頭示意不喝了。
語桐把杯子放回廚房,他坐到白霧身邊,白霧依偎在語桐身邊問,“你愛我嗎?”
“怎麼總問這個問題?”語桐摩挲著白霧的手說。
“我感覺你沒那麼愛我,我害怕。”白霧說。
“哪裏看出來我不愛你?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整天愛不愛的。”語桐說。
“你說啊,我想聽,你說啊。”白霧搖著語桐的胳膊。
語桐低頭吻了吻白霧的額頭。“可以嗎?”語桐說。
“誰要你親?我要你說。”白霧說。
語桐尷尬的笑了笑,他就是不說,白霧覺得非要使用“武力”才可以,她開始撓語桐的癢癢肉,語桐被白霧撓的前仰後合,白霧笑了,語桐也笑了。
“愛不愛?”白霧說。
“哪有你你這樣強求的?”語桐被白霧癢的上次不接下氣,開始結巴起來。
白霧俯身貼近語桐的臉,“愛不愛我?”白霧輕輕的說。
白霧的聲音仿佛有了魔力,像一根羽毛撩撥著語桐的心,弄得語桐身上不癢心癢癢。
“我愛你。”語桐深情的說。
白霧聽到語桐說了自己想要聽到的那三個字,馬上心花怒放,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她用了一個淺嚐輒止的吻回報語桐,她趴在語桐的胸口,聽著語桐的心髒咚咚咚的跳著。“你心跳的好有力,心髒一定很好。”白霧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語桐的腹部上畫圈圈。
“讓我聽聽你的心髒聲。”語桐說完便翻身壓到白霧的身上,將頭貼在白霧的胸前,“你的跳的也很有力啊,而且還很快。”語桐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