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很快就被何葭從一個個掛鉤上摘下來,白媽說的沒錯,確實有灰。
“你趕緊回去補覺吧。”白霧一邊疊著窗簾一邊說。
“沒事,現在徹底清醒了。”何葭說。“一會回家嗎?”
“呆一會再走,好不容易來的,外麵下雪,又冷又滑的。”白霧說。
“恩,中午一起吃飯?”何葭說。
“恩?你同學還沒走吧?咱倆吃什麼飯。”白霧說。
“一起吃啊,正好介紹給你認識,他們都特別健談,你肯定會喜歡。”何葭說。
“不要,我又不認識,你的朋友我去算什麼,不要不要。”白霧說。
“他們有一個滑板很厲害的,你確定不要?”何葭說。
“真的?有多厲害?”白霧瞬間來了興趣。
“會各種花樣,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何葭說。
“他能從很多台階上滑下來嗎?”白霧問。
“那我不清楚,你可以自己問他,不過他很厲害,滑雪的動作都可以用在滑板上,而且超溜。”何葭說。
白霧被何葭說的有些動心,她一直是喜歡滑板的,可是她從來沒有試過,因為白媽覺得太危險,她自己也克服不了內心的恐懼,所以,她除了看別人滑為別人喝彩以外,她從來都沒摸過滑板,她內心極度渴望這種極限運動,她不喜歡單純的滑行,她喜歡看到別人在上麵使出各種花招,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
“去吧,他們人都很好的。”何葭說。
“還是算了,我怕尷尬,而且我在你們中間好突兀的感覺。”白霧說。
“好吧,既然你不去就算了,他這次還帶了他的滑板來了呢。真可惜,本來還想你見見他是怎麼玩的。”何葭說。
“你說什麼?他不是來滑雪的嗎?帶滑板來幹嘛?”白霧問。
“他們這種人,滑板已經成為他的一部分了,當然隨身攜帶了。”何葭說。
“等等,我去。”白霧說。
何葭露出得意的笑容。
白霧陪何葭回家,何葭的房間總是幹幹淨淨的,就連喝醉了回家家裏都也不會亂七八糟。何葭很快的洗漱完畢,換了件幹淨的套頭衛衣加了一件藏藍色羽絨服,還圍了一條格子羊絨圍巾,整個人顯得溫暖陽光。
“你怎麼這麼精致?還帶個圍巾?”白霧問。
“我媽給我買的,她說天冷,脖子如果受涼就不好了。”何葭說。
“真是媽媽的大寶貝。”白霧說。
何葭笑笑沒說話。
“走吧,你穿的不多,要不要給你再拿件衣服?”何葭問。
“不要了,沒事,走吧。”白霧起身開門。
何葭笑著跟在白霧身後鎖上門,兩人打車來到了何葭朋友住的酒店樓下。
他們已經在酒店大堂等著何葭和白霧。應該是何葭提前通知了他們。
“你好,美女。”有個人向前要握白霧的手。
白霧往何葭的身後躲了躲,沒有伸手。
“不要叫我美女,我不喜歡這個詞。”白霧說。
“不是女孩子都喜歡這個詞的嗎?好,既然不喜歡,那就不叫,那請自我介紹一下吧。”那個人說。
“你好,我是白霧。”白霧說。
“給你們介紹一下,白霧,我們一起援疆的戰友。這是我同學,老劉,程成,蘇世民,保羅。”何葭說。
“你們好。”白霧微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