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你三個。”何葭說。
“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啊?”白霧問。
“高中一個,大學一個,工作一個。”何葭說。
“你不純潔了。”白霧說。
“哪裏不純潔?”何葭問。
“我高中大學都沒有談過戀愛,可是你都談過,不公平。”白霧說。
“可是我談的時候沒有遇見你啊。”何葭說。
“都為什麼分手的?”白霧問。
“高中那個是上大學以後離得太遠,就分開了。大學那個是快要畢業的時候出國留學了。”何葭說。
“你是不是很傷心?”白霧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沒什麼傷心的。”何葭說。
“我們班有一對也是,女生還有一年畢業的時候就去瑞士留學了,男生上海的,對女生特別好,百依百順的好,而且學習也好,可是女生還是說分手了,她說太遠了,而且什麼時候回國不知道,不能耽誤男生。男生好久都走不出來,我們拍畢業視頻的時候,男生還是拿著女生的照片拍的呢,給我們看得心裏酸酸的。”白霧說。
“我這個也差不多,她上大一的時候家裏已經就安排好她畢業出國留學,沒想到後來我們在一起了,然後她讓我跟她一起去,我什麼都沒準備,而且我父母的想法是回桓溪,但是她就是想讓我陪她一起去讀書,後來我們因為這事爭吵過很多次,我們基本見麵隻要說出國就會吵架,沒辦法。後來她走了,我也沒有跟著去,而是回了桓溪。”何葭有些傷感的說。
白霧心裏也微微發酸,不是吃醋的發酸,而是為何葭和他前女友難過,她覺得他們應該在一起的,能出國留學,說明這姑娘很優秀,肯定是自己不能比的。
“有想過去找她嗎?”白霧問。
“她剛出國走的時候想過,但是僅僅是想想,因為我知道我們的路已經不同了,她以後不知道能不能回國,就算能回國也回去北上廣,不會來桓溪的。”何葭說。
“你也可以去北上廣啊,桓溪又不是大城市。”白霧說。
“雖然我以後也不一定會一輩子呆在桓溪,但是如果我是不會偏離我現在條路的,我的路就是好一點會去s省,再好一些就直接去北京了。”何葭說。
“對啊,你可以去北京啊。”白霧說。
“等我能去北京的時候,人家肯定已經結婚了。”何葭說。
“好可惜,一對相愛的情侶就這麼散了。”白霧失落的說,“不對,你是不是把我當備胎了啊?”白霧嘟著嘴問何葭。
何葭笑了,“你真是奇怪,為自己男朋友的前女友傷感,還為我們惋惜,如果我和她不分手,咱倆怎麼在一起?”
“我是覺得你還喜歡她,放不下她,怕你心裏有別人。”白霧說。
“我沒有,那你心裏還有別人嗎?”何葭看著白霧,白霧低下頭,她有些心虛,但是又不想騙何葭,所以假裝沒聽見,繼續吃肉。
何葭也識趣,沒再追問下去,他心裏想,反正白霧早晚都是自己的老婆,誰也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