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了多久,白霧動了動身子,她的右手被她壓的有些麻,她張開嘴巴做出痛苦的樣子,何葭向白霧這邊,看到白霧行了,快步走過來。
“怎麼了?”何葭蹲下身子。
“手麻了。”白霧慢慢抬起胳膊。
何葭緩緩接過白霧的胳膊,輕柔的按摩,“這嗎?”何葭問。
“整個!疼!輕點!”白霧哼哼唧唧的說。
“別往回縮,要不我使勁了,你更疼。其實手麻了就是得使勁動,血液疏通了就好了。可是你這麼怕疼,估計是不能了。”何葭一邊說一邊揉著。
白霧看著何葭,手臂的酸麻在逐漸消失,她的胳膊可以正常動了。
“不麻了。”白霧說。
“睡個覺也能把手睡麻,你真是個小笨蛋。”何葭說完還不忘往白霧的鼻子上刮一下。
“你在做什麼?”白霧撒嬌的說。
“你喜歡吃的煲仔飯。應該可以吃了,醒的正是時候。”何葭說。
“你什麼時候來的?”白霧問。
“下班直接過來的。”何葭說。
“今天下班這麼早啊?”白霧說。
“正常時間下班啊,姐姐,都六點了。”何葭說。
“誰是你姐姐,招人煩的家夥!”白霧衝何葭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妹妹,起來吃飯吧。”何葭起身伸過手,做出紳士狀。
“誰要你牽!討厭!”白霧起身到了衛生間洗手,何葭看著這個小女人,露出了笑容,他的小女人總是像個帶刺的玫瑰,可是自己就是喜歡她的刺。
白霧從衛生間出來,何葭已經將飯菜擺好,兩個人席地而坐,就像最普通的一對小夫妻一樣。
“今天做伴娘還順利嗎?”何葭問。
“還行,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就是堵門不讓新郎他們進來,還有就是婚禮的撒花,剩下敬酒那些冉兮都沒用我,我吃過飯看他們都太忙,而我又幫不上什麼,所以我就坐車回來了。”白霧說。
“伴娘不是很忙的嗎?”何葭問。
“他們的儀式弄的挺簡單的,我覺得挺好,要不太累了,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淩晨一點多睡的,三點半就起來了,結婚真的是太累了。”白霧說。
“你這才是伴娘,如果你是新娘你再看看。”何葭說。
“我打算不辦婚禮裏,領個證就出去旅行,完事!”白霧說。
“你真的這麼想?”何葭問。
“恩,要不太累了。”白霧說。
“我話放著,你要是不辦婚禮,我就給你洗一輩子腳。你這麼講究儀式感的人還能放棄穿婚紗的機會?我不信。”何葭說。
“不信拉倒!等著給我洗一輩子腳吧!”白霧說。
“你說的啊,反正不管辦不辦我都給你洗一輩子腳,你答應我了。”何葭說。
“何葭!你在給我下套!”白霧放下筷子就去掐何葭。
何葭躲著,兩人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