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林澤回想一下,認識自己又知道自己有大筆收入的隻有寧姐。不過怎麼想都不可能,先不說她跟自己的關係,身為法師的她怎麼也不會跟這種人有關係吧?
“嘿嘿,這,是我看到的。”另一個跟班訕笑著搓搓手,走上來幾步對著林澤說道。
原來是之前聖炎帶回龍骨的時候,著實轟動了不少人,他閑著無聊自然也去圍觀了。
前幾天,林澤背著那幾根龍骨回來的時候,湊巧被他看到,看上去感覺跟聖炎的龍骨幾乎一樣。而後看到林澤隻有臨時獵牌,知道他連初級戰士都不是,這才動了壞心思。
“就算我眼花了看錯,獸骨多少也值點錢,所以就想著偷一點錢。”
跟蹤林澤到他家之後,還安排了人盯梢,卻沒想到林澤一待就是好幾天,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本來隻是想著從房間裏偷幾張金票,沒想到房間裏一張紙都沒有,這才改偷為搶。
還好自己的財物都在手鐲裏,果然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林澤想到。
不過也是自己實力太差,之前的自己在初級戰士麵前,的確是連反抗都做不到,遇到這樣的事情,在這偌大的主城,多半連點水花都濺不起來,更別說驚動主城守衛了。
隻是不知道除了他們,還會不會有人也動了這樣的念頭。
知道情況之後,林澤警告過後幹脆放走了他們。主城內是絕對不能出手殺人的,別看現在這個所謂的老大被林澤扣著,若是林澤想要殺死他,他反抗掙紮的動靜絕對不會小,極易引來城衛。
知道林澤戰力跟自己相當,他們是不會冒著冒犯主城威嚴的風險再來找麻煩的。
至於那些有實力在主城裏麵威脅到林澤的,估計也看不上這些錢,除非是知道他手上還有整整半具偽龍骨架,不過想來也不可能會有人能想到,這個世上居然有儲物手鐲這種神奇的東西。
處理好這些雜事,林澤關上門,調整了一下,服下清脈。
熟練地進入觀想狀態,林澤感覺到體內仿佛有一股氣流從無到有憑空生成,開始在經脈中循環,腦海中的幻象也隨之構建出一股淡青色的氣流,在幻象脈絡中流淌。
感受著氣流淌過手臂,幻象中的淡青色也從手臂位置經過,漸漸地,幻象仿佛不再是幻象,給林澤一種他正在看著自己身體一樣的感覺。
清脈的藥效大概可以維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後,體內的氣流漸漸散去,林澤隱隱感覺自己可以催動體內的什麼東西,似是而非。
趁熱打鐵,林澤幹脆直接又服下一支清脈,地上留下兩支泛紫的半透明空瓶子。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林澤隱約感覺到體內產生了一絲熱流,若隱若現,直到第三支清脈服下,林澤才在觀想出的經脈中發現一絲白色氣流,混在淡青色的氣流中隨之湧動。
“終於!終於!!我成為一個初級戰士了!”林澤此刻很激動,生怕自己是在做夢,看著淡青色的氣流越來越淡,一直到完全消失,脈絡中隻留下了那一絲白色的內氣,細小,暗淡,在林澤眼中卻仿佛太陽一般耀眼。
接下來的一整天,林澤一直在觀想中度過,生怕一醒過來,這一絲火星就會熄滅。
內氣一圈圈繞著經脈循環著,每循環一次是為一周天,每一周天之後內氣都會增加一絲,林澤沉浸在這個過程中,直到一陣饑餓感將他從觀想中驚醒。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他試著調動了一些內氣加持到身體上,清晰地感受著力量的增長,欣喜非常,出口卻是一聲歎息,也不知道在感慨著什麼。
停下修煉,林澤沒有急著去狩獵公會考核初級戰士,而是開始考慮一件大事:修複五號艦。
受到未知衝擊的五號艦艦體受創嚴重,基本上隻保留著在天上一定高度浮遊以及小幅度上升下降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