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的位置距離他們並不太遠,他們能夠清楚地看到他身上的裝扮。
“那個也是戰士吧?在這裏做什麼?”
“不知道,應該是借宿在這裏的路人吧,附近也就這裏有房子,別管他我們走我們的。”
“可是他過來了。”
村裏唯一剩下的年輕男子名叫袁大力,方才偷偷打量過這一行十人,認出其中一人正是曾經來過村裏抓人的戰士。
“他們每一個人我都記得很清楚,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袁大力的父母都是在村人被抓的時候反抗被殺,他本來還有一個弟弟,隻不過很早就被帶走了。
...
看見林澤朝自己走來,又沒有握著兵器,十人的戰士們也並未太過警惕。
林澤身上的氣息收斂著,雖然這些人就算要跑也不可能逃走,不過能簡單點何必要弄得麻煩。
“有事?”方才被丁白稱為隊長的戰士出聲問道。
“你們知道這個村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隊長眉頭一挑,回頭跟另外九人笑了笑,低聲說道:“估計是又來個想要見義勇為的傻子。”
聲音剛好足夠傳到林澤的位置,隻見隊長重新麵對林澤:
“是又怎麼樣?”
“那麼這裏的人都去哪了?”
“誰知道呢,被野獸、魔獸吃了,遇到強盜被殺了,還有可能因為愛管閑事被雷劈死了,你猜呢?”
他流裏流氣地聳了聳肩,“你們說是吧?!”
“就是,誰知道這裏人去哪了,我們又不是他們的保姆。”
“我不想殺人,你們最好還是直接交代清楚。”
“殺人?看清楚,我們這裏可是有十個人。”隊長點了點林澤,“就憑你一個人,連把劍都沒帶...”
他突然想起什麼,上下打量起林澤來。
“看著也不像有儲物袋啊,憑什麼這麼囂張?”他心裏直嘀咕。
“隊長,不然把他也帶回去吧?”丁白突然憨笑著說道,“他長得這麼俊,二姑娘一定會喜歡的。”
“對啊!”隊長拍手,“小白,難得你機靈一回啊。”
“嘿嘿,隊長教導有方。”
“把他給我抓起來,小心點,敢一個人跑過來質問我們,這麼囂張還沒被人打死,多半有點能耐。”
“隊長你就放心吧,我們十個人加起來,高級戰士都得跑。”
...
另一邊,齊君三人還在房內整理妝容,突然一支劍簪冒了出來。
“君兒,蘭兒,冰女,我出去一趟,你們在這裏等我。”
劍簪中長出一個白茫茫的腦袋,拳頭大小,上麵五官模模糊糊的,隱約可以看出來林澤的輪廓,正是林澤的分身,嘴巴一張一合,傳出林澤的聲音。
“誒?林澤你去哪裏?不帶我們一起嗎?”
“不了,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話音剛落,劍簪便穿透窗戶紙消失不見。
...
“我怎麼感覺有詐呢?”隊長看著眼前被捆起來的林澤,滿肚子疑惑,“我們這樣就把他給逮住了?”
“他再怎麼也隻是一個初階高級戰士,我們十個中級戰士裏麵有四個高階,這陣容能拿下他其實正常,而且不知道他犯什麼傻,連把武器都不帶。”
“他不會是為了加入我們才這樣的吧?隊長你看哈,他沒地方去,窮得連劍都當了,知道我們寨子日子過的滋潤,特意在我們經過的路上等著我們把他綁回去。”站在丁白身旁,一個戰士滿臉我識破了你的詭計的表情,林澤則是適時地表現出被你識破了的尷尬,略有些僵硬。
“是有點道理,算了不管那麼多,帶回去獻給二姑娘,說不定我們還能進春閣耍耍。”隊長不知道想到什麼,淫笑起來。
“嘿嘿...”
“把嘴閉上,口水都流出來了!”
為了更好地遊曆,愈合分身帶來的後遺症,林澤放棄了直接武力對話的想法,準備以一個俘虜的身份去這些人的寨子裏麵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地方。
一行人準備離去,突然有一個戰士出聲說道:“隊長,您說這家夥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事情的?該不會是這個村子裏麵的那幾個老家夥多嘴吧?”
“應該不會,他們的家人可都在我們手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一次是來的這樣的家夥,下一次要是來個巔峰高級戰士,我們幾個人的小命可就交代在這裏了,不然我去把他們...”戰士比劃了一下割脖子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