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司機見此,有心想勸王福彪一句現在可不是裝比的時候,但是他們都知道王福彪是個要麵子的人,所以誰也沒敢張嘴。
“嗬嗬。”福四兒淡淡一笑,“王隊長,既然是比賽我也不想占便宜,這麼辦吧,咱們剪刀石頭布,贏了的先選。”
見福四兒如此說,王福彪也不再堅持,二人一番比劃,最終王福彪贏了福四兒。
眾司機見此一陣歡呼,這下王福彪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選擇那輛法拉利了。
可是王福彪卻出人意料的說道:“我選那輛寶馬五係越野車。”說完看向福四兒高姿態的說道:“兄弟,法拉利給你,別說我欺負你。”
眾司機頓時麵麵相覷,彪哥你這是搞什麼飛機啊!
王福彪暗暗一笑,兄弟們,這次比賽的路段是在市區公路上,以這種路況根本不能發揮出法拉利的優越性。所以這輛百公裏提速7.5秒,跑起來穩定性高的寶馬五係越野車才是最佳的選擇,如果我以一輛這車贏了福四兒的法拉利,那尼瑪得多有麵子!
“我還是開我的出租車吧,其它的我不習慣。”福四兒摸出根兒煙在嘴裏一叼。
什麼?!這小子是他嗎的缺心眼兒啊,還是缺心眼兒啊!
眾司機都是渾身一震。福四兒的出租車就是一輛長城C50,市場價才六七萬,別說和法拉利超跑相比,即便和王福彪選的這輛車那也是天壤之別。
這就相當於拿著一柄破銅爛鐵挑戰一柄神兵利器!
馬勒戈壁啊!
王福彪的眼神兒劇烈的一抖,他本想著借選車之機裝裝比,沒想到福四兒的境界要比他高多了。
嗎的,要是不能落你二裏地,老子跟你姓!你他嗎就等著磕三個響頭吧!
......
比賽的起始點都是林海國際的門口,路線是經淮陽路,天鵝路,往中路,臨海路繞一圈,路上總共有六個路口,誰最先回來誰贏。
在所有人看來這就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賽,因為王福彪出身運輸隊隊長車技絕對一流,而且車子性能也遠遠優越於福四兒。
阿輝揚揚手中的香檳,說道:“兄弟們,為了慶祝勝利,今兒晚上我請大家每人一個大保健!”
“必須的!”
“彪哥,一會兒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別把這小子落的太遠!”
“是啊,我看彪哥你隻要拿出七分,不,最多五分本事就能讓這小子乖乖滾蛋了。因為這就是一場龜兔賽跑,哈哈!”
“哈哈哈......”
眾司機一陣哄笑。
福四兒莞爾一笑摸出根兒香煙在嘴裏一叼。
“預備!1——2——3!開始!”隨著良子手中小紅旗的揮下,伴隨著一陣巨大引擎的轟鳴聲,王福彪開的越野車疾風一般的衝了出去。
寶馬五係越野車百公裏提速7.5秒,長城C50百公裏提速8.8秒。
雖然二者差距隻有一秒多鍾,但是這一秒鍾的時間足以拉開兩車的距離了。等王福彪的車子出去近百米後,福四兒的車子才慢悠悠的駛了出去。
前者如奔馳的駿馬,後者似吱呀的牛車,情形真的如龜兔賽跑一般。
王福彪望著觀後鏡裏和自己距離越來越遠的長城車,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同時繼續用力狂踩油門兒。
此時正值上午十點多,加之又是在市區,路上車子不少,一般的司機能將車速保持在六七十碼那就是快的了,可是王福彪居然將車速飆到了一百二十碼。並且隨著他腳下的用力,麥速表的指針還在不斷地向上移動。
人來車往的大街上,就見一輛黑色的寶馬五係越野車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帶著一陣風聲左衝右突,不斷地超過一輛又一輛車。
這款車最高時速兩百三十碼,如果是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王福彪絕對有信心能開到最高時速,可是白天的路況製約著他最高隻開到了一百四十碼左右就不敢再踩油門兒了。
但是開過車的都知道,能在市區大街上開到這個速度,那已經不是“變、態”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看來還是寶刀未老啊。”王福彪很自美的一句。雖然有時候得點下刹車放慢速度,但是他敢斷定自己的均速絕對能保持在一百碼左右,這個速度絕對是常人難以企及的,更別說開著破長城的福四兒了。
很快就到了第一個路口,因為是右轉彎所以根本不用看紅綠燈。王福彪將方向盤打好在進入彎道之際,猛地一拉手刹,伴隨著一陣尖銳的輪胎擦低聲,他完成了一個漂亮地漂移過彎。
“帥氣!”王福彪自我感覺良好,“哈哈,如果被福四兒這個開出租的家夥看見肯定會驚訝的掉落大牙吧!”
這麼想著他本能的掃了一眼後視鏡,幾乎是瞬間那雙眼睛裏的自得之色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驚詫。
不!
準確的說應該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