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伴著一陣巨大的轟鳴聲,一輛黑色的悍馬越野車從盛世雷霆的停車場裏衝了出來,宛如一頭奔跑的瘋牛。
車上坐著五個人,都是高金堂手下的精英人物,開車的叫張三,其曾經拿過澳川方程式賽車的冠軍,車技十分了得,江湖人稱殘影。
副駕駛座上抱著一把樸刀的人叫李四兒,練過古武,一把樸刀舞動起來讓人眼花繚亂,人稱快刀手。
後座上坐著的三個人分別是神槍手周五,散打王鄭六,摔跤手王七。
在澳川,隻要提到高金堂,人們在想起他高超的賭術時,也會自然而然的想一句話:
高家五虎,萬夫莫敵!
夜色中,黑色的悍馬越野車疾馳在公路之上,不斷地變道超車,時而像是一頭瘋牛,衝力十足,時而像一條遊龍,流暢靈動。
“臥槽!張老三的你他嗎開慢點兒,不知道我坐快車暈車嗎?”李四兒緊抓著上方的扶手咒罵一聲。
“嘿,李四兒,昨天晚上我才看一個笑話,我給你說說沒準兒你就不暈車了。”周五來了精神,坐直了身子說道:
“話說有一個男人晚上和朋友聚會喝大了,他這人有個習慣隻要一沾酒就非得找個小娘們兒快活一下,於是他晃晃悠悠就去了洗浴城,進去挑了一個身材十分火辣,就是那種前凸後翹,小腰一動奶直搖的那種小娘們兒。”
“哈哈,周五,你他嗎的是不是經常去啊,還尼瑪小腰一動奶直搖。”鄭六說著扭動了幾下,惹得幾個人一陣哄笑。
“滾!”周五說聲又道:“再說這個男人和這個小娘們兒到了屋子裏脫了衣服上來就是一頓猛幹,可是幹著幹著這男的酒勁兒就上來了,下麵沒射,上麵一下子就他嗎的射了女人一胸脯子。你們知道女人說了句什麼嗎?”
“說了句什麼?”幾個人頓時來了興趣。
“你們猜。”
“你他嗎趕緊說,不然回去我們幾個他嗎的把你給幹了!”鄭六急了。
“就你那小牙簽兒也好意思亮出來?”周五哼聲,又道:“那女的見此,立馬把男人一推,罵道:他嗎的見過暈車的,見過暈船的,這暈B的還他嗎的頭一次見。李四兒,你暈車,B暈嗎?哈哈。”
“哈哈.......”
車內傳來幾個人下流的笑聲,宛如奔流的洪水。
“你們幾個濺人,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給你們割了?”李四兒怒哼一聲。
刷的一下,就見車內寒光一閃,掛在前麵的車墜兒頓時落了下來,顯然是李四兒用刀給砍了下來,可是那把樸刀此時依然在他的懷裏,就好像從來沒有動過。
......
說話間車子已經來到了澳川大酒店的停車場,張三見前方一輛凱迪拉克和一輛賓士中間還有一個車位,轟的一腳油門兒,然後猛地一點刹車。
就見黑色的悍馬車一個十分漂亮的甩尾,就無比完美的駛進了車位中。
“哎喲!尼瑪!”快刀手李四兒好懸沒吐了,“我說張三你他嗎的是不是故意的?”
“行了,別罵了,趕緊辦正事兒!”一直沒有做聲的王七發話了。
時間不大五個人就來到了樓上,按照王八五說的地址找到了福四兒住的那間總統套房。
王七伸手敲門。
屋內李雪瑩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動靜還以為是福四兒回來了,嘴裏嘟囔著,“怎麼連房卡都沒拿著。”下來開門。
可是門剛一打開,周五就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幾個人鑽了進來。
“白雪梅在哪兒?”王七問道。
李雪瑩哪裏知道白雪梅就是薇薇啊,所以一陣搖頭,嘴裏嗚嗚呀呀的,“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張三色迷迷的盯著李雪瑩胸前那深邃的溝壑,淫笑道:“小妞兒,你最好老實點兒,不然老子現在就他嗎的操了你。”
李雪瑩早已經嚇得花顏失色,此時聽到這話更是渾身發抖,“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這人是誰。”
“麻痹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張三罵聲大手朝李雪瑩的裙擺下伸去,眼看他的大手就要伸了進去,這時王七卻是一把打開了他的手,“你他嗎的就是隻管下麵的頭,不管上麵的頭!別忘了咱們是幹什麼來的?”
“你們幹什麼?”突然一聲嬌叱響起,循聲望去就見一臉怒氣的薇薇不知道何時走了出來。
“白雪梅?你真的在這!”王七驚喜的一句。
薇薇冷冷的掃了幾個人一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然後盯著周五道:“你再不拿開你的狗爪子,我立馬就給你廢了!”
“白雪梅,我真佩服你,現在還這麼狂。”周五冷冷一笑,再看他的手上不知道何時已經多了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薇薇。
“白雪梅,識相的話乖乖跟我們走,否則,我想你是明白人。”王七的話裏滿是赤果果的威脅。
“找死!”薇薇右手一抖,一張撲克牌帶著破空之聲一閃而過,正插在了周五握槍的手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