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四兒倒是身手厲害,可是他現在這樣子隨便來個人就能將他殺死。
“荷花姐,我們怎麼辦?”
李雪瑩緊張的問道。
荷花沒有說話,而是將小豆子攬在了懷裏,幾秒鍾後說道:“怕什麼,大不了一死。”說著話眼神卻是不忍的看了一眼懷裏的小豆子。
“這輩子能和這個大se狼死在一起我也算今生無憾了。”玫瑰的臉上露出了淒美的笑。
白雪梅看看這個,望望那個,最後沉吟了一下,一臉悲壯的向荷花說道:“荷花姐,替我告訴福四兒,如果他沒有死希望他能給我報仇。”
“妹妹,你要幹什麼?”
“我出去引開他們,最東頭那個房間下麵有個酒窖,你們先去那裏躲躲。”
“妹妹——”
在荷花的喊聲中,白雪梅跳出了窗外。
“兩個妹妹趕緊把小四兒拉過去。”荷花催促道。
李雪瑩和玫瑰聞言立馬過去拉福四兒,可是用力之下隻不過是拽了一些冰涼碴子下來。
“荷花姐,拉不動啊。”玫瑰求助道。
荷花左右看看,最後看向小豆子,“小豆子,你去把他打昏。”
小豆子聞言從荷花懷裏跑了出去,隻見他來到福四兒跟前一副很小心的樣子,“老爸,人們常說兒子打老子是要遭雷劈的。可是今天我揍你是沒辦法,你要知道了,理解萬歲啊。”
說完蹦起來,朝著福四兒的脖頸就是狠狠一記手刀。
小豆子經過福四兒改變體質,加之福四兒又傳授了他一套煉氣口訣,此時的氣力早已經到了橙鬥境界。
別說一般人就是一般的大頭兵也早已經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當他全力劈下,卻隻是將冰層劈出了一道白印兒。
“老爸,對不起啊,還得再來幾下。”小豆子又是陪著小心說了一句,然後接連蹦起在同一個位置連劈了數下。
終於,福四兒腦袋一歪混了過去,在幾個人的合力下終於將他抬進了酒窖。
“小四兒,你趕緊醒醒啊,鴻門的人來了。”
荷花用力的搖晃著福四兒。
在她以為此時能救白雪梅的隻有福四兒了,可是他哪裏知道即便福四兒好了,也會因為這次犯病而元氣大傷......
......
再說白雪梅出了院子並沒有急於出現在風刃麵前,而是偷偷繞到了風刃後麵那所房子的屋頂上。然後用腳輕輕的踢掉了一塊紅瓦。
風刃聽到響聲回頭一看,就見一個人影匆匆的下了房。
當下眼波一動,縱身追了過去,同時拉響了手中特製的信號彈。
天空之中頓時綻放開了一朵綠雲,鴻門眾人看見信號頓時紛紛朝這裏趕了過來。
白雪梅從屋頂上下來以後,為了將對方引開這裏,那是玩兒了命朝前猛跑。
此時,暮色蒼茫,就見一個靚麗的背影不斷的在高牆,屋頂之上飛躍著,隨著身影的不斷閃現,她的身後一陣陣瓦片摔碎的聲音。
雖然她瘋狂奔跑,但是畢竟和風刃的差距實在太大。所以在她剛剛跑到梅花窩的村邊上,風刃一個“燕子三抄水”就擋在了她的前麵。
風刃緩緩地轉過身來,“殺了鴻門的人還想跑?”
白雪梅二話不說兩手舞動,頓時數張金製撲克牌打向風刃。
嗤嗤之聲不絕於耳,數道金光將風刃罩住。
風刃冷冷一笑,手臂連揮,頓時金光消失,再看他的手中已經多了厚厚一疊金色撲克牌。
“福四兒,在哪裏?”
風刃的聲音異常的冰冷,隱含的殺氣令人脊背發寒。
“他們已經走了。”白雪梅道。
風刃冷笑一聲,“看我抓住你了你說不說實話。”話音未落,他的人已經突然消失,再看他已經到了白雪梅的跟前。
白雪梅揮手想反擊卻是依然不能,以為她已經被風刃扼住了喉嚨。
“福四兒在哪裏?”風刃問道。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白雪梅咬牙道。
風刃手下慢慢用力,白雪梅雪白的脖頸上頓時青筋凸顯,臉色被憋的有些發紅,“福四兒在哪裏?”
雖然白雪梅口不能言,但還是倔強的搖搖頭。
“沒想到你還真嘴硬。”風刃的眼神移向了白雪梅傲人的胸部,“就是不知道你的胸是否和你的嘴一樣硬,嗯?想咬舌自盡?嗬嗬,在我手裏我想讓你死你才能死。”
風刃冷冷一笑大手稍微一滑便掐住了白雪梅的下巴。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福四兒在哪裏?”
“我不知道!”白雪梅吼道。
“那好。”風刃淡淡一句,將另一隻手伸向了白雪梅的胸部,“我猜她們一定能告訴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