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豹子,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做事一定要滴水不漏,做事一定要用事實說話,什麼叫你想啊?”電話的另一頭,鴻門軍師劉伯暖沉著臉說道。
“哦,軍師。”錢豹子忙道:“我忘記跟你說了,她們做飯用的食材裏,還有水裏,以及酒裏都被咱們的人下了藥,而且他們這頓飯是要慶祝咱們鴻門不再追究他們,所以......”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一會兒你就進去,叫人把屍體處理好。”
劉伯暖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三花七尾蜂毒奇毒無比,他相信隻要福四兒他們吃了下藥的菜或者喝了酒水,那麼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福四兒他們。
“可惜啊可惜......”旁邊坐著的火頭和尚一臉惋惜的搖著頭,“這麼年輕就到了五彩鬥氣境界,絕對的天生奇才,實乃老夫平生未見,可惜啊可惜......”
“幫主,這有什麼可惜的,他再厲害也該死,誰讓他眉眼不睜的要招惹咱們鴻門呢?”劉伯暖緩緩說道,說到最後眼中更是掠過一絲狠色,“不是鴻門的朋友,便是敵人,鴻門敵人的下場隻有一個。”
“對,你的話對,如果這個小子不除,將來絕對是個隱患。行啦,現在再也不用擔心他了。哈哈.”火頭和尚大笑兩聲,顯然心情豁然開朗,“來,下棋。”
“今天大快人心,我陪幫主戰個痛快。”劉伯暖將袖子一擼,然後坐了下去。
再說錢豹子,他在樓道裏等了十幾分鍾後便會同前來的五個同樣是服務生打扮的人打開了福四兒他們住的那間總統套房。
“一會兒都利索點兒,早清早走人。”錢豹子低聲囑咐一句。
“嗯,錢哥。”
幾個人低聲說著走進了房間。
因為對於房間內部的擺設早就爛熟於心,所以幾個人進屋後直奔餐廳。
“錢哥,有些不對啊。”
走在最前麵的那個胖子在距離餐廳門口還有幾步距離時看見了屋內的情形。
在他想象的畫麵應該是福四兒及其那一幫女人都應該歪七劣八的或趴在桌子上,或者倒在地上,可是現實的情況是裏麵空無一人。
“怎麼?是不是還有沒死的?”錢豹子皺了皺眉,同時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大口徑的手槍。
“錢哥,不是......”
那個胖子還要說,此時錢豹子卻是早已經看清楚了裏麵的情況,一個箭步衝進了餐廳。
餐廳裏麵雖然杯盤狼藉,但是卻是連鬼影也沒有一個。
“人呢?”錢豹子一愣,而後忙道,“你們趕緊看看其他房間裏。”
幾個人出去了,錢豹子則細心的觀察著屋內的情況來。
巨大的橢圓形桌子上擺放著兩瓶白酒,一瓶已經沒了酒,盤子的菜或多或少的都少了一些。
桌子上的餐具東倒西歪的,顯得非常淩亂。
“嗯,他們肯定吃了菜。”錢豹子肯定的點點頭,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桌子上兩灘白色的水沫狀的東西上。
走兩步來到近前,用指甲尖兒輕輕在其中一灘水沫上沾了一下,然後在鼻下一嗅,頓時一陣刺鼻的異味撲進了鼻孔。
錢豹子皺了皺眉,罵道:“馬勒戈壁的,中了毒就乖乖的在這等死不完了?真是他嗎的死了也不讓老子省心。”
此時,他已經十分確定福四兒一幹人已經中了毒。因為隻有中毒後吐出來的嘔吐物才能發出那刺鼻的異味兒。
“錢哥。”
這時,那個胖子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麻痹!幹什麼?跟你爹死了似的。”錢豹子咒罵一句,“趕緊往外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