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踉踉蹌蹌好懸沒來個狗吃屎,不是曲俊臣又會是誰。
緊接著曲新正衝了下來,對著曲俊臣的屁股又是一腳,邊踹邊罵:“讓你他嗎的作死!我讓你作死!惹誰不行,你非得惹福少爺!”
“爸。我錯了,我錯了。”曲俊臣差點兒沒哭了,嘴裏一個勁兒的央求著。
“錯了?跟我說有尼瑪個蛋用!一會兒見了福少爺你他嗎的立馬給我跪下認錯,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爸。”曲俊臣帶著哭腔說道。
上官下雪和幾個保安都看傻了,這尼瑪什麼情況到底?
幾個人正納悶兒,此時又有兩輛車嘎吱嘎吱停在了門口,而且是兩輛警車。
前麵車門打開,迅速打開下來一個司機模樣的人,急走兩步拉開了後麵的門,“局長,你小心點兒。”
門剛被拉開,裏麵的人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車。
上官下雪嬌軀又是猛地一陣,這,這不是方才那個帶隊前來抓福四兒的龍城公安局局長嗎?
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就見王利強被五花大綁著,背後插著幾根樹枝,這分明是一副負荊請罪的架勢。
仔細再看,王利強額頭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一綹一綹緊貼在額頭上,胸前的白色襯衣也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一片。
王利強下了車朝著曲新正就奔了過去。
正在狂踹兒子的曲新正見王利強怒氣衝衝,忙道:“王局長,你要幹什麼?”
“臥槽尼瑪!曲新正你這不是他嗎的想害死我嗎?”王利強猛然一腳就將曲新正踹翻在地,“你說你他嗎的想死就死吧,怎麼非得拉著我?”
說話間,已經七八腳落在了曲新正的身上。
“你兒子眼瞎,你他嗎的也眼瞎啊!”
嘭嘭!又是兩腳。
“這次搞不好咱們全得玩兒完!”
嘭嘭!又是兩腳。
“王局,現在不是發氣的時候,咱們還是......”這時一個人來到王利強身邊小聲提醒道。
嘭!
王利強又在曲新正的後背上踢了一腳,然後轉頭催促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幾個人道:“趕緊把東西搬下來,快!快!快!”
那架勢急的就好像要送一個十分危急的病人進醫院似的。
曲新正從地上爬起來追著曲俊臣又是一陣猛打,邊打邊罵:“草泥馬的你說我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混賬東西來?嗯?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該他嗎的把你射在套子裏得了!”
“哎呀!疼死了!爸,你別打了!”曲俊臣邊跑邊討饒,可是曲新正被王利強、暴踹了一番心中正在火大,又哪裏肯收手。
曲俊臣後來被打急了,喊道:“我成了這樣能怪我啊?俗話說上梁子不正下梁子歪,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臥槽尼瑪啊!你個小畜生還敢這麼說!看我不打死你!”曲新正氣的差點兒沒暈過去,哇哇叫著又舞起了拳頭。
“我是小畜生,你不是老畜生啊!”
“哇呀!臥槽尼瑪啊!”
......
屋內上官下雪見此情形忙給福四兒撥打了一個電話,福四兒聽到這個消息急忙走了下來。
他肯定這個王利強一定知道他為什麼被稱作“福少爺。”
很快的,有幾個人從車上抱下來很多的名煙名酒,雖然上官下雪不抽煙,但是因為經常送禮,所以她一眼就認出這些煙都是市場上不流通的那些名貴煙,黑市價格一條得兩萬多。
還有那些酒,單看有些破舊的紙箱子,就知道是珍藏多年的好酒。
“上官總裁,平時咱們關係不錯,你一定要跟福少爺說說情,讓他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他嗎的都怪曲新正那個王八蛋瞎了眼睛,他自己找死不說,還得拉著我。”
王利強說著掃了一眼還在門口追打的曲新正父子,恨聲道:“使勁兒打,打死這個小王八羔子!我cao他niang的!”
“對!cao他niang的!”曲新正剛罵完就感覺這話有些不對,但是又不敢跟王利強理論,無處發泄的怒火再次化作了漫天揮舞的拳頭。
“我也cao他niang的,使勁兒打!”福四兒邊走邊道。
“福少爺,我錯了。”
“福少爺來了,趕緊他嗎的去跪下!”
幾乎是同時,曲新正和王利強說道。
雖然氣憤老子暴打自己,但是曲俊臣已經意識到自己真的惹了一個大人物,所以聽到這話一溜小跑了過來。
噗通!
在距離福四兒還有兩三米遠處就跪了下來,“福少爺,我錯了,求求你,就當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福四兒瞥了曲俊臣一眼,然後看向王利強,問道:“是誰讓你把人撤走的?”
現在他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是誰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