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桃非常讚同的點點頭,“就是,這個賤……啊…”
之桃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道強勁的魔力擊中,飛了出去,直接昏迷了過去。
冷風情從月兒手中接過蕭伊然,看著她那被打腫的臉頰,怒火一下子衝上大腦,冷冷的下達命令,“來人,把她們三個丟進水牢。”
水牢,顧名思義牢中全是水,這種水不是普通的人,它不僅會腐蝕你的肉體,還有靈魂。並且,在水牢中,還有水蛇在裏麵。
進入水牢的人,身心靈魂都會受到極大地重創,不僅如此,還會讓你想死死不得。
芙兒和憶柳臉色一白,趕緊跪下認錯,“王,妾身錯了,求你不要把妾身關進水牢,王,看在妾身……”
“還不快去。”冷風情冷冷的打斷她們的話。
下一刻,憶柳三人就被他的下屬帶走了。
月兒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跪了下去,“王,妾身沒有管教好她們,妾身甘願受罰,進入水牢。”
“水牢就不必了。”冷風情擺擺手,“禁足一個月。”
月兒知道自己的以退為進起了作用,點點頭,“多謝王,王後開恩。”
她這一句,把蕭伊然帶了進去,不過是為了增加冷風情的好感而已。
殊不知,她的一切陰謀,冷風情都清楚,他不讓她去水牢,不過是想讓蕭伊然自己報仇。
待月兒走後,冷風情才將目光落在蕭伊然身上,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頰,用魔力治療。
“聖兒,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他今日有事出了一趟魔宮,哪曾想,就因為他的一時疏忽,導致蕭伊然受了傷害。
“哼。”蕭伊然冷哼,不屑道:“你若真覺得對不起我,就應該解除我身上的封印。”
冷風情默,或許他真的做錯了,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如今卻因為沒有實力被那些女人欺負,她一定很難受。
思慮片刻,點了點頭,“好。”說著,一隻手掌貼近她的額頭,黑光閃過,解除了她的封印。
蕭伊然感覺力量回來了,便一個閃身出了她的懷抱,“你可以滾了。”
“聖兒。”冷風情皺眉,眼底掠過一抹不悅。
蕭伊然並未理會她,拿出煉丹爐開始煉藥。
那個月兒竟然敢在她身上動手腳,那就別怪她手狠手辣了。
冷風情並未離去,而是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她煉藥。
蕭伊然解了身上的毒之後,就讓人帶著她去了月兒的居所。
“參見王,王後。”月兒上前一步,恭敬的行禮。
然而心中卻在疑惑,她的臉怎麼會恢複過來?她下的毒,不僅會讓她每日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臉上的傷也是好不了的啊。
她的毒,可以說,魔界沒有一人可以察覺,也沒有人能夠解掉。
但是,她麵對的是蕭伊然,她的醫術,除了比不上凰莫邪,沒有一人能夠超越她。
當她下毒的那一瞬間,蕭伊然就發覺了不對勁。可惜那時的她沒有力量,所以隻能讓月兒得逞。
蕭伊然冷笑,“喜歡玩毒,是嗎?”
月兒聽著那冷笑,身上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臉上卻是假裝不懂,“王後的話,月兒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你隻需要知道,得罪我的人,都會生不如死。”
蕭伊然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那嘴角帶著笑容仿佛是地獄的死亡之笑,讓人不寒而粟。
月兒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心一橫,道:“不知月兒犯了什麼錯,惹得王後如此大怒?月兒雖是侍妾,但也是王的女人,王後這樣越俎代庖,不覺得有些過了嗎?”
月兒是冷風情之前最喜愛的一個侍妾,當然,這是她這樣的認為的。
所以,這個時候,她把冷風情搬出來,就是想讓他想起自己的好,讓他阻止蕭伊然的動作。
蕭伊然冷冷一笑,眼底止不住的嘲諷,“越俎代庖?是嗎?冷風情。”
冷風情彎了彎唇,邪魅無比,“聖兒想做什麼,我都無條件支持。”
蕭伊然不再說話,將煉製好的毒藥喂進她的嘴裏,然後手指在她脖頸上輕輕一點。
靈魂印記,靈魂不滅,印記不消。但是,這種印記隻是折磨她的靈魂而已,並不會取她的性命,所以,她會一直一直的承受折磨。
這個印記,有一百種折磨,每種折磨會經曆三天三夜,周而複始。
報了仇,蕭伊然就回到房間,開始修煉,中途沒有跟冷風情說一句話。
足足半年,蕭伊然都沒有出過房門,冷風情每次來,她都在修煉。
這一日,蕭伊然終於出了房間,對於迎麵而來的冷風情,她直接選擇了無視。
“蕭伊然…”
冷風情實在受不了她這種無視,拉住她的胳膊,怒聲道。
蕭伊然的手搭在他的胳膊,回頭譏諷一笑,“有事嗎?”
雖然是帶著譏諷的笑意,可見她終於理自己了,所有的怒氣都消散了,笑了笑,“聖兒,不要對我這麼冷淡,好不好?”
“你覺得呢?”
話音一落,蕭伊然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冷風情想要追去,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定住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這是他這個樣子,在他出神那一秒,蕭伊然將銀針紮入他的身體。
蕭伊然隨便找了個婢女,去了冥希的房間。
冥希一看到她,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個笑容,“沙華,你是來殺我的,對嗎?”
即使知道她是為何而來,心裏也情不自禁的激動起來,雖然是來殺他的,可她至少正眼看他了不是?
他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那個男人與蕭伊然解除的時間那麼短,憑什麼獲得她的芳心,他就是不甘,他就是嫉妒。
蕭伊然皺眉:“你不該那麼做。”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殺了他,他畢竟是自己曾經很要好的朋友。
“我也不想。”冥希苦笑,大聲吼道:“可我就是嫉妒他嫉妒到不行,他憑什麼讓你死心搭地,憑什麼啊,我愛你了幾百年,從沒變過心,憑什麼站在你身邊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