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貓抓了,可同事笑得隱晦,說,您家花貓一定是隻母的吧。
徐晉看著這隻小花貓,說:「不用了,我自己去。」
他去洗手間剃鬍鬚的時候,沈笑就在旁邊看著,突然她開大了水龍頭,往徐晉身上潑了一大把水,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說:「你的臉好髒。」
徐晉目光變深,在沈笑逃開之前抓住她,把她拖進自己懷裡,然後俯身吻下去……
沈笑含糊地嚷著:「你的鬍鬚都蹭到我臉上了……」
過了很久,沈笑被吻得如同一灘泥漿,隻有軟趴趴地靠在徐晉懷裡。
徐晉取過毛巾擦乾淨沾在她臉上的鬍鬚和泡沫,才低沉地問:「還髒不髒?」
沈笑想點頭來著,半途沒出息地要了頭,咬牙說:「乾淨乾淨,你最乾淨了!」
徐晉笑了:「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沈笑明知故問:「什麼問題?」
徐晉說:「剛才你在想什麼那麼出神?」
沈笑拖長音哦了一聲:「忘記了。」
徐晉皺了下眉,當下把她抱在懷裡,眼看又要一記深吻下來。沈笑趕緊摀住嘴巴,含糊地說:「別鬧,我說還不行嗎?」
徐晉沒鬆開她,隻是淡淡地看著。
沈笑咳了一聲,雙手攀上他脖子,目光直視:「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你不舒服,但這是你逼我說的,不怪我。」
「說。」徐晉隻是很乾脆的一個字,帶著強烈的命令性和性格色彩。
沈笑說:「我剛才站在窗口,想到了一個問題:我跟你認識之前你的人生是怎麼樣的?我從小蘭那裡聽過很多關於你的故事,但那些都是她的視角,她對你無限崇拜,在她的眼裡你就是一個智力超群的天才,一個無所不能的超人。可我很好奇超人怎麼產生的,那一定不是天生而是後天環境造成的,會是什麼樣的環境呢?我還聽過一些關於你的事,來自別人的視角,在那些視角裏,你不是天才而是一個被詛咒的人……所以,徐晉,你到底有過什麼樣的經歷,能告訴我嗎?」
徐晉把她抱得更緊了,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連弄痛了她都渾然不覺。
這些話沈笑原本不想開口,因為她知道這對徐晉來說是很痛苦的經歷,可她還是自私地說出來了,因為她不想這些過去再影響他的現在,甚至影響他們倆的將來。如果傷口已經潰爛,那就撕開它,再重新上藥。
可沈笑畢竟不是徐晉,她知道自己不能代替他來痛。
很久徐晉才鬆開,他看了沈笑一眼,臉色挺蒼白的,可他還是笑了笑:「我的事說出來太沉悶,不過你想聽說說也可以。但是笑笑,我必須要知道你是自己想知道還是因為聽了別人的話才產生了想聽的*?」
這個問題可把沈笑問住了,她愣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回答。
徐晉又說了:「如果是你主動想知道,我很高興,因為你願意走進我的世界,想要更多地瞭解我,這是我所樂見其成的好事。但如果你的這種想法是由別人提醒的,那麼我就需要反省了,我的女人對我的過去的探知欲竟然是別人激發的而不是我本人,這是我的失敗。」
沈笑忽然伸手摸住他的臉頰:「為什麼是你要反省而不是我?我承認是因為我聽了別人的話對你的過去產生了懷疑,我懷疑你的過去不光彩,甚至我都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認定了這一點。所以要反省也是我該反省!我不該聽信別人的話,我應該拋開一切地無條件信任你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