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怎麼樣,時間還來得及嗎?”大桑樹下,陳登將自己的純陽玄爐交給韓諾,然後關心的問道。
“先用爐子溫養著材料吧,等鬥劍大比結束後再正式開始煉製!”韓諾雙眼有些迷離的說道,以陳登傳授的口訣控製著鼎爐將地上的各種材料收起,然後將純陽鼎爐化作拇指大小收入懷中。
“那大師兄,你的燭龍爐還撐得住嗎?”看著韓諾將材料收起後,回想著那魔神的侵蝕能力,黃晨也是擔心得問道。
“應該沒問題!”韓諾說著,又是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右手翻出一白玉小爐,白玉燭龍爐之中,青火紫水之力環繞與中央之地化作一道隔膜,將魔石牢牢的鎖住!
天青火,以雷火點燃,化作純陽,最是擅長煉化;紫幽水,活水凝聚,化作純陰,最是擅長淬煉,二者相輔相成,可以很好的將魔氣煉化淬煉!
由於白玉燭龍爐之中還有著其他的東西,天青火和紫幽水隻能這樣緊緊的將魔石包裹著中央,可是魔石的侵蝕之力太強了,這樣高強度的壓迫之下,韓諾的法力消耗的也是十分的劇烈!
所以,韓諾打算將白玉燭龍爐中的材料放到臥室之中,隨著哪些材料拿出去,白玉燭龍爐的壓力也會驟減,到時候就不用韓諾以法力將魔石魔氣全力壓製為一點,而且可以將整個爐中空間放開任由魔石魔氣肆虐,隻在四周以水火之力布下強大的護罩,防止魔氣的侵蝕即可!
魔石的魔氣沒有了外部的壓力,必然也不會爆發,白玉燭龍爐之中的天青火紫幽水壓力也會減小很多,到時候,以白玉燭龍爐的能力,足以堅持到鬥劍大比的結束了!
“那就好,後天鬥劍大比就要正式開始了,大師兄繁忙了五日了,還是好好做做準備吧!”陳登將還想要說什麼的黃晨壓下,對著滿臉疲憊之色的韓諾說著。
“嗯,閉關五日卻是有些累了,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聽著陳登的話,想著沒什麼大事的韓諾很是隨意的說道,然後帶著忙碌了五日的腦子向著臥室木屋走去,躺在床上就深深的睡了過去!
這五日裏,韓諾在意識海中不下千次的反複觀看玉簡傳下的玲瓏寶塔煉製之法,也有著不下百次的用已有材料對玲瓏寶塔的模擬煉製,這都劇烈得消耗著韓諾的神魂之力,使得韓諾十分的疲憊!
而恢複神魂之力最好的辦法就是睡眠,隨著韓諾的睡去,細密均勻的呼吸聲在臥室中響起,隻見得韓諾平臥伸直,雙腳靠攏,一手捂在小腹,一手用食指和中指對貼在太陽穴的位置,其餘三指尖互相接著成劍指形。
而隨著韓諾的呼吸,一道道天地源氣或是隨著韓諾的呼吸聲從頭頂百彙沒入韓諾的丹田,隨著功法的運轉一點點的化作自身的法力;或是順著口鼻沒入腹中,被腹中命劍煉化吸收,補充身體所需!
……
大桑樹下,陳登和黃晨相對而坐。
黃晨看著陳登滿臉的焦急:“二師兄,為什麼不和大師兄說啊?”
“說什麼?”陳登倒是依舊淡然的說道:“說我這純陽金焱被人惦記上了,有人想要強取嗎?大師兄為了那魔石的事情已經操碎了心了,何必再為大師兄添加煩惱呢?”
“可是也不應該瞞著大師兄啊,那骨氏古炎也太過於可惡了,看上了純陽金焱就這樣赤裸裸過來強取,居然還說是以三百積分換取,還讓師兄好好想想,憑什麼啊?”黃晨有些氣憤的說道,黃晨在下山在小鎮裏生活了數年而已,可以說完全沒有經曆過真真的、險惡的紅塵曆練,自然不明白那古炎為什麼如此理直氣壯的讓陳登將至少價值百萬積分的純陽金焱以三百積分交給他,要知道陳登去雜物殿上交費用的時候都用去了十萬積分,那古炎憑什麼啊?
“憑什麼如此的理直氣壯,就憑他是十二元辰劍之一,所以他就覺得理所應當而已!”陳登說著,看了一眼依舊氣憤的黃晨繼續說道:“踏上十二元辰劍之一的骨陽劍,乃是上清道氏族一脈的代表之一,受到了太多的讚譽了,氏族那邊是不同於咱們道場的,那裏麵有著太多的爭權奪利之事了,那白穀作為骨氏古家的嫡長子,受到過太多的奉承,或許聽覺的,能夠以純陽金焱從他手裏換取三百積分對咱們而言就是一場巨大的機緣和榮耀,隻能說,他實在是想多了!”
“對,二師兄,咱們何必怕他啊,十二元辰劍,不過是經常下山的修士之中的十二人而已,有太多的修士不願意下山心行走的,這次鬥劍大比乃是為了世界大墓,相比有太多的潛修者受不了這樣的誘惑會走出來的,到時候,看看那十二元辰劍還有幾人可以保留在原位之上,哼!”說著,黃晨重重的一哼,神色之中滿是不忿,顯然因為陳登的話,黃晨對於十二元辰劍齊齊的有了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