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和顧欽站在教學樓紅色的磚牆前拍照,舒宜抬頭仰望爬滿了半牆爬山虎,隻有一麵麵玻璃窗露出來的牆壁,突然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舒宜回憶許久,看到一路扛著設備跟拍的攝影師,終於想起來相似的情景在哪裏見過了——好幾年前,中考之後的那個夏天,和現在差不多的季節,顧欽考了市狀元、她考了全市第二,電視台的記者來到二中采訪,也是一路扛著攝像機跟在顧欽的身後走,圍著一中更為漂亮的高中部繞了一圈。
那時候舒宜還沒上高中,很少涉足高中部,第一次這樣仔仔細細地圍著高中部轉了一圈,心中有點新奇,因此印象深刻。
舒宜和顧欽走到校門口枝繁葉茂的銀杏樹下,舒宜的記憶頓時變得更加鮮活——初中畢業那年,攝像師跟著顧欽圍著高中部轉了一圈之後,最後也是停在了這個位置,讓顧欽完成最後的采訪。
陽光穿過銀杏樹葉的縫隙,像灑金一樣落在顧欽的臉上和身上。舒宜一時間有些恍惚,盯著顧欽的側臉,仿佛再一次看到了多年前銀杏樹下的那個少年。
當年她早就知道顧欽是全校最帥的男生,是當之無愧的校草,但是第一次被顧欽的美貌觸動,就是在這棵銀杏樹下。那時候舒宜覺得顧欽站在銀杏樹下的照片,不需要任何濾鏡,就可以成為一張壁紙。
舒宜清楚地記得,當時她看顧欽的時候,站在銀杏樹下的顧欽也突然側過頭,朝著她看過來,兩個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跳加快,覺得十分別扭,立刻錯過頭避開了顧欽的視線。
如今想來,當初的加速的心跳、別扭的感覺和躲閃的目光……大概就是一切心動的起源。
從中學到大學,顧欽從可以坦蕩對視直視的朋友,變成了對視時會心跳加速的戀人。
至於現在……舒宜向後退開幾步,吩咐跟拍的攝影師,“您拍幾張他單人的照片,回頭他站在銀杏樹下的照片,我用來做壁紙。”
多年前隨便閃過大腦的一個念頭,舒宜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成了真。
攝影師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去看顧欽的提示,顧欽伸手比了一個OK的動作,攝影師才鬆了一口氣,為顧欽拍了幾張單人照。
舒宜將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全部收入眼中,心中了然,恐怕顧欽選擇的求婚地點,就是他們現在正站在的銀杏樹下了。
果然,在攝影師拍完顧欽的單人照之後,顧欽上前幾步,牽起舒宜的手,扭頭問攝影師,“我們兩個人站的位置可以嗎?有光斑落在臉上嗎?”
舒宜實在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攝影師也愣了一下,然後跟著一起笑。
顧欽卻一臉嚴肅,“舒宜,我一直沒有對你說過,我第一次對你心動,就是在這裏,在這棵銀杏樹下。”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中考後我們兩個被老師叫回一中,有記者來采訪我們。就是在這棵銀杏樹下,攝影師和我說,讓我往左邊挪幾步,因為我站的位置不好,正好有光斑落在我右邊的臉上,左臉和右臉一暗一亮,拍出來的效果會很奇怪……”
舒宜和顧欽站在教學樓紅色的磚牆前拍照,舒宜抬頭仰望爬滿了半牆爬山虎,隻有一麵麵玻璃窗露出來的牆壁,突然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舒宜回憶許久,看到一路扛著設備跟拍的攝影師,終於想起來相似的情景在哪裏見過了——好幾年前,中考之後的那個夏天,和現在差不多的季節,顧欽考了市狀元、她考了全市第二,電視台的記者來到二中采訪,也是一路扛著攝像機跟在顧欽的身後走,圍著一中更為漂亮的高中部繞了一圈。
那時候舒宜還沒上高中,很少涉足高中部,第一次這樣仔仔細細地圍著高中部轉了一圈,心中有點新奇,因此印象深刻。
舒宜和顧欽走到校門口枝繁葉茂的銀杏樹下,舒宜的記憶頓時變得更加鮮活——初中畢業那年,攝像師跟著顧欽圍著高中部轉了一圈之後,最後也是停在了這個位置,讓顧欽完成最後的采訪。
陽光穿過銀杏樹葉的縫隙,像灑金一樣落在顧欽的臉上和身上。舒宜一時間有些恍惚,盯著顧欽的側臉,仿佛再一次看到了多年前銀杏樹下的那個少年。
當年她早就知道顧欽是全校最帥的男生,是當之無愧的校草,但是第一次被顧欽的美貌觸動,就是在這棵銀杏樹下。那時候舒宜覺得顧欽站在銀杏樹下的照片,不需要任何濾鏡,就可以成為一張壁紙。
舒宜清楚地記得,當時她看顧欽的時候,站在銀杏樹下的顧欽也突然側過頭,朝著她看過來,兩個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跳加快,覺得十分別扭,立刻錯過頭避開了顧欽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