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京城的美人館走的是高端路線,所以今兒能進來的客人便都是分批的,此刻外麵還有好些不敢跟第一批進來的人競爭的在等著呢。
喻小姐看著何秀婉,她真是沒想到,何秀婉這樣從犄角旮旯的鄉下進城來的村婦,竟有不亞於京城閨秀那始終不變臉色的本事。上回她們對峙時可就差動手了,這才幾天啊,眼前這村婦竟就一臉笑意,好像那日發生的事都是她錯覺似得。
彎了彎唇,喻小姐嘴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是啊,她還根本沒動手,這人就敢往安王那告狀,甚至還能有臉麵叫安王打發人到喻家打她的臉。這些便足以證明,這女人就不是個好相與的。
興許……嗬,可別實際上是安王在外的姘頭!
這般想著,喻小姐眼底便滿是鄙夷,隻不過才被薑小五“教”過,這會兒她便壓低聲音道:“我可不敢。誰知道這麼上去,何姑娘你會不會突然一跤摔倒,然後卻哭著去跟安王告狀,說是我絆倒你的呢?”
喻小姐的話裏帶了滿滿的惡意。何秀婉有點難以置信,喻小姐可是京城的大家閨秀,怎麼竟會這樣?她隻當沒聽見,道:“您不想做是嗎?那行,這右側都是高檔的胭脂水粉,您等著,小婦人立刻叫人來領您去看看。”
邊上本就有丫鬟跟著,何秀婉此刻聲音並不小,一聽見後立刻便有兩個丫鬟都跑了來。畢竟喻小姐是未來的王府側妃,能討好她於日後前程可是有極大好處的,兩個丫鬟頓時擠作一堆。
“小姐,是安王府的丫鬟!”喻小姐的丫鬟低聲道。
喻小姐微愣之後便滿心惱怒,低聲嗬斥道:“滾開!”嚇得兩個小丫鬟一呆,愣愣讓到一邊後,她瞪著何秀婉片刻,終於道:“何姑娘還真是好手段!隻也不知道你做到這般,你那相公知也不知?若是知道,想來不會……”
“知什麼?不知什麼?”一道輕柔又冰涼的聲音打斷喻小姐,是文若霞從後麵宅子過來了。
喻小姐扭頭看她一眼,麵上鄙夷不減反增:“嗬,跟你有什麼關係?怎麼,我如今還不是安王側妃,管不得你,難不成還要被你管?”
文若霞冷冷看她,沒對她的話有任何回應,隻是拉了何秀婉的手道:“秀婉,聽說美人館進了好些口脂來,你幫我挑兩個適合我的。”
何秀婉點頭,抬腳便要走。
這喻小姐簡直像是瘋子。她實在是不願意接觸了,左右安王並不喜歡她,便是這般慢待一二,想來也不會出事。
喻小姐卻很憤怒於兩人的態度,安王不給她臉就算了,難不成人人都敢不給她臉了?
她低聲卻快速的道:“嗬,叫的這般親熱,竟是好姐妹嗎?好到伺候一個男人的程度?嗬,還真是……呃,啊——!”
響亮的一巴掌。
原本熱鬧的大堂一瞬間安靜,當看到是喻小姐捂著臉,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瞪著文若霞後,大堂內可以說是鴉雀無聲了。好些人都甚至恨不得能原地消失,好避開這樣的場麵。
畢竟京城的美人館走的是高端路線,所以今兒能進來的客人便都是分批的,此刻外麵還有好些不敢跟第一批進來的人競爭的在等著呢。
喻小姐看著何秀婉,她真是沒想到,何秀婉這樣從犄角旮旯的鄉下進城來的村婦,竟有不亞於京城閨秀那始終不變臉色的本事。上回她們對峙時可就差動手了,這才幾天啊,眼前這村婦竟就一臉笑意,好像那日發生的事都是她錯覺似得。
彎了彎唇,喻小姐嘴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是啊,她還根本沒動手,這人就敢往安王那告狀,甚至還能有臉麵叫安王打發人到喻家打她的臉。這些便足以證明,這女人就不是個好相與的。
興許……嗬,可別實際上是安王在外的姘頭!
這般想著,喻小姐眼底便滿是鄙夷,隻不過才被薑小五“教”過,這會兒她便壓低聲音道:“我可不敢。誰知道這麼上去,何姑娘你會不會突然一跤摔倒,然後卻哭著去跟安王告狀,說是我絆倒你的呢?”
喻小姐的話裏帶了滿滿的惡意。何秀婉有點難以置信,喻小姐可是京城的大家閨秀,怎麼竟會這樣?她隻當沒聽見,道:“您不想做是嗎?那行,這右側都是高檔的胭脂水粉,您等著,小婦人立刻叫人來領您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