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笒在競技台設擂一事,還不到半天時間,就全部傳開了。一時間,整個青萍宗都引起了轟動,畢竟那可是金劍令牌啊,多少人做夢都得不到的金劍令牌。不過對於有些人來說,就隻是想想罷了,畢竟蘇憶笒的挑戰範圍是劍師以下修為的弟子。而且蘇憶笒雖然才七段劍士,但是連八段劍士的王帥都被蘇憶笒給一招秒了,因此很多人也就隻是跟風談論,並沒有上台挑戰。
但是,金劍令牌的誘惑,還是很大的,所以很快,就有人到競技台早蘇憶笒挑戰了。
不過結果卻令人十分的詫異,因為所有上台挑戰的挑戰者,結局都是一樣的,盡然全部都被蘇憶笒給打敗了,而且蘇憶笒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消耗。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這三天裏,蘇憶笒基本上都待在了競技台。有挑戰者前來的時候,蘇憶笒便應戰,沒有挑戰者時,蘇憶笒就直接在競技台上坐了下來,閉眼修煉。
在這三天裏,蘇憶笒一共取得了二十三場勝利。而被蘇憶笒打敗的這些人中,有幾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劍士圓滿階段,更有甚者,都已經達到了半步劍師的修為。
這三天對於蘇憶笒來說,收貨也是巨大的。通過這三天的挑戰,蘇憶笒從中積累了不少的實戰經驗,自己對於靈虛劍法的應用,也更加的數量。而且,贏得了二十三場的比試,同樣也讓蘇憶笒賺取了兩千三百點的貢獻度,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
“小子,以你目前的情況來看,是不會再有挑戰者前來了,不愧是宗主重視的好苗子啊。”第三天的半晚,嚴長老對競技台上的蘇憶笒說道。
蘇憶笒睜開雙眼,起身對嚴長老鞠躬行禮,“長老,您謬讚了。”
“誒。”嚴長老擺了擺手,“小子你不需要謙虛,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在我們這裏,劍士修為內的,你已經找不到對手了,所以這枚令牌,我想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看著嚴長老手中屬於自己的金將令牌,蘇憶笒猶豫過後,搖了搖頭,“長老,我想把挑戰升級。”
“挑戰升級?”嚴長老疑惑的看著蘇憶笒,十分的不解,“難道你是想?”
“是的長老。”蘇憶笒自信的點了點頭,“我想將挑戰的條件從劍師以下,調整到三段劍師以下。”
“胡鬧。”嚴長老責備道,“雖然你有雄厚的劍氣底蘊,可是劍師和劍士的差距,並不是靠劍氣就能彌補的,這其中的奧秘,你現在是無法體會到的,我也不方便多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雖然隻相隔了一個段位,但是其中的差距,就好像湖泊與大海一般,根本無法比擬。”
蘇憶笒撓了撓頭,“長老,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還是想嚐試一下,不然的話,沒有足夠的壓力,我的進步將是緩慢的。”
“你小子。”嚴長老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那你先回去好好調整,一個月之後,再來此處。”
得到嚴長老的同意,蘇憶笒十分的欣喜,“謝謝長老。小子明白。”說罷,蘇憶笒朝嚴長老鞠了一躬,便回到了自己的山洞之中。
蘇憶笒走後,嚴長老連忙拱手行禮,“見過宗主。”
“嚴長老不必多禮。”楊青從一旁的屋頂輕輕躍下,落到了競技台上。
“宗主,讓蘇憶笒挑戰劍師,這會不會有些不妥?”嚴長老詢問道,原本他是不同意的,不過卻在剛才他得到了楊青的示意,這才同意了下來。
“無妨。”楊青擺了擺手,“蘇憶笒的情況你是知道的,現在他需要的就是突破壓力,突破自己的極限,這樣他在打通第二個劍竅的時候,才能發揮出更多的潛力。而且我也想看看這小子的極限到底在哪。”
“宗主,我是怕揠苗助長啊。”對此,嚴長老也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這個你不用擔心。”楊青解釋道,“蘇憶笒的底子好,天賦絕佳,而且性質沉穩,所以我們不需要擔心他根基不穩的問題。而且斷劍峽穀一事,蘇憶笒也已經和我說明,我想西域玄冥宗也應該已經注意到了蘇憶笒。因此,我們需要盡快的讓蘇憶笒成長起來,這樣在將來,蘇憶笒才能有自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