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喂!妖孽,你自作多情了!(1 / 3)

119喂!妖孽,你自作多情了!

119喂!妖孽,你自作多情了!

“主母登基為帝,小主子們皆是改了姓……”

皆是改了姓……改了姓……改了……姓……

風君舞你他媽的欠揍!讓女兒跟了你的姓不夠,還把老子的兒子姓也給改了!

忽,忽,忽,氣溫不斷升高蔓延,青衣嘴角抽搐望著不言不語,卻氣勢外放非常凶猛的主上,心裏也在嘀咕,你這不是活該麼,不管何時都追著主母跑的你,平時不是以強者自居嗎?怎麼去了一趟風雲穀回來,就被搞的記憶丟失忘記主母了?這叫強者嗎?你丟臉不丟臉?

嘀咕老半天,氣溫已然變得媲美火爐,熱的青衣汗流浹背,並且在接收到自家主上那危險的眼神時,大感奇怪。他哪裏做錯了?為什麼他有種帝九君非常不待見他的感覺?

“青衣,你膽子不小麼,居然敢在心裏編排本座不是。”

倏然,清冽的嗓音猶如冬日的風飄進耳裏,青衣頓時嚇的一身冷汗,還沒想好怎麼為自己辯解,就見帝九君噙著笑眯眯,看起來極其和善,實則十分“邪惡”的笑容走來。

“主上……我……”青衣嚇的哆哆嗦嗦,帝九君挑起半邊奢魅的眉梢,聲音一挑:“恩?”

“青衣不是有心忤逆主上的。”青衣可憐巴巴望著已經恢複正常,看起來不會犯二、更不會因為練功關係變成時刻賣萌犯抽的公狐狸,他滿眼放射“求放過”的希望之光,因為正常時的帝九君很邪惡,也很恐怖!

“那也就是說,以前本座交代你什麼任務,你也在心裏罵過本座了?”帝九君玩味的勾唇,指間纏繞著妖嬈的火線,雖是小小的一縷,威力可是能把人瞬間燒成氣泡。

青衣嘴角抽了抽,根據以往的經驗他若說是,那麼今天他家主上絕對會給他一個不“嚴厲”,卻會叫他銘記一輩子的“教訓!”所以為了不領教帝九君的邪惡,他頓時轉移話題,問道:“主上,關於兩位小主子都隨了母姓,這事你怎麼看?”

聞言帝九君細指一頓,妖冶的眸子漸漸深邃難懂,“青衣,你先前說風君舞曾經對本座很好?”

“是的,主上。”青衣回的一絲遲疑都沒有,帝九君奢貴的眉目更見迷惑,他眯了眯眼繼續問:“從本座想來,她輕則對本座打罵,重則可是對本座揮刀子,這也叫好?”

普天之下,對人好的反應都是這般嗎?就算注定是歡喜冤家,也頂多是女子嬌滴滴惱怒的揮個幾拳,可風君舞的拳頭可不比神兵利器輕多少,若非他還算有點本事,恐怕不出十天家裏就該辦喪事了。

帝九君會如此想,青衣也是想到了,他悶笑幾許低聲回道:“主上,主母確實對您很好,其實一開始青衣也不適應主母表達好的方式異於常人,但她對主上的好絕對毋庸置疑。”

語畢,青衣似又覺得這樣說恐怕帝九君無法理解透徹,又補充道:“若說女子或許主母無法與其他女子比肩,但若論情感效忠,天下女子應該沒有幾人能與之相比。”

“情感效忠?”帝九君漂亮的眉梢高高揚起,清冷鳳眸中的光起了大片漣漪,青衣居然用了“效忠”這個字眼來形容風君舞對情感的忠誠,可見評價已然不是不錯,而是相當的高。

“對,青衣覺得主母對主上的感情就像忠臣效忠君主一樣,聽起來或許過於不恰當,但是青衣認為主母把對你的感情當成了一種信仰,因為主母可以說是把她一生的忍耐、遷就、包容、仁慈、還有為數不多的愛都給了你,青衣再也沒見過像主母那樣寡情冷酷的女子,會像包容主上一樣,去包容第二個人。”

“你是被洗腦了嗎?把她說的那麼偉大?”帝九君嗤聲一句,心裏覺得特怪,如果動不動對他揮刀子叫把所有一切“愛”給了他,那風君舞的“愛”何人能消受得起?

看帝九君不以為然,甚至是排斥的模樣,青衣眼中劃過一抹對帝九君的憐憫,心想,若是哪天帝九君恢複有關風君舞的記憶,而風君舞身上的詛咒卻解不了的話,那他對今時今日所做的一切,恐怕腸子都要毀青了。並且,以風君舞的個性,若是那一天真的出現,他敢拿項上人頭打賭,風君舞若是不把他家主上折騰的哭著求饒,風君舞就不叫風君舞!

“你那是什麼眼神!”沒錯過青衣的眼神,帝九君眉目一沉,語聲微微不悅。而青衣則感慨說道:“主上,主母的的確確對你不錯,就算不說你失去有關她記憶那一段,就說眼前這些日子的相處,難道你沒發現她對你的情誼嗎?”哪怕她的七情被抽空,依舊沒忘記對他好啊,他到底在排斥個什麼勁兒?

“好?”帝九君聲音拔高幾度,“本座怎麼覺得她對本座差勁的可以?”旋即,似印證風君舞如何對他差一般,隻見妖冶惑人的男子長指一動,指向一旁默不作聲的達/賴塔娜,“什麼叫好?塔娜才叫對本座真正的好。”

這些日子,嬌麗動人的草原姑娘,貴為公主卻洗手作羹湯,明知他無心與她,還是陪在他的身邊,尤其是在他被風君舞塞了一刻延遲複原的靈丹以後,他整個人被風君舞揍的不能動,都是這個小丫頭在照顧他。

恩,雖說達/賴塔娜過於傲慢野蠻,但她畢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這種王孫貴族的毛病誰沒有?

這時,草原小姑娘一聽心上人的誇讚頓時喜上眉梢,俏臉更是嫣紅滿是羞澀,本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如此秀色可餐的表情一出,頓時更添幾分顏色。

見狀,青衣揚了揚眉梢,見小姑娘以為多日來的努力終於看到了曙光,繼而有些小驕傲的抬起尖俏的下巴,而青衣則淡淡說了句:“不自量力。”

聽聞達/賴塔娜杏眸一瞪,“青衣!就算帝哥哥不計較你沒規矩,但主子的事情豈是你一個做下屬該管的!何況,帝哥哥根本就不喜歡她,並且她確實對帝哥哥不好,你這麼指鹿為馬像歌頌聖者一般,不覺得有失偏頗嗎!”

小姑娘本來就和風君舞不對盤,如今一聽青衣老是在心上人麵前如何說她好,自然不會一句話都說,何況風君舞除了長得好看,本身也沒什麼優點,如果殺人如麻算優點的話,那她確實是個“驚才絕豔”的人物!

“有失偏頗?”青衣見達/賴塔娜如此說,頓時差點沒笑抽過去,他似笑非笑的道:“好,既然你說我青衣說話不地道,那草原公主我問你,如果我家主上不是現如今的模樣,你也會像現在這樣,不計較名分的得失,不在乎我家主上究竟是否鍾情於你,一直這麼不離不棄嗎?”

小丫頭傲慢的抬頭,信誓旦旦的說:“當然!”

青衣眉目一閃戲謔,“哪怕他不是大名鼎鼎的妖君王?”

“自然。”這還用得著說麼!看達/賴塔娜那自信的模樣,青衣笑的愈發詭異,眉目的笑意更見嘲弄之色:“那我家主上偏巧是個不學無術的男子,隻懂得與貴族公子吃喝玩樂,隨便上個街都能把良家婦女調戲哭著差點投井的紈絝子弟,更糟糕的是他還是所有青樓常去的脂粉客,目不識丁,胸無點墨,脾氣火爆,仗著良好的家世仗勢欺人,你也能做到不離不棄?”

話語落地,青衣陳述的完全是一個已經報廢,天下間所有女子討厭的類型,達/賴塔娜這回卻不似先前堅定,“我……我……”

她的吞吞吐吐與刹那間的遲疑帝九君看在眼裏,雖然他妖冶魅惑的麵容依舊噙著淺笑,但心裏隱隱透著失望。原來,這個小姑娘也是傾慕於他的容貌與能力,而非他本身這個人。

真的膚淺至極,但天下間又有幾個女人,會喜歡這樣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男子呢?哪怕他生的再俊美,也是人人厭棄的。所以,帝九君並不覺得小丫頭的支支吾吾是錯,畢竟人性都是自私的,誰都想擁有最好的一切,這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