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的傳播方式卻是也不像是民間傳的那麼恐怖,艾滋病的主要傳播渠道還是性行為以及體液的接觸。所以同處一個空間中,被傳播艾滋病的幾率幾乎為零。
不過,艾滋病的恐怖的確是嚇死人,古有談虎色變,今有談艾色變,這倒不是假的。
護士從房間端著藥品走出來,看見葉陽的時候,微微笑了笑,“你是病人的家屬吧,你要探望嗎?我給你那一套隔離服吧!”
葉陽點了點頭,這是醫院的規定,探望重症患者需穿上隔離服,不僅僅是防止病人將病毒傳染給外人,更是因為病人的身體比較虛弱,外來人身上並不是絕對的幹淨,一點點的灰塵或者是細菌都可能給患者致命的威脅。
跟隨著護士穿上了隔離服之後,葉陽這才走進了二四六病房,自顧自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是誰?”呂景輝看向葉陽問道,這是他住院以來,第一次見到有不是醫院工作人員進入到這間病房。
葉陽看著呂景輝,呂景輝不僅身形消瘦,臉上也是皮包骨,眼窩深陷,眼圈漆黑,皮膚更是幹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活生生像是四十多歲的人。
這就是病魔的折磨,染上艾滋病的下場!
短短八天時間,八天之前,呂景輝還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在公司上班!
“你叫呂景輝,今年二十七歲,妻子叫孟悅,有一個女兒叫小寶,我說的沒錯吧!”
葉陽看著呂景輝,確認了一遍。
“我是,你是誰?”呂景輝皺了皺眉頭看著葉陽。
“京都警署特別調查員,你應該能知道一點這身份,案件的調查員葉陽!”葉陽並未隱瞞,自我介紹道。
其實在早先聽到別人說起呂景輝的時候,葉陽心中是有些許怒氣的,薄情寡義的人,不管家庭,不顧妻兒母女的人,如何不讓人氣憤。
但是現在見到這呂景輝的這般模樣,葉陽心中的微微怒氣,倒是消散了不少。
“案件調查員葉陽?我好像在網上看到過你,你來找我是做什麼?”
呂景輝依舊是滿腦子的疑問。
“從頭跟你說一遍吧,八天前晚上,我們在柏寧村到京都的國道上發現兩具屍體,屍體被凶手殘忍分屍,兩個受害人的手腳被砍斷,頭顱消失不見!”
“根據警方的一路調查,發現死者是柏寧的一對母女,就是你的妻子孟悅和你的女兒呂小寶!”
聽到葉陽所玩,呂景輝的麵色忽然呆滯下來,不可能,這是呂景輝腦中瞬間掠過的念頭。
腦袋短暫的空白之後,呂景輝哆嗦著嘴唇,牽扯的強笑道:“這……這怎麼可能,你過來糊弄我的吧!”
“你覺得我是在惡作劇?我可沒那心思!”
“怎麼可能!”呂景輝忽然尖叫一聲,有撕破喉嚨的趨勢,“她們應該在家好好生活的,怎麼可能被人殺死,還……還分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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