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們三個,誰都不許走。”
這是於賀說出去的話。
他們見此,才知道於賀是真的認真了,於是就陪他在那兒看著。
足足到了有人來找丁祥,於賀才願意走的。
走之前他對丁祥說了一句話,他們當時站的有點遠,於賀的聲音很小,隻能丁祥一個人聽得見,所以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於賀對丁祥說了什麼。丁祥看起來是真的怕了,鼻涕眼淚糊滿了臉上,擦都沒力氣擦。
回去了之後,他們才聽說丁祥的腿廢了,錯過了最佳治療的時間,接不起來了。這個消息他們知道的時候,心情有點複雜,覺得莫名的解氣,又覺得會不會太過分了?丁祥是玩賽車的,玩賽車的沒了腿還怎麼玩?
“自作孽不可活。”
於賀又輕飄飄的扔下了一句話。
“於賀,你就不怕他家裏人找你麻煩?丁祥爸媽把他當寶貝似的寵著,這要是被他爸媽知道他腿是被人給打斷的,豈不是……”
“他不敢。”
但是為什麼不敢,理由於賀也沒有告訴他們,他們見此也沒再問了。
後麵果然如於賀所言,丁祥的爸媽真的沒找他們麻煩,甚至都不知道是他們打了丁祥。
和丁祥的過節就是這樣,最後他們跟著於賀
戰績蒸蒸日上,每天忙著這個比賽那個比賽,也逐漸的忘記了還有丁祥這一號人物。
“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丁祥,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幹嘛的。不過他家那麼有錢,就算腿沒了肯定還是吃香的喝辣的,旁邊跟著人伺候的。”
黨正聳了聳肩膀,像似有點無奈。
周華深也無奈的笑了笑,這就是有錢人的差距,要是換做他們,沒有錢還沒了腿,隻能等死了,哪裏還有人會伺候著?
羅坤:“所以這個丁祥很有可能會為了當年的事情找於賀報仇?”
黨正點頭:“我覺得非常有可能,畢竟是一條腿,他和我們一樣都是玩賽車的,賽車手沒了腿還怎麼玩賽車?當年他沒找我們算賬我都覺得非常神奇,現在看來,是他隱藏的太深了!”
林佑皺起眉:“我怎麼沒聽他說起過?”
黨正:“也許,他隻是覺得這事不值一提吧。”
林佑表情凝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凶手就很有可能是這個叫丁祥的人了!”
羅坤:“你們有他的照片?”
黨正皺起眉頭:“照片……好像有一張,隻是不知道還在不在,畢竟當年我可是非常抵觸他的,不過回去我會找找的,如果有的話我就拿過來給你們!”
羅坤點頭:“好,那除了這些你們還知道哪些關於他的,越詳細越好!”
黨正和周華深都沉思了起來。
半晌。
周華深說道:“因為時隔如今也有好幾個年頭了
,丁祥他長什麼樣我都不記得了,所以有一些事情也是模模糊糊的。隻知道當時他家很有錢,在當地也挺有名的,不過從那天之後也沒聽到過關於他的和他家的消息了。”
“他們家當時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