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如果是一般的組織,有這個魄力綁架邵氏集團的總裁?如果是一般的組織,竟然能搞出來永恒之水這種東西?
生平第一次,葉正豪感覺自己的勢力還不夠強大,永生,必須除去。
安撫好了鄭雙雙,葉正豪徑直開了車,向郊外的監獄裏趕去,途中,他拔通了葉慶辰的電話“爸,我要見文月。”
一個多小時以後,葉正豪來到了監獄。
文月坐在葉正豪的對麵,她的身上依然是那身不合身的囚服,這段時間的監獄生活讓這個女人顯得有些憔悴,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這是多天不見陽光的緣故。
“文月,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說出你幕後的組織,你可以戴罪立功,我知道你對盈盈心懷愧疚,我也知道策劃這件事情不是你的初衷,隻要你肯說出來,我保證你沒事。”葉正豪盯著文月道。
“我沒什麼好說的,沒人指使我,我就是首腦人物,你們槍斃了我吧。”文月淡淡的說,她的臉色如常,生死對她來說似乎是一件很平淡的事情一樣。
“我已經找到了治療盈盈的辦法了,我想以她的聰明,她一定在昏迷之前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半個月時間,我就能治好她,到那時候,就算是你想招也晚了。”葉正豪淡淡的說。
“你真的能治好她?”文月的臉上顯出一絲異樣。
“你不要忘了我是誰,我隻是不想在多等這半個月了,你好好考慮一下。”葉正豪道。
“你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醫好小姐,如果你有十成的把握,你今天不會來找我,說什麼給我一個機會?虛偽。”文月冷笑道。
“文月。”葉正豪的耐心已經耗盡,他盯著文月的臉沉聲道:“你聽說過,一個叫做‘永生’的組織嗎?”
“永生?”文月終於不淡定了,她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在瞬間變得慘白,她喃喃的說“你怎麼知道永生,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別問我從哪裏聽來的,我想知道的事情一定會查清楚,你隻需要說,是或者不是。”葉正豪道。
“是,我是屬於永生的組織,葉正豪,你果然厲害,永生是一個保密性質相當嚴格的組織,誰都沒有聽說過它的名字,你竟然能查出來,你真的不簡單。”文月道。
“你不打算對我說些什麼嗎?”葉正豪道。
“沒什麼好說的,你對於永生,也隻是在聽說的階段上,一個名字而已,難道一個名字就能讓我潰不成軍?”文月搖搖頭道。
“文月,我不想對你動手,因為盈盈的關係,所以我一直想給你一個機會,但是你不要逼我。”葉正豪沉聲道。
“我就是在逼你,你能怎麼樣?殺了我?”文月盯著葉正豪。
葉正豪從文月的雙眼裏看出來了一種絕望,似乎她這個人對這個世界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信心,葉正豪不明白是什麼事情導致這個昔日商場的女強人落到這般田地。
“你懷孕了。”葉正豪突然道。
“什麼?”文月沒有聽清楚葉正豪的話,她微微有些詫異的反問。
“我說,你懷孕了。”葉正豪盯著文月的小腹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你入獄的時間不久,上一次孩子的天數少,我沒看出來,但這一次,我看出來了。”
“不不可能,你騙我。”文月整個人震驚了,她猛的站起來,拉扯著葉正豪的衣領尖叫道:“你騙我,我在騙我。”
咣鐺一聲響,監獄的門被從外麵打開,一群手持自動武器的獄警衝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毫不留情的指向文月。
“不許動,放開葉醫生。”一名獄警喝道。
“沒事,你們退下吧,我單獨給她談就好了。”
葉正豪揮揮手,那群獄警這才退了下去,文月稍稍的恢複了一點理智,她跌坐在椅子上,滿臉的震驚,她喃喃的說:“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老天不會給我開這個玩笑的。”
“孩子的父親是誰?”葉正豪試探性的問道,他感覺這是一條很關鍵的線索。
文月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她隻是怔怔的發呆,時不時的撫著自己的小腹,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但又悲哀的表情。
葉正豪理解她的心情,她有做母親的欣喜,但同時又有做為階下囚的悲哀。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孩子的父親,就是脅迫你參與綁架的那個人,對不?”葉正豪道。
“他沒有脅迫我,是我自願的,我愛他。”文月喃喃的說,她不自由主的順著葉正豪的話說了下去。
“你這是助紂為虐,讓我猜猜,他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他在邵氏工作,但不得誌,他想圖謀邵清盈的地位,而你愛他,因為愛他,包容他的一切,所以就成為他的幫凶,綁架一直一來對你有恩的邵清盈,對嗎?”葉正豪盯著文月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