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的是顧九歌的被子。
強行同床,苦的不是淩幼靈,而是隻穿了丁字褲的顧九歌。
唔,細節不多做闡述,請大家自行腦補。
嘿嘿嘿……
美好的早晨,由賴床開始。
“起床吃早餐啦。”女仆搖著鈴鐺,聲音嗲嗲地喊她。被托起的蓬蓬裙飄到她床邊,好像一朵輕盈的雲。
哪來的鈴鐺?
咳咳咳,淩幼靈的意思是,哪來的女仆啊?!
假睫毛,櫻花色腮紅,小狗狗無辜眼線,果凍般瑩潤的雙♪唇。
以上,全都沒有呆在它們應該在的位置……
一張調色盤同款的臉悄無聲息地湊到她麵前,嚇得淩幼靈當場一個鯉魚打地鋪。
說時遲那時快,她直接跪下地上,熱唱起了世上隻有爹爹好!
女仆?叫他女鬼還差不多!
這該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來人要這樣嚇她!
“淩幼靈,你幹嘛跪我啊?”女鬼的聲音倒是很熟悉。
不會是……
淩幼靈捶著軟掉的腿,謹慎的抬頭看去。
啥、啥啥?
那是啥?!
被雙手托起的蓬蓬裙裏,有個神秘的柱狀物體正一柱擎天著。
男士平角褲被撐起了一個難以言喻的形狀,頂端的痕跡若隱若現,讓人感到異常的害羞。
哲學!
淩幼靈在那一霎那就隻想到了哲♂學!
“放、放、放……”她結結巴巴,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一見麵就罵我?!還是這麼粗俗的詞語!嚶嚶嚶。”女鬼先生似乎自己完善了她的語句,已經提前開始修補被打擊碎掉的玻璃心。
“放、放下裙子!”淩幼靈的雙頰通紅,怒吼出聲。
“不要。”他一口回絕,甚至任性地把裙子更撩高了一些,將和諧的柱狀物體正對著她的臉。
什麼鬼啦!啊啊啊啊……
這下她更不能站起來了!離這麼近,會、會碰到的啊……
“為什麼不要?”她滿臉血地開口,羞憤欲絕。
“哦,這個東西剛才起就一直很燙,所以我要給它通個風。”
他答得理所當然,輕巧無比,宛如馬勒戈壁中掠過的一隻小清新。
淩幼靈愣在原地,麵無表情地腦內循環:通個風通個風通個風……
通!個!風!
“多虧了棍子這麼燙,我才能出現啊!太痛苦了,你可把顧九歌憋壞了,嗬嗬嗬。”女鬼獎勵般地摸上了棍子的頭。
他對待它的動作是如此的輕柔,猶如一位慈母在對愛子進行諄諄教誨。
——“你今天在學校聽不聽話啊?”配合著溫馨的家長裏短,母親動情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表示關切。
——粗糙的手觸碰到孩子稚嫩的皮膚,孩子頓時感受到了母親的操勞、勞動人民的艱辛以及糧食的來之不易。
——這是一份多麼有意義的互動啊,當母親抹去孩子額頭上的汗水,當孩子終於展露笑顏,當生命終於達成了大和諧。愛,在此刻綻放,揮灑了一片神州大地……對不起我編不下去了。
活到老,學到飽。
原來這樣的痛苦也能讓“季眠”出現,淩幼靈算是漲姿勢了。
這位少年,淩幼靈姑且稱他為“季眠”。
季眠,簡直是少女心炸裂。
他說自己是小公舉,一點也不為過。
來自不易的自由時間,季眠會拿來做什麼呢?
答:換上女仆裝,自拍三百張,讓顧九歌感到痛苦。然後美美地給自己準備一份美容愛心小早餐,一邊撥弄衣裙上的蕾絲,一邊慢慢吃完。~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