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花草凋零,然後再幾個呼吸間散落成碎末!

司月傾看了一眼,心中略微明白,這冰刃中隻怕還參雜了不少其他的東西。

不然單憑冰凍是不可能讓掉落的花草化成粉末的。

“再來!”

司月傾嘴角微微揚起,對著紫衣女子好似絲毫的不在乎。

她雖然實力不如以前但是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欺淩的,而且她現在基本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紫衣女子和這幾天一度讓她感覺到危險的人根本不是一人。

紫衣女子一咬銀牙,顯然已經氣極,但是在看到身後掉落的花草後卻一臉柔和的道:

“女神在上,你的信徒也是無心之過啊,實在是這個女子太過邪-惡,請女神保佑,讓您的奴仆淨化了這異世所來的亂世之魂!”

說完坐了一個司月傾看不懂的手勢,好似在給那些花草禱告一般。

司月傾嗤笑,這些人打著神的旗號,對人命視如草芥卻對那些花花草草萬分的在意,實在是虛偽至極。

“表演完了嗎?”司月傾冷聲道。

那紫衣女子冷淡的眸子劃過司月傾的臉龐:

“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你接受不起的代價!”

司月傾冷哼一聲:

“廢話連篇!”

紫衣女子雙手交錯在一起,嘴裏又念了一道魔咒似的東西,一道比剛剛更大的冰刃發了過來。

司月傾微微搖頭:

“隻有這些本事了嗎?!”

說著司月傾輕輕的抽出腰間的軟劍,這把軟劍名為碧月是北宮澤特意找人搜來送給她的。

剛好適合現在內力不是很強的她。

她對著這碧月淡淡一笑,輕輕一揮,劍氣打在那冰刃上,司月傾手腕微微轉動,卻讓那冰刃跟著她舞動了起來。

“哼!”

司月傾冷哼一聲,一個用力,那一整道冰刃竟然回打在了那紫衣女子身上:

“就這點本事嗎?”司月傾冷聲道。

那紫衣女子趕忙嘴裏碎碎叨叨的念了不知道什麼東西。

冰刃盡數融化掉了,她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卻發現司月傾的軟劍已經纏住了她的右臂。

“你!”

來不及閃躲,她一個吃痛,司月傾軟劍微微晃動,繞過她的右臂,直接劃花了紫衣女子的臉。

“啊,你,你,你竟然敢!”

紫衣女子顧不上臉上還流出的鮮血,對司月傾大聲道。

司月傾收回軟劍,冷聲道:

“我這碧月上所抹之毒你身後的人若是解得了,你的命我就下次來收,若是解不了,哼!我司月傾等著他!”

自從看出這紫衣女子並不是那日讓她感覺危險的人後,她就沒有將她看在眼中過。

剛剛之所以不及時動手無非是想看看她還有什麼計量罷了。

說完她的目光打在了那紫衣女子身上,微微一笑:

“我很奇怪,你是用了什麼東西能讓空氣中的水分凝成一線的。”

“你!你胡說,我用的乃是女神所賜的神力,才不會是這人間之物!”

紫衣女子著急辯駁道。

“哼!愚昧!”

說完她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