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被侵犯了(1)(1 / 1)

他氣自己和嚇她的人錯身而過卻什麼也沒有做,更急自己沒有早一點過來接人。

如果他早一點過來接人,或者吩咐酒店裏的人送她回去的話,就不會……

鄭克耘狂怒地一拳捶在座位上。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胸口莫名燃起來的火焰仿佛要衝破體膚一樣,燒得他恨不得把那個醉漢抓來暴打一頓——

鄭克耘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侵犯了的感覺。

夏若琪是他的玩具!

他才是可以嚇她的那個人!

其他所有試圖想染指或對夏若琪做什麼事的人都該死!

“回去之後,把那個人的樣子畫下來!”鄭克耘將她緊緊地按進懷裏,發狠的瞳眸紅霧一片,狹長的雙眼更是危險地眯起。

他會叫人把那個醉漢找出來,然後再好好地教訓他一頓,讓他無法在w市立足!

夏若琪不懂鄭克耘為什麼這麼生氣。

對他來說,自己隻不是過他的未婚妻、何田田留給他的責任不是嗎?

他看著她的眼神……從來都是帶著不屑的……

夏若琪沒有說話,安分地靠在他懷裏,盯著他的襯衫鈕扣,內心充滿了疑惑。

“聽到沒有!”鄭克耘恨恨地說,牙根都快要咬斷了。

“……當時跑得太急,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夏若琪輕聲說完,然後提心吊膽地等著鄭克耘的回答。

其實,夏若琪記得那個醉漢長什麼樣。

但是,她怕說出來後,鄭克耘會去找那個人麻煩,到時候把駱希珩給扯出來……

想到那些可能發生的狀況,夏若琪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鄭克耘以為她的顫抖,是因為在害怕剛才所發生的事,臉色潑了墨般的沉,但卻沒有開口,再提那名醉漢的事了。

車內陷入安靜。

大約二十分鍾後,他們回到家裏。

鄭克耘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拉著夏若琪進了臥室,然後“砰——”的一聲,大力地甩上房門,好像跟誰有仇似的。

“對不起……”夏若琪嚇得全身一震,道歉的話脫口而出。

“你道什麼歉?”鄭克耘上前幾步,將她圍困在堅硬的肉體和書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