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榮氏企業大廈門口,卻有人叫住了她。是麵試他們的人事部經理王銘。

“經理,你有什麼事嗎?”

“跟我走一趟?”

向之晴疑惑的看著他,但還是跟著王銘一起進了公司。再次回到了呆了一個多小時的會議室中,擺在桌上的花瓶已經不見了,顯然是為了測驗他們的工具。她不是沒有被錄取嗎?為什麼又叫她回來?難道榮閻騰發現了什麼嗎?

她一直都很小心,就連林立言,她也沒有告訴林立言葉華墜樓死的那一天她知道榮閻騰在場的事。她隻告訴了林立言她痛恨榮閻騰搶走了他父親的一起,讓她一無所有。對於榮閻騰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她也隻字未提。

難道這樣她還掩藏得不夠?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榮閻騰,就算你發現了我的身份,我栽在你手裏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榮閻騰去而又返,坐在向之晴的對麵,麵容冷峻的注視著向之晴。

“向小姐……”

“榮先生找我來是因為什麼事?”

“榮先生?”

“對,榮先生。之前叫你總裁是因為我是來你公司應聘的,叫你總裁是應該的。現在我不是你公司的員工,我叫你先生也沒什麼不對,不是嗎?”

“好吧,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我想問向小姐一件事。”榮閻騰換了個姿勢,以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向之晴。眼前的女人一身幹練的打扮,妝容簡單,卻又不失大氣。落落大方中雖帶著一絲不確定與局促,但是並不影響其整體氣質。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沒有精雕細琢,卻帶著天然純淨的美麗。

“榮先生你請說。”

“你剛才和另外幾個麵試者在會議室的時候,是不是看見了放在花裏的攝像頭?”

“榮先生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就是想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想?”

向執勤露出疑惑的表情,但並不顯失禮和誇張。“榮先生想的沒有錯,我確實發現了花瓶裏藏著針孔攝像頭。”

“所以你在會議室的表現全是裝出來的?”

“榮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承認我發現針孔攝像頭,我也承認在發現我們的一舉一動有攝像頭監控的時候我確實刻意壓製了自己的行為。但這是人之常情不是嗎?我隻是不想給貴公司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影響到我的發揮。而且我對貴公司這種試探人的行為並不表示支持,貴公司難道不覺得這樣不尊重別人的**嗎?”

“你繼續說。”

“我們經過層層考驗才站在了這裏,滿心認為得到了你們的認可。我們是通過正當競爭,憑自己的實力來到了這裏。但是在這會議室裏,暗流湧動著的是算計和防備。如果貴公司是這樣的工作氣氛,有哪一個員工會工作得開心?”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對一個公司老總說話、質疑上司的決斷,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這也是不是向小姐丟失工作的原因?”

“那得看我跟的是什麼樣的老板了。”

榮閻騰不屑的咧嘴笑了笑,而對麵的向之晴一直筆挺的坐著,目光堅定,看著他的時候也沒有一點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