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不愧是磨人的老司機,懂得瓦解被虐人的心裏防線,要讓宮喜從心裏感覺到恐懼,一點點地蠶食她的信心和鬥誌。

最後,讓宮喜像狗一樣地趴在她的麵前求饒。

這樣才更刺激和有成就感。

“現在你趕緊給我求饒吧,否則的話,哼哼,老娘的銀針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想得美!”

宮喜知道,就算是她求饒了,雪姨也是絕對不會放過她,電視裏的惡人都是這樣。

“刺——”

雪姨回頭對老夫人很是歉意地說:“老夫人,不好意思,下手稍微的狠了一點,人暈過去了。”

老夫人冷冷地說:“翠翹,弄醒她!”

“是。”

翠翹就是之前喊宮喜來這裏的那隻火雞,她走到了宮喜的麵前,俯身變成了一隻火雞,朝著宮喜的人中,就是一口。

吃了痛,宮喜才慢慢地蘇醒了過來。

“你們這群瘋子。”

雪姨這一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她將銀子拔了出來,沾染在銀針上的血絲,滑落在針尖,凝聚成了一滴血,滴落了下來。

“你很嘴硬啊!連求饒都不會!”

她隻恨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弱小,根本不足以跟麵前的這些獸人抗衡。

因此隻能是承受著各種的屈辱,等她有朝一日練成了萬物生,這些人,都要跪在她的麵前求饒!

“你們別太得意了,隻要我不死,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償還的!”

雪姨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你居然還敢想著報複我們!哼,老娘告訴你,你要是敢跟艾裏大人透露半個字,老娘就要你的小命!”

她說著,一揚手,手中的銀針就要朝著宮喜的身上紮去。

“夠了!”

老夫人站了起來,她冷冷地說:“人類,你若是敢在我兒麵前說出今天的事,後果,你該是知道的!我們再怎麼不好,也是母子,而你,終究不過是個外人!”

“我不會說的,老夫人請放心。”

宮喜的心裏充滿了仇恨,她真的恨不能現在就能強大起來,將以老夫人為首的敵對勢力,全部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的掃個幹幹淨淨。

但現在,她隻能是選擇隱忍。

“好,你回去吧,好好收拾一下,別讓我兒看出了端倪。”

宮喜穿好了衣服,雙手抱在了胸前,老夫人朝著翠翹使了一個顏色,翠翹就丟給了宮喜一個藥瓶。

“這裏是靈藥,你可以塗一點在傷口上,不用驚動大人身邊的人。”

宮喜伸手將藥瓶接了過來,緊緊地捏在了手中,心中的痛苦,遠勝過身體的痛苦。

這不僅僅是對她身體上的折磨,更是對她人格的羞辱,是對她尊嚴的踐踏。

她們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刻骨銘心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