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南希來說,簡直就是鬱悶啊。
他看見雌性居然噴鼻血了。
當然更鬱悶的還在後麵,他伸手摸了一把,熱乎乎黏黏的,就覺得一陣頭暈,然後就暈倒了。
宮喜看著他這樣,心裏麵要比他更鬱悶。
她滿心歡喜,滿心期待地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甚至還不忘記好好地打扮一下自己,結果,他居然暈倒了。
南希應該不是暈血。
他之前又不是沒有見過血,應該是因為宮喜的緣故。
宮喜很憂傷,她看著南希,心裏一陣鬱悶,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兩人就這樣睡了。
到第二天早上,艾裏和白鑫已經來敲門了。
宮喜起來,梳洗了一下,又去喊南希,南希終於醒來了。
他看了看宮喜,又看了看自己。
突然想起了什麼,“宮喜,我們昨晚做了什麼?”
“沒有啊,我們昨晚什麼都沒做。”
宮喜很是淡然地回答著,本來昨晚,他們就什麼都沒做。
昨晚,他看著她妙曼的身材就流了鼻血,然後就暈倒了。
南希怔了一下,“不會吧,我們昨晚什麼都沒做?”
“我很確定地告訴你,我們昨晚真的什麼都沒做。”
“嗷嗷嗷——”
南希鬱悶得已經快要發飆了,他恨不能拿頭使勁地撞牆。
“別這樣,南希,雖然昨晚我們什麼都沒做,但你看了啊,你看著我惹火的身材,也算是飽了眼福。”
“不要這樣安慰我,”南希懊悔地說:“能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昨晚,你看著我的身材很惹火,就流了鼻血,然後就暈倒了。”
“宮喜,”南希看著淡定地宮喜,“你為什麼不弄醒我?”
“難得我能睡個好覺,我幹嘛要喊醒你,給我自己頭上放幾個虱子?”
南希好憂傷。
艾裏跟白鑫走了進來,他們兩個人一左一右地靠在了門邊。
兩人的臉上都帶著很怪異的笑,至少對南希來說,這笑容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是在嘲笑他。
艾裏說:“南希,昨晚的感覺怎麼樣?”
南希將脖子一揚,“非常好,簡直就是妙不可言。”
“今晚輪到我了,我也要好好體會下這種感覺。”
南希真的好鬱悶啊,他等著盼著這麼多天,結果,昨晚什麼都沒有做,他想起來,心就是拔涼拔涼的。
“艾裏,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情?”
“嗯?”艾裏不由抬頭看了看南希,“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商量呢?”
南希支吾了半天,終於抬起頭,“我今晚能不能繼續陪宮喜?你跟我對換一天,可以嗎?”
“不不不,這樣的事情,我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艾裏聽了南希的話,立刻就是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他也瞪得很辛苦,他也非常期待自己能再一次與宮喜,靈與肉的好好交融。
艾裏為了今天晚上,他都已經做足了充分的準備了。
“就對換個一天嘛——”
“不不不,這種事情,是絕對沒有得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