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兔是見過徽宗畫的,當時是何等作孽又驕傲的女人,簡直是每根神經都寫著青春,寫著跟我吵啊,你肯定吵不贏之類的戰鬥勝佛的氣質,現在怎麼跟隻小白花似的。
淩小兔看了幾眼,嘖嘖:“被吸幹了?”
徽宗畫兩眼微紅,生氣的想要瞪淩小兔,卻因為身體弱,再也沒有那種氣質,生氣又毫無辦法的樣子取悅了淩小兔。
淩小兔不可憐她,弱者自弱與她無關,但是:“我的人呢,把我的人還給我。”
“你留下來,我把白雲還給你。”徽宗畫聲音弱弱的,大眼睛眨動著,有幾分可憐相。
“我不會留下來的,但是白雲我要帶走,你們也留不住她。我不過是先禮後兵而已,你們別以為真的難到我了。”淩小兔道。
要知道淩戰天根本不需要為了白雲跑來和徽行之說這半天的廢話,主要還是因為徽行之和淩小兔有父女關係。
淩戰天本來還打算著淩小兔要和父親相認的話,他的處理方式自然要溫情幾分,現在看出來這個爹肯定是不能認了,所以態度自然又是一個樣道:“我們走吧,你放心,我的人,他們徽家還沒人敢動,別說徽行之,就是當家的徽老祖,也不敢動我淩家的人。”
徽宗畫突然的流下眼淚道:“妹妹,你可憐可憐我吧,你不幫我,我會死的。我不想死啊,我真不想死啊。”
淩小兔好心地道:“你不想死就不死唄,多吃點補血的,下次獻血前,多喝水,如果有機會,給自己推一管葡萄糖。”
徽宗畫道:“不行的,這一次抽血也解決不了問題,她要我的腎。”
淩小兔奇怪地道:“生成血細胞的器官,包括骨髓、胸腺、淋巴結、肝髒以及脾髒,沒有腎什麼事啊,她要腎幹什麼?”
徽宗畫道:“我們每個人血力衰弱到最後要死的地步,都會被取了內髒,我不知道大姐要幹什麼,我隻知道,你不幫我我就要死了。”
淩小兔道:“可是你整天害我,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傷心啊,我是懶的,不然我都有可能主動來幹掉你呢。”
這話題沒法子聊了。
淩戰天好笑地道:“行了,和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說的,把你們家能做主的人叫來吧,主動襲擊我淩家的人,你們徽家不是準備和我們淩家開戰了吧。”
徽行之走出來,道:“不必說的這麼嚴肅吧,不過是一家人找個機會坐下來談一談,怎麼說也是兩姐妹,現在姐姐有了生命危險,做妹妹的幫幫她,也是合情合理的,不是嗎?”
淩戰天被徽行之的無恥都驚呆了:“姐妹?什麼姐妹?你不知道異母姐妹就是天生的仇敵嗎?不互相弄死對方就算好事,還要幫幫她,拿什麼幫,拿命幫嗎,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徽行之不是腦子壞了,隻是偏心。
徽行之對淩小兔道:“你隻是獻一次血,又不會死,又不是讓你長期來獻血,隻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