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催眠(1 / 3)

171 催眠

171 催眠

“你放開我,你真惡心,難怪我媽不喜歡你,大變態!”莫楠的火眼憎恨地瞪著莫銘光,她隻顧著反抗、掙紮,就連害怕也拋在腦後了。

莫銘光極其猙獰的麵容扯開了陰邪的笑意,他已經近似顛狂了……

莫楠驚嚇得哭了起來,委屈的淚水浸濕了她的蒼白小臉。誰來救救她?她好怕!

莫北,你在哪?快來救我,以後,我不會再任性了,我全部都聽你的。

傾流而出的淚水溢滿了酸澀和苦楚,莫楠懊惱自己的天真,更恨伍佩珍的心狠,她竟然放任自己的丈夫為所欲為。

他們都是變態、極其瘋狂的人,都是神經病!

就在莫楠使盡最好一絲力氣反抗,不讓莫銘光得逞之際,她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快速上樓,緊接著,她聽到了莫北與伍佩珍的爭執聲。

莫北終於來救她了,迷蒙的淚眼瞬間燃起了一絲希望。她不會放棄掙紮反抗的,她會替他撐到最後一刻的,她會拚盡全力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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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不回這個家嗎?你現在還回來幹嘛?”莫北想上樓,立時,伍佩珍厲聲阻止了。

“莫楠就在上麵吧,你滾開。你的心真的可以與狼心狗肺比一比了,你真不是人。”怨恨的話從齒縫間逸出,莫北的深沉銳眸冷冷地瞪著自己的親媽。

他的父母全瘋了,他是家裏唯一正常的人,他應該早點帶莫楠離開這變態的家的。

樓上的響聲,還有一個吱吱唔唔的女聲,莫北斷定,上麵掙紮的人定是莫楠,她肯定有危險?

莫銘光那個死變態,因愛成瘋了,就連梁婉婉的女兒都不放過,混蛋!

“我就是不讓開,除非你從我身上踏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要劈也先劈死你們,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壞事做盡了,老天爺知道的。不是現在不收拾你們,是時候未到。”說著,莫北狠狠地推開伍佩珍。

她不依,與莫北扭打在一塊。就算她敵不過自己的兒子,她也要阻止他上去救賤人的女兒。

“真的是忍無可忍,我沒有你們這種父母。”驀地,莫北再加重力道,他把伍佩珍甩開了,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在茶幾上,疼得她皺眉張嘴喘息。

“莫北,救我,我快撐不住了。”樓上傳來了莫楠的哭喊聲,她沒有力氣再憤抗下去了。

“伍佩珍,你的好賤,難怪上麵那個瘋子不愛你,就連我也覺得你很可悲。”莫北的心如同浸入冰水,完全涼透了,甚至萬念俱灰。

他也死命地掰開她的手指,沒有看她一眼,徑自上樓了。

“莫北,你不要上樓,媽求你了。”伍佩珍衝著莫北的絕情背影放聲哭喊。

“我不會跟你們一樣瘋的,我要救我的女人。這個家是監獄,隻有你們才心甘情願呆在這裏承受變態的折磨。”

莫北冷冷地道,他始終沒有回過頭看伍佩珍一眼。

“救命啊!”

莫楠的喊聲蟄疼了莫北的心,他很堅決用力一腳踹開書房的門。

瞬間,兩父子對峙著,各不相讓。

“我會滾出這個家的,我一定要帶她走。”看到莫楠的傷,莫北的心眼更是竄起了難以熄滅的怒火。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後果真不堪設想。

如果一個男人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根本不配說愛。

一雙可怕的眸子正陰厲地盯著莫銘光看,不管不顧,強硬、氣勢更勝一籌的莫北抱著莫楠走了。

他們再也不要回到這座悲涼的監獄,就讓他們在這裏互相折磨至死吧,對這個家,他已經被折磨得死心了。

“你們可以走,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我要玩死你們。”冷硬的嘴角滑出弧度,莫銘光極幽怨地放狠話。

梁婉婉不要他了,就連那張酷似她的臉也不要他。

得不到,那就恨吧。恨著,他才會好過些。

莫北猶如一片汪洋中的一塊浮木,莫楠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她的頭深埋在他的溫暖懷抱哭泣。

“莫楠,不要怕,我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樓下的伍佩珍也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她的心五味雜陳。

她心裏的怨和恨整整折磨了她三十多年,她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對錯了,她隻覺得是這個家虧欠了她。

對的,這個家沒有一絲溫暖,隻有互相折磨、隻有一己之私的涼薄。

兒子的離開是對的,可是,她已經不能回頭了。

伍佩珍木訥地上樓了,她的神情異常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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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珂躺在舒適的沙發上,她接受了裴醫生的催眠,她也在努力地回想著十多年前那宗血案的情形。

“媽媽在哄我睡覺,突然,我們都聽到了客廳裏的爭執聲。爸爸很氣憤地說了一句:我不允許秦氏替毒販洗黑錢,這是犯法的,倘若你們不終止,休怪我沒有情麵講。

後來,媽媽讓我自己睡,她下樓了,去看究竟。沒多久,我聽到了傭人的叫聲,所以,我爬了起來。蹲在二樓欄杆處的我,看到一個男人拿著槍指著我的父母,他對著他們連開兩槍。射殺點在前額,爸爸媽媽當場死亡。

我很害怕,屏住呼吸,並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發出任何聲音。傭人對著男人求饒,慢慢地,她挪到警報鈴,敲響了警鍾。隨即,那個男人也把她殺了,同樣是頭部中槍。那個男人一直背對著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看清楚了他握槍的右手有六個手指,他的尾指上還比平常人多出一個小指頭。

殺了人後,別墅裏的警報也響了,他快速收回槍,是想離開了。他轉過身,看到了蹲在二樓欄杆處的我,他是……他是……”秦子珂的額頭滲滿了細密的汗珠,她的情緒很是激動,還帶著夢境的害怕。

她胡亂地搖晃著頭,雙手更是抱著頭。頭很疼,她很想很清那男人的臉,可是,每每到了這裏,她就想不下去了。

“子珂,別害怕。你可以睜開眼了,我們的看診先到這裏。”

聽到裴醫生的柔和聲音,驀地,秦子珂睜開了驚恐的雙眸,她本能地卷縮在沙發上,目光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