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的天空,自打曆經那幾道紅霞劃過,就不再渾濁不堪,變得越來越明晰起來。天空的淨亮,也讓人的心情越來越舒暢。
這天,秦嘰帶著成功進入異能三級的房候,乘車前往祁連基地,以確定寧肖一家是否在祁連安營紮寨。
“怪事,”在前往祁連基地的路上,開著車的秦嘰在跟房候磨嘰著。“我發現這一帶什麼都變得少了,僵屍少,異植、異獸也少!”
前言的路麵曾經遭受到異植的破壞,變得崎嶇不平。不過,坐在凱佰赫戰盾上,是很難有顛簸之感的。房候摸摸駕駛座上那很有可能永久封存的放錄機,由衷地說讚歎著:“寧家的四胞胎,真是聰明!”
“想當初,確定末世要來臨了,我們就想著安置好飛機大炮,從沒有想過為自己配備一輛好車。這車真是好,一路上為我們省了不少的力。”
“誰說不是呢?”秦嘰點頭表示讚成。“聽說,為了買這款戰盾,四胞胎可是沒少挨寧肖的鞭子,還有狼牙棒!”
“那是想當然了。”房候不以為然地說。“一輛就要上千萬華夏幣。他們一買還買了上十輛,不說他們家還不是富豪之家,就是像我們這樣的家底,也承受不住啊!”
“也是,我也承受不起!”秦嘰一邊開著車,一邊點著頭。
這戰盾他真的是喜歡至極,從不輕易讓旁人開,每次出門都是親自開車。除非開車累得不行了,才允許旁人搭把手。“不過,再想想這末世。”
“這車再貴,也值!四胞胎真是聰明啊,他們竟然想到了分期付款的方式來購置這些車,那可是節約了不少的錢。”
“那是,身為寧肖的弟弟,如果這點小智慧都沒有,”不知不覺的,房候有些飄飄然。“那就白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姐姐了。”
“哧!”秦嘰猛地停下車!
“房少,我跟你說清楚,”秦嘰無懼一車人的驚恐,在冷冷地對房候說。“自古以來,奪妻之恨,殺父之仇,這可都是不共戴天的。老大是擺明地對寧肖誌在必得。到時候……”
“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一旦你與老大之間有了什麼,我可是不會幫你的。”
“嗯嗯!”房候明白似的點點頭。不過,他還是要告訴秦嘰:“我把自己傾慕寧肖的事,跟老大作了報告。老大沒有意見,願意跟我競爭。”
“我的天,”秦嘰重新踩動油門,讓車子行駛起來。“你們是一群瘋子,一群戀愛的瘋子。”
房候懶得回應他。一個不知道戀愛滋味的男人,怎麼可能了解愛上一個人的感受!
“樸哧!”突然,車子又停了下來。
“房少,”秦嘰有些羞澀跟房候說。“我也很喜歡寧肖,是否也能跟你和老大一樣,參予競爭?”
“砰!”秦嘰沒有等來房候的回答,卻看到他癱倒在座位上。
……
中午,陽光還是很明媚。在祁連基地,飽受僵屍吼摧殘的人們,就紛紛地走出了屋外,享受這難得的午後。
盡管寧宗南成為了基地核心組成當中的一員,但他沒有把家搬遷到基地的核心區——A區,還是把家人安置在C區。
因為他是祁連基地非軍事化的所有異能者的領導人。為了要跟基地所有非軍事化的異能者同呼吸共命運,他就以把家安置在C區來表明自己的決心。
這讓祁連基地的異能者非常感動。所以,盡管寧家地處有些繁華的街市旁,但因為附近時常有異能者在巡視,再加上寧家人人是異能者,所以寧家的門口還是一片安靜與祥和。
寧季肖正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瀏覽著手上的書。原本,寧宗南安裝這秋千是為女兒準備的,以圓他自女兒出生時就打算在家裏某地方安個秋千,他搖著女兒蕩秋千的夢想。
結果,寧肖對那秋千嗤之以鼻,寧季肖卻喜歡得不得了。一有空,就去蕩秋千。弄得寧宗南一頭黑線,這可謂是該玩的不玩,不該玩的還天天霸占著不放。
“老四!”
正晃著腳兒,享受著這難得的午後休息,不亦樂乎哉的寧季肖,忽然聽到有人在這麼叫自己。
“誰呀?誰在叫我呀?”
他的一片舒謐就被那聲叫喊打破了,氣得他從秋千站起來。由於立腳不穩,他還差點摔了一跤。於是,他的口氣更加地不太客氣了。
“老四,是我們!”
在門口站立的人,也回應著不疾不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