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他的父親(1 / 2)

話,不經大腦似的脫口而出,溫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咬斷了,以淩良辰花名在外的傳說,除了泡妞,他到B大能幹什麼?

果然,淩良辰一聽她的話,先是愣住了,繼而就捧著肚子大笑起來,“你這丫頭……看不出來還挺有潛質。”

溫鬱的臉刷地下,成了醬紫色,真的太囧了,有這樣挖坑給自己跳的嗎?

就因為這個小插曲,淩良辰對溫鬱改觀了不少,溫鬱把頭悶的更低了,在淩良辰樂到沒法再樂的笑聲中,麵紅耳赤的大步離開了。

她走的很快,有種落落生風的感覺,淩良辰帶著笑意的聲音隨著風,不緊不慢地傳到耳邊,“希南住院了,怎麼沒見你去看他?”

溫鬱腳步一頓,側過臉朝身後人看去,他雙手環繞在胸前,依然是那副風流不羈的模樣。

她沒有去質疑他話裏的真實性,因為她知道淩良辰沒有必要騙她。

本來打算坐公交車隨便轉轉的,到最後,她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她,“小姐,你去哪裏?”

溫鬱猶豫了一下,還是報出了一個地址,那是一家醫院地址,卻不是尋常的地方醫院,那是家部隊醫院,也是陸希南所工作的部隊醫院。

溫鬱不知道陸希南在不在那裏,直接去那裏,隻是一種本能的猜測。

陸希南真的在,透過沒有關嚴實的房門,她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陸希南。

這是高幹專用的病房,很安靜,過道上鋪著厚厚的毛毯,人走在上麵,鞋跟仿佛被吸了進去,人一下子矮了幾分。

雪白的牆壁上掛著精美的壁畫,隨處可見嬌豔欲滴,似乎比長在枝頭上還鮮嫩幾分的鮮花。

男人側身睡著,從她的角度,隻能看到他的後背,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問題,她覺得不過幾天,他消瘦了不少。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伸出手想去敲門,手在碰到門時,就打開了,她走了進去。

“我說了,今天已經不需要再掛水……”陸希南側過臉,口氣很不耐煩,似乎沒想到來的人是溫鬱,他手肘支撐著從床上坐起來。

溫鬱走上前攙扶上他的胳膊,在他後背要靠到床背前,拿枕頭替他墊上。

陸希南沒拒絕她的好意,隻是在坐穩了後,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看到她心裏有些發麻,渾身不自在,才慢悠悠地開口,“你怎麼來了?”

輕描淡寫的口氣,絲毫不提他住院是因為被竹葉青咬到了。

帶著上輩子的記憶再次重來一世,溫鬱以為自己真的練就成了一副鐵石心腸,卻沒想到,在聽到護士站的護士告訴她陸希南住院的原因時,心裏猛然一顫,剛才,看到他孤獨一個人躺在床上,鼻尖更是一陣發酸。

“還疼嗎?”溫鬱不答反問,朝他纏繞著白色繃帶的左手看去。

她記得很清楚,一個星期前,她透過疏離的指縫看到他左手捏著那條吐著鮮紅信子的蛇,右手的瑞士軍刀既穩又狠的落下。

那時的她,心裏又驚又恐,除了飛濺到窗戶上的腥紅,什麼都沒注意到。